被眾人尋找的白千久此時正在肅原一酒樓。
“小二,再上一只雞?!?p> “來嘍!”
白千久左手抓著雞抓,大口咬了一口,絲毫沒有平日的“風流倜儻”,嘴上糊了一圈的油光,可見其吃雞的“兇殘”。
片刻后,小二滿臉歉意的過來,道:“對不起客官,雞沒了?!?p> “沒了?沒了那就再上盤紅燒肉?!卑浊Ь秒S口說道,她純粹就是想吃肉,并不是一定要吃雞。
“紅燒肉也……也沒了。”
“那豬肘呢?”
“沒有了”
“魚呢?”白千久笑盈盈的看著他,“別告訴我這也沒了?”
“是……是沒了。”小二摸摸后腦勺,不好意思的看著白千久干巴巴道。
“……”
那你到底還有什么?
白千久掃興的擺擺手,示意他離開。
可是眼神往旁邊一瞟,一盤色香味俱全的紅燒肉正被另一小二往那桌上送去。
紅燒肉!沒有?嗬!
“站??!”
那正欲離開的小二猛的一個戰(zhàn)栗,被白千久這一嗓子嚇得不輕。
“怎……怎么了?”他轉(zhuǎn)回頭,舌頭都捋不直了。
“呶!看那邊!那是什么?”白千久用手指著鄰桌,小二看去,一臉迷茫,明顯不知白千久說的什么。
“看什么呢?看肉,那盤冒著熱氣的香噴噴的紅燒肉?!?p> 小二頓時醒悟過來,面色一白,還沒開口,就被白千久一伸手,擋了話:“行了,不用解釋了。快給我再上一盤,我特別趕時間,沒工夫聽你道歉。”
“對……對不起,客官,沒有你的肉?!焙澮舻穆曇?,讓白千久一口氣堵在喉間。
這叫什么?
看碟下菜,看人送盤。
白千久把手中的雞骨頭往那盤里一扔,把手上的油漬在自個灰灰的衣裳上抹了兩把,才道:“誰叫你這么干的?”
“說話啊,低個頭干什么?快告訴我誰叫你如此干的,我絕對不會出賣你的。真的!”
圍觀的一眾酒樓客人:“……”
有這么騙人的嗎?
那個小二終于在白千久鼓勵期許的目光下,遲疑道:“是……是……”
“是我!”
白千久一抬頭,就看到樓上木板階梯之上,站著一個抱臂的黑衣人。
臉龐輪廓深刻,如刀削過一般,眼窩較黑,可是眸孔黝黑有神,臉色也極白,那種不正常的白。身上也滿是凜然冰氣,這是一個常年行走在黑暗之中的男子。
白千久瞇了瞇眼,良久才道:“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他沒回話,一步一步走下來。雖然走的并不快,卻讓樓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腳下,因為他走過的地板竟然裂開了一道縫隙。
可想而知,此人的武功有多高。
白千久眸色迅速的變了幾個色,真是太恐怖了,這還是人嗎?
那人一轉(zhuǎn)頭盯向擋著他路的小二,就見小二一個錯腳跌向一旁,撞翻了身側(cè)的方桌,頓時一陣噼里啪啦脆響。
白千久頭皮一緊,那種特別準的直覺又來了。沖她來的,一定是沖她來的。
這是什么人?她怎么不知道自己何時得罪過這么一位武功變態(tài)高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