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屁孩,老子見過的美女比你看過的人還多,親過,抱過,睡過,你有沒有???”
“呲……”小男孩不屑。
牧之澤走到星云身邊,看了看長長的隊伍,再看看帳篷門口那擁擠的隊形,雙手插袋悠然地說,“是醫(yī)療隊吧?!?p> “嗯,是免費醫(yī)療隊,東狼要失望了?!?p> 牧之澤淺笑,掃視一圈后,說道:“這里經(jīng)常交火,這些男人受傷多了也不足為奇,讓東狼回去吧,別打擾人家看病了。”
東狼一直想進去帳篷里面看看,但帳篷門口太小,排在帳篷外面的男人見到他靠近,就視為插隊,態(tài)度非常惡劣,他根本無法靠近。
“東狼,走吧,趁著天黑之前離開邊境?!毙窃坪?。
東狼生氣地推了推小男孩的腦袋瓜,喃喃一句,“小屁孩。”
說完,他邁開大步走向牧之澤,很是無奈地說,“沒趣,就是一個長得好看的女醫(yī)生在看診而已,一群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巴佬?!?p> 星云笑笑,搭上他肩膀,豪氣地摟住,并肩離開,“不是派女人,失望了?”
東狼:“有什么好失望的,想近我身的美女多如牛毛,那個不是沉魚落雁?”
牧之澤異常難受地深吸一口氣,看到醫(yī)療隊都能讓他胸口有些疼,對喬暮玥的思念瘋狂襲來,他跟在東狼和星辰后面,步伐沉重地離開。
“暮玥,你先出來飯,讓陳主任看著。”
一道熟悉的語言傳來,那兩個字讓牧之澤腳步戛然而止,心臟猛地顫抖著,激烈碰撞著胸口。
是太過思念,太過牽掛,出現(xiàn)的幻聽嗎?
牧之澤臉色暗沉如墨,一動不動,心里一直在說服自己,是幻聽,一定是太過思念而產(chǎn)生的幻聽。
然而,星云回了頭,驚愕地看著牧之澤,說:“七少,我剛聽到有人叫暮玥,是不是……”
“誰?”東狼嗅到八卦的味道,激動不已,他轉(zhuǎn)身看向帳篷,“那個暮玥?七少的女神嗎?那個喝醉后老是念叨的玥兒?”
牧之澤依然沉默著,身體僵硬,雙手握拳控制這躁動的心情,同名同姓的人太多太多了,不可能的。
喬暮玥擠出帳篷,手里拿著飯盒走出來,淺笑著說:“月瑩,我現(xiàn)在還沒有空呢,你先幫我打飯吧,放著我有空再吃,別打多了,吃不完?!?p> 牧之澤背對著帳篷,即便看不到,這如天籟般悅耳動聽的聲音,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他指尖顫抖,緩緩握了拳,隱忍著激動的情緒,心尖下躍動地漲疼,眼眸下閃過絲絲通紅。
是她沒錯,這聲音就是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該死的女人,為什么偏往危險的地方跑,該拿她怎么辦才好?
東狼和星云驚訝不已。
星辰目瞪口呆地看著帳篷門口的女子:“真的是喬小姐?!?p> 東狼激動得語無倫次,指著帳篷前面的喬暮玥,邁開步走過去,“天啊,天啊,這……這美女好熟悉啊,哪里見過呢?”
東狼走到喬暮玥面前,把喬暮玥嚇得一愣,僵住了,上下打量著他,對他驚愕的表情表示疑惑,“這位先生,我們認識?”
“認識,當(dāng)然認識,讓我想想……”東狼閉上眼睛拍著太陽穴,很努力地想,“這么漂亮的美女,我見過的一定不會忘記,讓我想想……想想……”
顧月瑩雙手插袋,仰頭睨著東狼,不屑道,“又一個搭訕的,套路能不能新穎一點,我們喬醫(yī)生沒時間跟你廢話,有病看病,沒病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