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狼嘆息:“自從他回暮國一趟后,回來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p> 星云:“還好吧,我沒覺得七少有變化啊?!?p> “比以前更加暴戾,不愛笑也不愛聊天,動不動就發(fā)呆。他動起怒來,整個AR都感覺要震幾震,人人見到他都害怕得兜幾十里路走了。”
“你那么啰嗦,我也不愛跟你聊天?!毙窃崎_玩笑地說道。
東狼一拳打在星云結實的胸膛上,“你這家伙是欠揍吧。”
“哈哈。”星云開懷地笑了笑,回了他一拳,毫不客氣地問道:“要不再打一場,剛剛兩場打平了,再來一局定輸贏吧。”
“輸了有什么懲罰?”東狼邪笑著問。
“輸?shù)娜?,到小學做義工?!毙窃铺嶙h。
“學校做義工?”東狼皺眉,“那是娘們?nèi)プ龅陌??!?p> “要不要打?”
“打。”
東狼豪氣地應答,他就從來沒有害怕過。
兩人重新上擂臺,整個訓練場里到處都充滿了雄性的荷爾蒙,陽剛之氣沸騰了這個夏天。
男人的汗水,有力的拳頭,憤怒的沖動,還有壓抑不住的思念。
東狼和星云打得激烈。
牧之澤連續(xù)練了幾個小時,陪練換了五個,而他練到自己支撐不住的時候,終于倒下了。
他躺在地上喘著氣,汗水從他身上流到地板上。
狂野的氣息依然籠罩,他深邃黯然,濃郁的情愫像揮之不去的陰霾,讓他幾度瘋狂。
想回去暮國的心無時無刻煎熬著他,足足煎熬了三個月。
可他明白,回去后,改變不了什么。
什么也改變不了,見了又能怎樣?思念不會減少,牽掛反而增加,只會更加痛苦。
牧之澤閉上眼睛,深深喘著氣,心臟起伏,只要一閉上眼睛,總是喬暮玥最后那傾城的嫣然一笑,讓他醉生夢死。
陪練緩緩走過來,恭敬地問,“七少,你沒事吧,要不休息一會再練吧?!?p> “嗯?!蹦林疂傻貞?,用盡所有的辦法不去想她,不去回憶,越想淡忘就越難受,越深刻。
另外一個擂臺。
東狼躺在地上,喘著氣,咬著牙自言自語:“我為什么要出左拳,為什么?為什么?”
星云蹲下身,拍拍他的肩膀:“兄弟,你沒輸,你是贏得一次做義工的機會,恭喜你?!?p> 星云的鼓勵直接戳痛東狼的心臟。
他更加懊惱,“我就不應該出左拳,該死的,應該一腳躥飛你。”
“有機會的,下次吧?!毙浅矫撓氯?,帥氣地笑著說。
這時牧之澤從地上一躍而起,低頭脫著拳頭,陰冷的俊臉沒有半點溫度,淡淡地說,“走,賠我喝酒?!?p> 星云和東狼對視一眼,緊張又無奈地嘆息一聲。
牧之澤丟下拳套,走下擂臺。
星云和東狼急忙跟上。
星云壓低聲音問:“第幾次啦?”
“數(shù)不清了,一個月沒幾天不醉的,走吧?!睎|狼揉揉太陽穴,自豪地說:“最近陪七少喝太多酒了,發(fā)現(xiàn)酒量越來越好。”
“我想戒酒。”星云無奈地喃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