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們仙緣宗的掌門,留在宗內(nèi)自然無可厚非,但他們倆是什么身份,又憑什么留在宗里呢?”
在曉問和重關(guān)陷入沉默時候,一道清冷的女聲突然響起。
與鏡辭顏的美艷比起來,冷寒雪就如同她的名字一樣,清冷,美麗,目光中總帶著那么幾分傲氣。
剛才他們被池魚的話給驚住了,以至于忽略了故淵和凌笑寒。
經(jīng)過冷寒雪的提醒,大家都覺得她的話很在理。仙緣宗作為十大洞天之首,可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隨意進出的。
凌笑寒掃了冷寒雪一眼,皺了皺眉頭,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他現(xiàn)在實力還沒有恢復(fù),不能與曉問、重關(guān)硬碰硬,但也必須想個法子留在仙緣宗里,否則他想得到的那些東西也都將化為夢幻泡影。
冷寒雪的語氣很冷、很傲,雖然池魚有些害怕,但還是壯著膽子指著故淵說道:“他是我徒弟!”
聽完池魚介紹故淵,凌笑寒好像想到了什么,眉頭漸松,嘴角微微上揚。
因為故淵本來就是池魚的徒弟,所以她敢毫不猶豫、面不改色的說出來。但凌笑寒與她并沒有什么關(guān)系。
雖然凌笑寒教導(dǎo)過她修煉,但那只是暫時合作關(guān)系,各取所需罷了。
所以,當池魚指著凌笑寒,準備說他的身份時,有些猶豫了,“他是……”
池魚話音剛停頓下來,凌笑寒就已快步上前,擋在故淵身前,疾聲說道:“我是她舅舅!”
池魚和故淵都瞪大眼睛,很是驚訝。
不過,幸好他們都處在凌笑寒身后,表情也就沒有被曉問和重關(guān)他們看到,否則凌笑寒的話必然會被曉問和重關(guān)識破。
估計這也是凌笑寒擋在他們身前的原因吧!
凌笑寒頓了頓,接著說道,“這丫頭是私自跑出家的,她娘很是擔(dān)心,所以讓我這個做舅舅的跟過來看看?!?p> “豈有此理!”重關(guān)怒喝一聲,聲若雷鳴,“我不管你們說的是真是假!仙緣宗乃是十大洞天之首,怎么容得了你們在這里任意妄為!現(xiàn)在立刻讓那小丫頭交出掌門扳指,我尚且可以饒你們一命!”
重關(guān)拔出手中長劍,劍尖指向凌笑寒,劍上云氣翻騰。
“師弟,不可!”曉問抓住重關(guān)的手腕,疾聲喝道,“師弟,你應(yīng)該很清楚,那掌門指環(huán)已經(jīng)認了主。若不是經(jīng)過了掌門師伯的同意,那指環(huán)又豈會認她為主?既然是掌門師伯授的意,我等就應(yīng)該遵從旨意,奉她為掌門!”
“師兄,你……”重關(guān)眉宇緊皺,眼中閃動憤怒和些許冷色。
“師弟認為我的話有什么不妥嗎?”曉問毫不退讓。
沉默了半響,重關(guān)帶著怒意重“哼”了一聲,收回自己的長劍,越過凌笑寒三人,快步向他們身后的大殿走去。
曉問見勢,對凌笑寒抱了抱拳,帶領(lǐng)眾弟子也跟了過去。
池魚本就害怕,見仙緣宗眾人都走了,頓時腿膝一軟,跌坐在了地上。
她本以為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了,但突然凌笑寒又用帶著些許擔(dān)憂的語氣,急切的喊道:“不好,他們肯定去了屋后秘境?!?p> 話音還沒有落下,凌笑寒立刻一手一個,抓住池魚和故淵的胳膊,帶著他們快步穿過大殿,向屋后秘境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