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唱歌的人怎么也那么不靠譜,跟我那個不靠譜的師尊一樣?!背佤~小聲嘀咕著,“不對,我現(xiàn)在是掌門了,故事不能再做我?guī)熥鹆??!?p> 池魚正沉浸在成了仙緣宗掌門的喜悅中,卻不知道大殿外,靈池中的水,在莫清歌神魂消失的那一刻,就像是煮沸了的開水一樣,正在劇烈翻滾著。
看著手上的戒指,池魚高興的笑了。
“小魚,你在那傻笑什么呢?”故淵突然走進木屋說道。
池魚沒想到會突然來人,被嚇了一跳。
“你走路能不能有點聲音,嚇?biāo)廊肆耍 背佤~怒嗔道。
“為師走路一直都是這樣的,你難道讓為師這樣走路嗎?”
“啪!啪!啪……”
說罷,故淵用力跺了兩腳,雙腿分開,微微偏向外側(cè),微微旁膝,重重的,慢慢的,向前走了幾步。
“這跟螃蟹有什么分別?”故淵有些無奈,微微笑道。
池魚努了努嘴,沒好氣的斜了故淵一眼,又含著笑自顧自的開始頎賞手上的戒指了。
“小魚,你手上是什么東西,給為師瞧瞧!”
“不給!”
“我可是你師尊!”
“現(xiàn)在不是了?!背佤~得意揚揚道,“我現(xiàn)在以掌門的身份取消你成為師尊的權(quán)力!”
“你沒發(fā)燒吧?”故淵走上前去,準(zhǔn)備摸摸池魚的額頭。
“你看這是什么?”池魚用左手打開故淵伸過來的手,抬起右手,笑著在故淵面前晃了晃。
“太晃了,看不清!”
池魚的右手停止了晃動。
“好漂亮的戒指呀,你新買的?”
池魚一臉驚愕。
“這是仙緣宗的掌門指環(huán),你作為本宗內(nèi)門弟子,連這個都不認識?”
“我……”
“內(nèi)門弟子一年到頭又見不了掌門幾面,哪里會知道掌門指環(huán)是什么樣子!再說了我拜入仙緣宗的時間也不長!”故淵有些心虛。
“我怎么覺得你是在騙我呢?”池魚眨巴著眼睛,看著故淵。
“我……我騙你干嘛!”故淵言辭閃爍。
“那你說仙緣宗的前任掌門叫什么名字?”
“莫清歌!”
故淵心里一陣?yán)湫?,心道:“幸好我知道他的名字。?p> 故淵見池魚還準(zhǔn)備發(fā)問,怕再被她這樣問下去會暴露自己的身份,急忙說道:“小魚,你這個戒指真是掌門信物?”
“那當(dāng)然了,這是那個唱歌的剛剛給我的。”池魚顯擺道。
“唱歌的?”故淵略作沉吟,“莫清歌吧!”
“嗯!嗯!嗯!”池魚連連點頭。
“那他有沒有給你一些本宗的修煉功法?”故淵瞇了瞇眼睛,試探性的問道。
“當(dāng)……然有了!”池魚有些心虛。
“他都給了你哪些功法?”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我是你的師尊哪!”
“你的師尊資格剛剛已經(jīng)被我這個掌門取消了!”
“不是吧!我才做了一天的師尊!”
“夠了,你能做我這個掌門一天的師尊,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能不能告訴我一些修煉功法?”
“不能!”
池魚突然想到了什么,驚奇的問道:“你不是內(nèi)門弟子嗎,怎么會不知道本宗的修煉功法?”
“我……”
“我才拜入宗門兩天!”故淵閃爍其辭。
“兩天?”池魚瞪大眼睛,面露驚色,略作沉吟,“那也就比我早進來一天?”
故淵無奈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