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畢業(yè)(4)
王立國教學院越來越忙,目子她們也沒有時間天天來憐這里喝免費的奶茶,好在憐每天都還有在看書,也不覺得孤單寂寞。
終于,畢業(yè)典禮的時間到了。
憐穿著一身漂亮的白色裙子,小皮鞋擦的都可以反光。
王立國教學院門口,塔拉正站在門口等著憐,她沒有像往常那樣穿著法師袍,反而穿起了十分性感的純黑色開叉長裙。
憐就像看見珍惜動物一樣圍著塔拉轉了一圈,塔拉十分得意的仰著頭任由憐摸自己的衣服,不過在憐即將撩裙邊開叉地方一探究竟的時候,塔拉一把拍開憐的手義正言辭的告誡憐。
“以后可不能這樣哦,雖然你是小孩子,還是女孩子,但是在這么多人面前撩起女士的裙子是不文雅的舉動?!?p> 雖然塔拉臉上十分鎮(zhèn)定還順便教育了一下憐,但塔拉差點嚇死了!第一次穿的這么羞恥還差點走光,要是被人看到以后該怎么混啊,雖然這是最后一次在這個學院,但說不準以后在哪兒就碰到老同學,難道一見面第一印象就是:誒,這不是那個畢業(yè)典禮上穿的特羞恥還走光的塔拉嗎?
塔拉不要這樣的未來,簡直就是人生污點!
塔拉快速的看了一下周圍,沒有發(fā)現對自己指指點點的人,目前看來并沒有人看到剛才那幕。
塔拉松了一口氣,隨后拉起憐的手就往宴會大廳走去。
雖然憐事先并不知道宴會廳是什么樣子的,但僅從外觀來說這個宴會廳是憐目前為止見過最豪華最氣派的建筑了。
王立國教學院內的圖書館也讓憐很驚艷,但和這個地方比起來,圖書館只能算是大,而不能說是豪華、氣派。
僅看外觀就讓憐如此震驚,那么內部是有多么豪華,憐很想知道,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去看看。
不過,當憐和塔拉進去之后,憐卻沒有看到極其奢華的場景,就是場地很大很大,周圍擺著很多的美食。
塔拉拉著憐找到了正在占座位的目子,她面前的桌子上堆著各種各樣的的食物和水果,目子一看到憐過來后立刻拉著憐讓她坐到自己身邊。
“憐,你沒有吃中飯吧?”
憐搖頭:“沒吃哦?!?p> “那就好,今天我們要在這里呆上一天呢,要是錯過這些美食那就遺憾了?!?p> 雖然憐有高級營養(yǎng)合劑這種東西可以填肚子,但偶爾吃一些美味的食物似乎也不錯。
憐從食物上移到目子身上,她穿的禮裙比較簡單,淡藍色露背低胸禮裝,長長的裙擺一直拖到地上。
目子得意的向憐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禮服:“憐,我這身怎么樣?”
憐絲毫不吝惜自己的贊美,大聲稱贊目子:“很好哦,很漂亮。”
憐雖然缺乏關于贊美的詞匯量,但她的聲音可以彌補。
“哦?憐也來了,梅拉呢?”
來人正是喬索亞,她身穿一條紅色的短禮服,馬尾辮也難得的放下披在肩上,她的身體修長,尤其是兩條腿在這身短禮服的襯托下更加修長。
憐的眼睛自從喬索亞出現后就沒有離開過她的腿。
或許是被憐盯著看的有些高興,喬索亞原地轉了個圈兒向憐展示了一下。
“怎么樣,憐?”
憐還是在看著喬索亞的長腿,開口說道:“很長,很漂亮。”
喬索亞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腿,頗為無奈的自嘲一下自己:“也是,我就這雙腿有點看頭?!?p> 雖然喬索亞是很漂亮的一個女孩,腿也長,皮膚也非常健康,身材也不錯,她也就比一般的女孩稍微壯一點,雖然沒有過于發(fā)達的肌肉,但是稍微有一點肌肉讓喬索亞整體看起來十分勻稱。
喬索亞看了一圈沒有看到梅拉,不由的問道:“你們看到梅拉了嗎?”
目子:“你也知道的,梅拉不太喜歡這種宴會,現在可能正和裙子頭發(fā)戰(zhàn)斗著?!?p> 塔拉:“明明是個貴族,居然不喜歡宴會?!?p> 憐吃了一口蛋糕說道:“梅拉可能不喜歡太吵鬧的環(huán)境吧,而且她也不太愛說話,平時就是很安靜的一個人?!?p> 塔拉也嘗了一口蛋糕:“你是沒有見到她喝過酒的樣子,差點沒把我們整死,從天黑到天亮一直說個不停,我們想要睡覺都會把我們搖起來和我們繼續(xù)聊?!?p> 目子有些奇怪的問道:“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
塔拉:“兩年前的事情,那時候憐不是沒有考進學院嗎,當天晚上喝酒后你就和賓塔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你怎么可能知道。”
目子哦了一聲繼續(xù)吃東西。
喬索亞:“賓塔呢?”
目子指了指不遠處的舞臺:“他是主持人?!?p> 一旁待命的樂隊奏響優(yōu)美的音樂,不知何時站在舞臺上的賓塔和另一個女主持人已經攜手跳了一曲舞蹈。
憐看見后激動的搖著目子的手臂,指著賓塔和那個不要臉的偷腥貓大叫:“目子,你看啊目子,賓塔和那個人居然抱在一起轉?!?p> 其他人奇怪的看著憐,不明白為什么她這么的激動。
塔拉給憐解釋了一下:“憐,只是跳一支舞而已,不用這么大驚小怪的?!?p> 憐還是不認同:“他們可是抱在一起誒,目子你不去阻止他們嗎?賓塔要被那個人搶走了?!?p> 目子也沒想到憐居然這么激動,不過她還是給憐又解釋一次:“沒關系的,這只是普通的跳舞罷了,真的沒事的?!?p> 憐再次看向舞臺,賓塔和那個人已經跳完了舞蹈,正在使用擴音魔法說著開場白。
憐可是一句都沒有聽進去,有些生氣的在那里猛吃。
梅拉穿著一套普通到極點的連衣裙來到集合點,梅拉一看憐這么不高興不由的問道:“憐,你怎么了?”
塔拉:“憐看到賓塔和另一個人跳舞,以為賓塔把目子甩了,現在正在生悶氣?!?p> “誒?就是跳了一支舞罷了,憐你想的太多了。”
雖然憐知道自己或許太敏感了,可是說出去的話怎么可能收回來,倔強不已的憐只好用食物來理順自己的心情,好讓自己徹底遺忘剛才發(fā)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