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跟他這種不干不凈的曖昧下去了。
項靳祁墨色的瞳眸深入漩渦,一瞬不瞬地盯著她,仿佛有什么情緒在涌動……
最終歸于平靜。
但男人的臉色冷鶩,仿佛能溺出水來。
“你想說什么?“
“我是大少的妻子,我也不會和大少離婚,雖然每次你都不聽我解釋,但我真的沒有要跟你玩這種曖昧的意圖,很感激你救了我,如果你有其他需要我做的,我都會報答你,不過……我們以后還是不要再糾纏的好?!?p> 沈予淺認真地同他對視,字字鏗鏘。
項靳祁陡然碾滅了煙頭,原本還顯得寬闊的車廂空氣瞬間變得逼仄。
“或許你覺得這種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的感覺很刺激,可我并不想去踩道德的底線,道德對男人很寬容,對女人卻無比苛刻?!鄙蛴铚\鄭重其事的強調(diào)。
項靳祁從她的眼神里看不出絲毫偽裝。
就像是這些天來他一直都自以為是!
“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誘惑了?!表椊钆馀蛎?,冷冷地譏誚:“下車!”
“你……”
“滾!”
幽暗的光芒中,沈予淺拉開車門便要下車。
“等等!”身后突然傳來男人冷厲的話語。
沈予淺以為他改變主意了,扭頭便看到項靳祁從包里掏出一盒藥膏丟給她,她一時沒有接住,藥膏差點掉在地上,而項靳祁再也沒看她一眼,徑直吩咐:“開車!”
車子如離弦的箭,迅速竄上大道。
一縷黑色尾煙在空中蔓延。
沈予淺被嗆著,彎腰低聲咳嗽。
“咳咳咳……”
這下,她算是又把項靳祁惹毛了吧?
不過也好。
以后他不再糾纏她,他們互相守著應該守的底線就好。
握緊手中的藥膏,沈予淺回了后臺。
后臺已經(jīng)收拾的差不多了。
見她回來,江楚楚給自己的司機使了個眼色。
司機沖她點點頭。
江楚楚得意地挽起紅唇,然后急切地站了起來,一臉傲然地盯著在場的員工:“我的手鐲不見了,你們誰偷拿了?那可是我上個月從拍賣會高價購入的老坑玻璃種五彩翡翠手鐲,價值三千萬!我勸你們立刻給我還回來,我還可以既往不咎,否則,就等著我報警,牢底坐穿吧!”
“……天啦,三千萬的手鐲?”
“小張,我剛才看你在江小姐的位置上繞了一圈,是不是你拿了?”
“可別胡說八道,我怎么會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
幾個得罪過江楚楚的小配角立刻慌成一團了。
孫導演也愣住了,三千萬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
還發(fā)生在他的片場……
“楚楚,你想清楚,究竟是你漏在什么地方,還是真的被人偷了?”
“我確定,剛才還在這里。”江楚楚面容逐漸陰鷙,命令道:“場記,立刻封鎖所有出口,今天不把小偷找出來,我誓不罷休!”
場記看了一眼孫導演,得到孫導演的默許后,封閉了大門。
就在所有人互相揣測的時候,江楚楚的司機趙哥突然指向剛進來的沈予淺,聲音有些尖銳,劃破靜謐的夜色:“是她!一定是她偷了江小姐的手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