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現(xiàn)世報
顧景玄領(lǐng)著自己的德子德子,打算從小路回宮。
一路上,顧景玄的心那叫一個忐忑啊,原本,他只是以為那只小船上只坐著凌若兒,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寧安公主竟然也在船上坐著。
原本,如果只是撞了,那也沒有多大的問題,必竟,在護城河上,兩船相撞的事情是再普通不過了。
可怕的是,他站在船上,指揮撞的時候,竟然還說,那船里的所有人都該死。
若是他知道寧安公主也在那條船里的話,想來,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敢做出來如此悖逆之事啊,必竟,寧安公主,那可是一個狠解色啊。
“主子,這怎么辦是好啊?咱們可是撞了寧安公主啊……”德子跟著顧景玄,止不住的忐忑了起來。
顧景玄這會兒是一個腦袋兩個大,他正愁悶沒有解決的辦法,經(jīng)由德子的這么一提醒,那懸著的心又忐忑了起來。
“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進宮找母妃解決問題了。要是讓寧安姑姑告到父皇那兒,想來,我這日子可算是不好過了。”顧景玄己然是看清楚了自己的結(jié)局。
哎,早知是這樣的結(jié)果,他斷然是不會讓撞的啊。
這個凌若兒,真的是禍害遺千年,時時處處的竟然都有貴人對其相幫。
“主子……”德子再輕喚了一聲。
“好了,你別再喊了,我煩著呢,緊趕著,入宮?!鳖櫨靶愿懒似饋?。他不由的加快了自己的腳步。
就在這個時候,一行蒙著面的,拎著棍子的人,猶如是從天而降一樣,出現(xiàn)在了顧景玄主仆的面前。
顧景玄一看這樣的情況,當(dāng)下便做好了應(yīng)戰(zhàn)的準(zhǔn)備。
他身邊的德子慌張的站到了他的身后,一副被嚇破了膽子的樣子。
“你們是誰?你們攔下我們的去路做什么?”德子壯著自己的膽子,問起了一眾提著家伙的人。
為守的那一個人,不禁的冷笑了一聲。
“想要打人,還要問為什么嗎?”他的語氣之中,泛著一股子的痞子之意。
德子緊張之極,這一聲冷笑,可算是把他嚇壞了。
“你可知道……我們家主子是誰?你們?nèi)羰歉覀α宋壹抑髯樱⌒膭兞四銈兊钠ぁ钡伦釉僬f了起來。
眾人一聽這話,頓時哈哈的大笑了起來。笑語之中,完全的都是對德子的諷刺。
“我們這伙人,都是被嚇大的,不知道你家主子是何方神圣,與其等著被人剝皮,不如先過了打人的癮再說吧,兄弟們,上……”
為首的那個人一聲令下,眾人拎著棍子,沖著顧景玄便攻了上去,那一棍子一棍子的,掄的是真圓啊。
顧景玄雖然是會幾招功夫,但是,雙拳難敵四手不是,不多時的功夫,他便己經(jīng)沒有了還手之力,咚咚的棍子,掄在他與德子的身上,一時間,響起了一陣的鬼哭狼嚎。
“你們好大的膽子,好大的膽子……”德子的嘴里,不停的高叫著。
一行人,聽著德子的叫喊之聲,那叫一個高興,打完了以后,這一伙人便迅速的消失,仿佛是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
顧景玄被打的趴到了地上,一條胳膊被掄的是動也動不成了。
“主子,我們這就去京畿衙門,給洪碌的人說一聲,讓他們的人快點兒過來,將這伙賊人給拿下來?!钡伦硬亮艘话炎约旱谋茄?,對顧景玄說了起來。
顧景玄搖頭,說道:“你難道沒有看到嗎?剛才,洪碌陪著寧安姑姑入宮了……”
“主子,這可怎么辦?。吭蹅冞@打,也不能白挨吧?”德子委屈的說了起來,他流出來的鼻血,被他隨手的那么一抹,竟然是抹了一整張臉,看起來,好像是挨了刀子一樣。
顧景玄咬著自己的嘴唇,勉強的支起了自己的身體。他恨恨的說道:“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件事情,我得空了,一定得查清楚,敢對本皇子動手,我看他們一個一個的是活夠了……”
顧景玄支起身體,打算前行,突然間,小腿上一陣抽痛傳來,他一個趔趄,差一點兒倒在了地上。
“德子,扶住我啊。”顧景玄沖著德子怒吼了起來。
德子向前一步,扶住了顧景玄的身體,哭語了起來:“到底是哪一個混蛋打了我們啊?明人不做暗事,有本事了,真刀真槍的來啊?挑我們落單的時候下手,算是什么英雄好漢啊……”
德子哭訴著,扶著顧景玄,向前行去。顧景玄的臉色,簡直是成了豬肝色,這一頓打,他是挨的真冤枉啊。
人都說,這世上是有現(xiàn)世報的,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他剛害了人,這現(xiàn)世報就來了,來的是又急又快啊。
幾雙眼睛,看著顧景玄與德子相互攙扶著離開。稍時以后,不遠處的一間院門被人打了開來,緊接著,顧三那一雙冷酷無情的眼睛,出現(xiàn)在了顧景玄的身后。
看著顧景玄的身影,顧三不由的冷哼了一聲。
“主子,剛才,我們打他的時候,為什么不明白著告訴他,到底是為什么打的他?”楚婧露站在顧三的旁邊,不解的問起了顧三。
顧三努嘴:“若是讓他知道了咱們是為了凌小姐而打的他,以后,他指不定會怎么報復(fù)凌小姐呢……”
“可是,他不知道他挨打是因為害了凌小姐而挨打,以后,他不還是會把凌小姐當(dāng)成眼中釘,肉中刺的去害她?”楚婧露說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
顧三看了楚婧露一眼,說道:“他敢害凌小姐一回,我就打他一回,直把他打到怕了為止?!?p> “就算是您打了他,他不還是一樣會害到凌小姐?主子,這可是損敵八百,自傷一千的做法啊?!背郝短嵝阎櫲?p> 顧三品著楚婧露的話,眉頭的神色不由的嚴(yán)肅了起來。
“一個人,只有變的強大了起來,才能保護自己想要去保護的人。主子,咱們初回京城,根基未穩(wěn)。我們都知道您沒有那個心思,但是……”楚婧露接下來的話,沒有說的太明白。
顧三回臉,看了楚婧露一眼,反語而道:“你想要說的這話,是不是他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