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可怕的聽到
凌若兒白了一眼顧三,這男人,臉皮子可不是一般的厚實啊。自己被他的人給引了出來,怎么就成了自己和他談情說愛了呢?
“顧三,管好你的嘴,誰和你談情說愛了?”凌若兒氣壞了。
她怎么也沒有想到,顧三竟然可以這么光明正大的占自己的便宜。
顧三嘻嘻一笑,他沖著正在看著他們樂呵的明姝使勁的瞪了一眼,接著罵道:“你這死丫頭,拿了本公子的錢,還不快滾?”
“這就滾,這就滾……”明姝是一點兒也不怕顧三,她忙不迭的說著,折身離開。
凌若兒看著明姝離開,那叫一個氣啊,她怎么腦袋一熱,就著了這丫頭的道了呢?“你說,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的?”凌若兒氣壞了。
要知道,她和顧三的相遇,不過是偶然而己,為了自己的安全,謹慎起見,她可從來未對顧三說過自己的身份。
顧三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有這通天的本事?不但查到了自己的身份,竟然還這么快的在周府安插了人,簡直是有點兒不可思議啊。
卻見顧三也不著急回答,他直接的伸手,從自己的懷中,取出來了一方帕子,而后,猶如是揭開稀世珍寶一樣,一層一層的將那帕子打開。
展現(xiàn)在凌若兒的面前的,竟是那天晚上顧三偷走了她的那個香囊。
結(jié)果不用解釋,這香囊里,藏著周府,也就是曾經(jīng)凌國公府的地契,顧三看了地契,只要稍微的查一下當(dāng)年的舊事,自然是能明白自己的身份了?
“你小人,竟然偷看我的東西?”凌若兒氣壞。
顧三迅速的將手中的香囊包好收回,他看著凌若兒,回道:“我什么時候跟你凌大小姐說過,我顧三是個君子了……”
嘎……
的確沒有,一時間,凌若兒是啞口無言,他說,他不是君子,那就說明,他真正的是一個小人。
“你是不是在心里面罵我這個小人?”顧三盯著凌若兒的小臉,幾乎要將凌若兒的內(nèi)心給全然的看透。
這般熾熱的眼神下,凌若兒自然是一陣的慌張,被這么一個俊朗的公子盯著,她怎么可能不臉紅呢?
她佯裝鎮(zhèn)定的白了顧三一眼,說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又沒有說……”
顧三嘿嘿的一笑,他一點兒也不在意,說他是小人也好,說他是壞人也罷,他自己只按照自己的想法兒去做。
“走,小人帶你去一個地方。”顧三故作神秘,他親熱自如的執(zhí)起了凌若兒的小手,大踏步的向前行去。
凌若兒可算是氣壞了,這個顧三,簡直是太自以為是了。每一次一見他,他就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就等著自己按照他的安排走呢。
“你帶我去哪里?我告訴你,我可不要再看什么骯臟事兒了……”對于前幾天的事情,凌若兒是一點兒也不感興趣了,不過是渣男浪女的偷歡戲碼罷了。有什么好看的?
顧三拉著凌若兒的小手,依然前行,他解釋道:“放心吧,今天的戲,絕非是那天的了……”
不遠處,一粉一白的兩個打扮入時的姑娘,站在一個攤位之邊,遠遠的看著顧三拉著凌若兒的小手前行。
其中那個穿著粉衣服的問白衣服的:“公子拉著的那個姑娘,是誰?”
“好像是凌國公的外孫女……”白衣服女子平靜的回答。
粉衣服的姑娘的臉孔上,瞬間的浮現(xiàn)出來了一團的陰云。
“公子怎么可以和一個女人在街上拉扯不清呢?”明顯的,她的語氣之中己然現(xiàn)出來了陰郁的埋怨。
白衣服女子吐了吐舌頭,她謹慎的看了一眼粉衣服女子,這才說道:“公子也許是有什么大事兒要辦吧……”
再說凌若兒,被顧三拉著,來到了一處隱蔽的茶樓里,小二一見顧三前來,未多說話,直引著顧三向一處雅間行去,茶水早己經(jīng)備好。小二哥出去的時候,還細心的將房門給帶了上來。
“顧三,我今天想出來看看,可沒有時間陪你喝茶,要喝你自己喝……”凌若兒看了一眼顧三,極是不悅的說了起來。
顧三這人,臉皮實在是太厚了,在大街上都可以和自己拉拉扯扯,在這兒,若是他真生出來了什么不良心思,那可就……
顧三看出來了凌若兒的顧慮,只是,他一點兒也不以為意。
“傻的吧你,我是帶你來聽點兒事情……”顧三沖著凌若兒,做了一個噓的手勢。
雅間的另一畔,隱隱的傳來了一陣的男音,似是兩個男人在說著什么,其中的一個聲音,落入凌若兒的耳中的時候,竟是那般的熟悉。她不用去想,也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到底是誰。
除了顧景玄,還能有誰呢?這個她上一世的丈夫,早己經(jīng)讓她恨之入骨了,縱是他化成了一攤水,凌若兒也是能認得出來他的。
“五皇子喚小的來,可有什么緊要的事情處理?”
外間傳來的聲音,格外的清晰。
卻見顧景玄嘆了一口氣,極是不悅的說道:“本皇子那個指腹為婚的未婚妻回來了,她說,要與本皇子屢行婚約?!?p> “婚約?笑話吧?放眼這京城,誰人不知,您五皇子喜歡的可是周雪小姐……”
顧景玄接道:“喜歡歸喜歡,但是,本皇子的皇子妃,絕對不能是那個張揚跋扈,目無一切的野丫頭。凌國公的威風(fēng)早己經(jīng)不在,周振山又沒把這個野丫頭當(dāng)成是自己的心頭寶,你說,本皇子娶了這么一個野丫頭,不是給本皇子添堵嗎?”
凌若兒聽到這兒,臉色不由的一沉。他覺得自己是給他添堵,而自己也覺得他在給自己添堵。
“五皇子,您的意思是?”那個探起了顧景玄的心思。
顧景玄壓低聲音,說道:“本皇子不想娶一個對本皇子大業(yè)無可幫助的人。偏,她的手中有當(dāng)年父皇親筆寫下的圣旨……”
他根本就沒有把握說服當(dāng)今皇上,作廢了他與凌若兒的婚約。
那個呵呵的冷然一笑,說道:“五皇子,這有什么可糾結(jié)的,不喜歡,咔嚓了不就行了?圣旨也不能命您去娶一個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