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月知畫可不想和這小野種扯上任何關(guān)系,打心底不想承認自己是這野種的親戚。
但月小初托著小腮幫子,一臉認真的道:“所以小初叫四嬸也沒錯嘛!”
“是四姨娘!我是你四姨娘!不是四嬸!”
月知畫直接原地爆炸了,說話的口氣就像在噴火,把月小初嚇得一愣。
月傾歡察覺到月小初身體輕微的一顫,順勢將月小初攬入懷中,低頭一本正經(jīng)的對月小初道:“小初,剛剛你做的確實不對了……”
月知畫哼了一聲,心想虧這小賤人還知道教育一下自己兒子,但月知畫得意還不過幾秒鐘,便聽月傾歡下一句話是:“你忘了剛才娘親告訴你什么了?咱們現(xiàn)在和她可沒有一點關(guān)系,怎么能認她做親戚呢?”
噗!!!
月知畫聽了這話險些心肌梗塞,臨出門的時候月傾歡的確和月友文說清楚了暫時撇清關(guān)系,但是……
她咬著牙認了這小野種,這月傾歡反過來一副不屑認她的態(tài)度,實在是太可恨了。
太可恨了!
月小初乖巧的點了點頭,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所以說她連四嬸都不是,現(xiàn)在就是一個陌生大嬸了?”
“小崽子!別喊我大嬸,我有那么老嗎?”月知畫直接站了起來,怒視著月小初,月小初剛才聽到了剎洛那些八卦,忍不住“嘖嘖”兩聲道:“怎么說呢?大嬸你是上面老,下面黑,說你全都老就是冤枉你了!”
“小崽子你說什么!”
月小初那一句話,馬車上的人包括車夫都聽懂了,雖然很驚詫一個小孩子怎么會懂那么多,但不得不說,這小包子說得沒錯,以月知畫討好太子的程度,下面不黑也爛的差不多了!
“小初,你剛剛在說什么,娘親怎么聽不懂?她長得挺白的啊,哪里黑了?”月傾歡偏過頭,問著月小初,月小初哼哼兩聲,拍了拍娘親的胸脯道:“娘親你還是太純潔啦!小初不要跟你討論這個了,小初怕帶壞娘親!”
就這么一句話,月小初就把這個話題掠過去了,搞得月知畫想還嘴都沒地方還。
而就在這時,馬車的速度減緩了,前方就是皇宮宮殿。
月小初不像月傾歡那樣走南闖北,他從小就是在應蒼國皇宮長大的,對皇宮并不陌生,甚至皇宮里的禮儀說道比尋常百姓都要懂許多,進入宮門后,月小初立刻乖巧的坐在座位上,這里可不是他能隨便調(diào)侃的地方。
馬車在又行駛一段路之后停了下來,馬在停下后嘶鳴了幾聲,前方的車夫道:“到了?!?p> “好?!?p> 月友文率先下了馬車,其次是月知畫和月云飛,在他們走出幾米之后,月傾歡和月小初才下車。
“娘親,我們真的要假裝不認識他們?”
“嗯,跟在他們后面就好?!?p> 隨后,母子二人踏入了宴會現(xiàn)場,在踏入的那一刻,月小初左顧右盼著,這里簡直就是一片紅色的海洋!
紅色,代表吉利。
月小初掐指一算,說不定今天能在這里給娘親找到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