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惠的父母和喬惠通話時間接近一個小時,看來三個人很久沒聯(lián)系,有很多話想說。
而趙翔則是在另一邊搜尋杜老大這些人留下的東西。
錢不少,大概有兩百多萬現(xiàn)金,和幾十條槍,這些東西趙翔不會錯過,但也不會直接拿走,而是打電話給李刀,讓他趕來這里,把槍都毀掉,然后把錢全部捐掉。
這些不義之財都沾染了怨氣,趙翔拿走這些錢,就等于接過了那些怨氣,怨氣太重會影響趙翔的望氣術和運氣術的利用。
干脆捐出去,還能掙一些正氣護身,兩全其美。
等清點好這一切,喬惠的父母也打完電話,兩人互相攙扶著來到趙翔面前,還是喬惠的父親因為做生意的緣故,臉皮厚一點,笑著說:“趙翔是吧,我是喬惠飛父親,你叫我伯父就行了,我聽喬惠說我們不在的這段時間都是你在照顧她,對此,我非常感謝?!?p> “不過......不過你昨晚.....咳咳......昨晚上是和咱家閨女睡一張床的吧?”
喬惠父親是笑呵呵的說著,可不知道為什么趙翔卻感覺到一陣寒風陣陣,再看過去,喬惠的母親也是如此笑容,不過這笑容就帶著審視,甚至還頻頻點頭,似乎很滿意趙翔???
“不不,昨天是誤會,喬惠初來乍到,您二位就不見蹤影,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她心中驚慌失措而且有孤苦無依,見到我的時候才緊緊粘著,我也是想到這些,才沒忍心拒絕,可伯父,您要相信我和喬惠之間是清白的。”
趙翔被兩人的目光看的有些頭疼,于是解釋說。
不過看喬惠父母的眼神明顯是不相信,甚至喬惠的母親還笑呵呵的說:“年輕人臉皮薄,你就別逼他們了,讓他們自己慢慢發(fā)展,遲早會說的?!?p> “哦!對對,瞧我這腦袋,現(xiàn)在是自由戀愛,應該尊重年輕人的意見,我們這些老家伙就不要理會了?!?p> 喬惠的父親如夢初醒,看著趙翔分外滿意,有能力,有本事,重情義,這樣的好女婿上哪去找啊。
自己家那個女兒就像是長不大的小姑娘,碰上趙翔這種貼心負責有情義的男人,他怕是自己做夢都要笑醒,心里面的一塊轉(zhuǎn)頭頓時落地。
“伯父伯母,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馬上有警察會過來,我們還是趕緊離開吧。”
趙翔催促說。
“也好,趕緊離開這里?!?p> 喬惠的父母對視一眼點點頭,然后跟著趙翔離開,不過離開的路上,他們看到了這一生最驚駭?shù)氖虑椋切┐┲鎳厣圆史奈溲b分子,竟然一個接著一個的意外死亡,有的被碗大的水洼給憋死,有的被樹根掛到摔死,還有的因為恐懼被嚇死。
死狀千奇百怪,竟然沒有幾種重復的。
這下子他們看趙翔的眼神都變了,變得奇怪,甚至開始相信自己女兒的話,相信趙翔真的有某種神奇的能力。
“這......”
“伯父,他們這是自作孽不可活,老天都看不下去,降下懲罰了?!?p> “是是,老天都看不下去?!?p> 與奇人異事相比,還是這種天罰更可靠一點,喬惠的父親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反倒是喬惠的母親兩眼放光,看著趙翔的背影,她一直抿著笑意,還頻頻點頭。
“爸爸......媽媽!”
走了小半個小時,終于來到叢林邊緣,看見了早在這里等候的喬惠和李刀,原本喬惠是準備沖進去的,可李刀攔住了喬惠,因為他的任務是保護喬惠的安全,而面國的叢林哪怕沒有人禍也會遇到各種意外情況,不熟悉路況很可能會出事。
在這里等的時候李刀都擔心里面會沖出來杜老大的人,不過直到趙翔出現(xiàn),都沒有任何人出現(xiàn),他終于松了一口氣,走過去和趙翔打了招呼,然后約定時間和地點,就進去處理趙翔吩咐的事情。
對于李刀,趙翔雖然了解不多,但也相信李刀的能力能解決這點小事。
另一邊,喬惠和自己父母也敘舊完畢,幾個人說說笑笑,三人的臉上還帶著一點淚水,哪怕是喬惠的父親也是如此。
這番災難來的突然,也讓三人組成的家庭經(jīng)歷了一次考驗,這次之后,喬惠的父親也幡然醒悟,向喬惠許諾不再東躲西藏,決心返回國內(nèi)。
“爸,媽,其實你們也不用擔心,廖志明很厲害,但是趙大師更厲害,他在荷城可是連廖志明都拿他沒辦法?!?p> 喬惠很親熱的摟著趙翔的脖子,趙翔掙扎了兩下,可喬惠卻反復的摟上來,趙翔等她,她也很倔的頂回去。
最后趙翔沒辦法只能放任她這種親昵的行為,而見到趙翔服軟的喬惠頓時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將身子靠的更近,然后將趙翔的一只手牢牢的抱在懷里,塞進去。
然后是讓人心驚膽顫的柔軟。
另一邊,喬惠飛父母無奈的搖搖頭,甚至嘆了口氣,不過對喬惠說的話也好奇起來。
“趙......趙翔,你在荷城......”
“喬惠說的不錯,機緣巧合,我在荷城認識幾個人,剛好和廖志明不對付,大家抱團取暖,廖志明也拿我沒辦法。”
趙翔又問:“伯父,廖志明在荷城雖然關系很大,可也不能一手通天,您在荷城,他也不敢對你怎樣吧?”
“唉,有些事情說不清楚,我公司破產(chǎn)就是他聯(lián)合外面人搞垮的,然后我又欠了一屁股外債,不得不變賣產(chǎn)業(yè)償還,可廖志明卻咄咄逼人,將我手上救命的地皮利用政治手段凍結(jié),逼我將地皮給他。荷城那地方你也知道,廖志明關系很大,我又是一個破產(chǎn)的老板,誰還愿意幫我?只能跑路?!眴袒莞赣H搖頭嘆息道。
說到底還是廖志明權(quán)勢太大,手段也太殘忍,根本不給人留活路。
不過以廖志明現(xiàn)在的處境,自己都快沒活路了,哪有功夫給別人活路?
這次狗急跳墻就是證明。
“咱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來說說吧,你和我們家喬惠是什么時候認識,有過幾次了,懷沒懷孕,準備什么時候結(jié)婚啊!”
喬惠的母親突然笑瞇瞇的開口,審視的盯著趙翔。
趙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