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份文件送過去,就說是鼎業(yè)集團的保密文件!”廖志明將手中簽完字的文件放在桌上,叫來外面的女秘書,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疲憊的數(shù)道。
“好的,廖總還有什么吩咐嘛?”
“給我沖杯咖啡。”廖志明伸了一個懶腰,這段時間諸事不順,晚上睡覺都睡不好,甚至還時常夢到一些可怕的畫面。
“那些人還真是陰魂不散,不就是一場火災嘛?為什么一直盯著!”廖志明心中微微慍怒,同時想到了省城那些拿錢不辦事的人,收錢的時候大手大手的拿,可是需要他們的時候卻一個個變成了縮頭烏龜。
“廖總,嚴總的電話!”
廖志明接過電話,立刻就聽到了嚴大頭略顯沙啞的聲音:“廖總,你現(xiàn)在方便嗎,有些事情我覺得還是當面告訴你比較好?!?p> “中午我有一段時間,你那個時候過來?!?p> 廖志明沒當回事,只以為嚴大頭有些私話要說,所以稍作休息之后,就去頂層的私人餐廳等嚴大頭過來。
沒等多久,嚴大頭就帶著兩人上樓。
廖志明笑著說:“嚴大頭,你不是忙活著省城那邊嘛,今個怎么有空來我這?蹭飯嘛?”
“嘿,廖哥,蹭飯倒是真的,不過還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嚴大頭說話有些猶猶豫豫,看了一圈之后才說:“廖哥,這里也沒有外人,我就直說了。”
“嘿,你有話直說,還和我客氣什么?”廖志明不以為意的擺擺手,然后吩咐外面的人再準備三份午餐。
廖志明這的飯菜很好,但嚴大頭卻沒多少胃口,而是說道:“廖哥,上次你讓我下面人去催債的事情,您應該還記得吧?”
“這件事.....?”廖志明放下碗筷,微微皺眉,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為什么還要提起?
“那個趙大師您應該還知道吧?!?p> “趙翔?”廖志明的眉頭皺的更深,這個月來,趙翔這個名字就沒從他心頭消失過,這個突然從石頭縫里蹦出來的人一直給他增添阻礙,他倒是調(diào)查過趙翔的身世,父母雙亡一套房,清清白白,根本沒有什么值得關(guān)注的地方,可這正是困擾廖志明的源頭。
一個一文不值的窮小子為什么能突然變成趙大師?
“繼續(xù)說。”
“廖哥,不是我吹,是那個趙大師真是神了?!?p> “神了?”廖志明說:“你最近和他接觸過?還是你下面那些人惹上了他?”
“對也不對,是我下面那些人見錢眼開,被一個叫孫紹文的人花錢雇過去,然后就得罪了這位趙大師和他女朋友,一開始吧,也沒什么,就是覺得他這人能打一點,可后來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這趙大師就像是有什么魔力,先是方老大那個貨色,在趙大師離開不到一分鐘,原本很輕微的傷勢,直接就讓他雙腿殘廢?!?p> “巧合吧!”
“不會,動手的雖然是小崔,可我也問了小崔,小崔說他動手很有分寸,那方老大最多會在床上躺個半年,可......可方老大和趙大師走了之后,現(xiàn)在醫(yī)生說他是下半身癱瘓!”
“小崔這人我認識,不過他下手準嘛?”
“廖哥,這我還能騙你,小崔這人下手快準狠,絕對是說一不二,他說著方老大躺半年,那就是半年,絕對不會多一天?!?p> “那也未必就是那個趙翔的本事......”
廖志明眉頭緊鎖,提問道。
“也不可能!”嚴大頭神神秘秘的靠近說道:“廖哥,我的人一直跟著方老大和趙大師,據(jù)說那位趙大師在和方老大分開之前說了一句話?!?p> “什么話?”
“趙大師說‘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你沒珍惜’?!眹来箢^一邊說著一邊自言自語道:“可是這個趙大師是怎么知道方老大沒有珍惜的?我的人說方老大跟在后面的時候一直很老實,從來沒有說什么刺激對方的話,難不成這人還能洞察人心不成?”
“洞察人心?”廖志明深吸一口氣,勉強笑笑:“嚴大頭,你在說笑吧,正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這從古至今還從來沒聽說過有誰能洞察人心的?!?p> “嘿,我說也是?!?p> 話雖然是這么說,可廖志明心中卻升起了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安。
“對了,你接著說?!?p> “還有就是那孫紹文,事情的經(jīng)過我們也不知道,不過看監(jiān)控,趙大師就是和孫紹文談了幾句話,然后就離開了,可沒過多久孫紹文就突發(fā)心肌梗塞,而且.....據(jù)他的姘頭說,他家的固定電話很巧的壞了,并且好巧不巧他自己的手機也被踩壞了,更讓人不得不懷疑的是往常一直在家的對門,居然很巧的在趙大師離開之后也出門了。”
“然后.....然后就是孫紹文這個人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活生生的倒在床上,據(jù)說倒下的時候還是沒穿衣服的,現(xiàn)在聽說他那個小三更是帶著他大筆財富逍遙去,讓他老婆孩子孤苦伶仃啊!”
嚴大頭嘆息道。
“廖哥,無論你信不信,反正我是徹底服了,這個趙大師我見到他一定走的遠遠地?!?p> “那要是我讓你去對付他呢?”
“那我......”
嚴大頭訕笑幾聲,都不敢抬頭直視廖志明的目光。
“哼,沒出息的東西!”廖志明深吸一口氣,舒展眉頭:“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也只能證明這趙翔有一點本事,可也僅限于此,你看我不是早就得罪了他,可現(xiàn)在你看如何?我還不是好好的待在這里,還是我的荷城首富,還不是有大把的女人想著鉆進我的家門?”
“廖哥說的也對!”嚴大頭想想,好像是這么一回事,于是他心中也松了一口氣,
人在遇到未知的時候總會恐懼,不過知道這些未知并不會影響自己的時候那又是另一番心態(tài)。
“廖哥您說,我嚴大頭這條命都是你的,您讓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p> 沒了那種未知的迷霧籠罩,嚴大頭頓時胸脯拍的棒棒響。
“你放心,不會讓你去對付這個趙翔的,這人太邪門,只要他不礙眼,咱們暫時不管他!”廖志明斜眼瞥了一下嚴大頭,然后繼續(xù)說:“中央商貿(mào)城火災的事情你也知道,最近林兆倫越發(fā)囂張,你去找人安排一下?!?p> “怎么安排?老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