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靈異

津門迷案

津門迷案

希明里 著

  • 靈異

    類型
  • 2018-12-01上架
  • 697475

    已完結(字)
本書由紅袖添香網(wǎng)進行電子制作與發(fā)行
©版權所有 侵權必究

第一章,魅影

津門迷案 希明里 4567 2018-12-12 17:27:23

  那一年,我接受于一家北方影視中心的委托,來到天津意式風情街上的一處市委干休所內,拜訪一位原名胡明一”化名“李君安”,大半生都奮戰(zhàn)于建立和保衛(wèi)新中國隱蔽戰(zhàn)線上的老前輩。

  這位白髮蒼蒼,目光炯炯有神的老人家先講起民國時期,發(fā)生在津城原意大利租界內一起不為眾知的連環(huán)殺人命案,又回憶著他幾十年那些驚心動魄,永遠難忘的往事和一些特殊的秘密案件:

  民國時期,一個初夏的早上,乳白色的晨光淋浴著波浪滾滾,寬廣蜿蜒的海河。

  金湯橋邊的意大利租界如似從夢中醒來,那馬可波羅廣場,行人稀少,一座和平女神雕像聳立在十幾米的石柱上,手執(zhí)一支橄欖枝,展翅飛翔。

  圍繞著女神的圓形噴水池吐出了交叉,高聳的水花,給廣場帶來一片朦朧的景色,四周所座落的六幢意大利式的花園別墅,落于淡淡的白霧中,寂靜幽雅。

  這時,距離馬可波羅廣場不遠的意租界第一警署大樓內,英俊,瀟灑的青年華人探長胡明一望了望窗外的景色后,又翻閱起津城的一疊報紙。

  晨報上的首頁新聞大標題是《追記濟南慘案》:

  那年的五月三日,日本人以保護僑民為名,派軍隊入侵了濟南城,中國民眾被日軍燒死槍殺的死亡者達一萬七千人,傷了二千余人,血流成河,尸橫遍地,慘不忍賭。

  胡明一氣憤的還想繼續(xù)往下閱覽,他的上司,意大利藉警官安東尼克招呼著:

  “胡,過來一下“

  這位洋上司擔任著意租界警署的華人巡警隊長,曾畢業(yè)于意大利皇家警官學院,也是中國通,會說一口流利的華語。

  “長官,有什么吩咐”胡明一連忙回應。

  安東尼克己放下了電話聽筒:

  “胡,第二巡警分所來了電話,但丁路上,富商黎元明的別墅小洋樓里,有人發(fā)現(xiàn)他二姨太太上吊身亡了。你去和那里管片的值班警員趙學銘,一同調查,處理此案,現(xiàn)在他正等著你了。

  “好吧,我立即去辦”。

  胡明一答應后,快步走出了大樓,騎上自行車向租界但丁路上(民主路一帶)的警署第二巡警分所疾去。

  但丁大道寬闊幽靜,路兩邊的一排排法國梧桐樹,枝葉茂盛,掩映著一處處意大利,法國,俄國等各種歐式風格的別墅小洋樓,讓人仿佛進入了世界精美樓房的展覽館。

  而這每一棟豪華的小洋樓內,居住著不少外國人士和像原民國總統(tǒng)袁士凱,曹琨,總理馮國璋等一些舊軍政要員。還有不少文化名人梁啟超,曹禺以及富商豪門,軍界的高官,及三教九流人士等等。

  胡明一急速匆匆來到了第二巡警分所的值班室,見到了好友趙學銘。

  趙警官也是一名華人警察,又曾在天津地方警察局任過職,以后經(jīng)人介紹,來到意租界當了巡警,津城黑白兩道的內情都很熟細。

  他還與胡明一還是老鄉(xiāng)和好友,都稱得為河北滄縣的武術高手,又同愛好京劇,這樣特別的友情讓兩人除了不該說的事,無所不談。

  兩位好友這次共同承辦了但丁路發(fā)生的人命案子,趙學銘更沒有什么忌諱的,祥細地向胡明一介紹著:

  今天早上,住在但丁路203號別墅小洋樓內,富商黎元明家的女傭人王玉琴來報案,敘說黎老爺?shù)亩烫系跎硗隽?,她叫李香玉,才二十多歲。

  富商黎元明,四十二歲,前些日子,在寶坻縣城被天津地方警察局秘密抓捕了,并關在了看守所,不幸暴死在監(jiān)牢里。

  前幾天,這幢別墅小洋樓又被天津警察局搜查,可能是昨天深夜,二姨太太李香玉就上吊身亡。半個月內,富商黎家的兩口人就這么死了,好像她們家里來了勾人的“小鬼。

  胡明一更好奇了:

  “學銘,富商黎元明是犯了什么罪,讓天津警察局抓走的”

  趙學銘接著詳細敘述:

  黎元明與津城的日本人勾結一起,走私槍支和煙土,去年東北軍大帥張作霖在唐沽屯被日軍炸死,他的三公子當上了天津地方警察局長,就盯住了這位從南京落戶到津城的富商。

  胡明一夸講他:

  “還是你老兄靈通廣大,出現(xiàn)了這么一起大案,我可什么也不知道”:

  趙學銘謙虛了:

  “哪里,天津警局是秘密抓捕的,我開始也不知道,他們來人到黎元明家里搜查時,上司派我去協(xié)辦,遇到原先要好的警局老同事王警官,是他對我說的。你也知道,按大清朝的賣國條約,天津本地軍警無權在各國租界逮捕,搜查任何人員和住宅,必須向租界工部局申請同意,并由警署管片的警員協(xié)查”

  胡明一又問:

  “黎元明己死,天津警方還到他家搜查什么?。

  趙學銘低聲回復:

  “天津警局包抄了黎元明在寶坻的一些商行后,查到了一本秘密帳目,發(fā)現(xiàn)了有大筆資金去向不明,這才來到他的別墅小洋樓里搜查巨款,可什么也沒查到。

  胡明一也疑惑了:

  “天津警方在小洋樓里沒查到巨款,對黎元明的一家人是好事,怎么二姨太太李香玉卻上吊了,這事情是不是有些不符合常理”

  趙學銘也點了點頭。

  胡明一,趙學銘邊聊邊走,帶著出警的堪驗工具,來到了離警署第二分所不太遠的但丁路203號。

  這是一幢意大利風格的小洋樓別墅。

  神色緊張的黎家中年女傭人,王玉琴正站在別墅的大院門前張望,見到了巡警胡明一和趙學銘,就打起招呼,客氣的請他們兩人走進了院子里。

  胡明一仔細觀察著這座意式別墅院落的一切:

  高大的磚墻圍著的長方形院子,墻上插著不少鐵尖子,好像是防備人翻墻進院的。院子內的幾處大花壇里,鮮花盛開,兩個長木椅邊的草坪,綠茵茵的。

  一條石板小道通向了那座紅尖頂,圓穹形,乳黃色門窗的漂亮小洋樓。

  女傭人王玉琴帶領著趙學銘,胡明一踏著石板路,走進小洋樓

  胡明一巡視著富麗堂皇的一樓大廳。

  高高的天花板中央懸吊著一個豪華的水晶燈,大吊燈下擺著紅木大餐桌,還放著兩排精致的黑色皮椅。

  大廳內共有三間客房,樓梯旁有一處小房間可能是女傭人居住的,并緊連著廚房。

  女傭人王玉琴一邊介紹著廳內的情況,一邊帶領胡明一,趙學銘順著寬大的樓梯走向樓上。

  小洋樓的二層也裝飾得非常漂亮,漢白玉欄桿的陽臺,落地玻璃大窗,紫紅色的木地板。

  女傭人王玉琴滿臉恐懼的神色,指著樓道講著:

  “兩位警官,二樓左邊的臥室由黎元明老爺和大太太居住,右邊是二太太李香玉的臥室,兩室中間是衛(wèi)生間。李香玉臥室旁是孩子們住的房間,樓道盡頭有個木梯子,順著上去就到了小樓房頂?shù)拈w樓了,她就在那里上吊身亡了”

  胡明一仔細打量著女傭人王玉琴:

  她四十歲左右,皮膚白晢,臉容秀氣,像個在富豪家做事的女人。

  趙學銘詢問女傭人:

  “這小樓里怎么就你一個人,黎元明的大太太和家人呢?”

  王玉琴回應:

  “前幾天,天津警察局搜了家以后,大太太怕孩子們再受驚嚇,料理完黎老爺?shù)暮笫拢蛶е鴥蓚€兒女回了南京的娘家。她臨走時,叮囑二太太李香玉和我要看好家,等她把那里安頓好了,向親屬辦完些后事,就從南京回來?!?p>  “您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二太太李香玉上吊的呢?胡明一問。

  此刻,女傭人王玉琴神色更驚恐了:

  “今天上午七點多鐘,我做了樓里的衛(wèi)生,拖了地板后,把早飯放在一樓大廳的飯桌上,然后上樓找二太太李香玉吃早飯。我敲了敲門招呼她,可屋里沒人答應,就推開門進到里屋,看見了她的被子己疊好了,可人卻沒在”

  王玉琴咽了一下口水,繼續(xù)講敘:

  原來,她以為二太太李香玉去了廁所,到了那里也沒有看到人影,可大太太和孩子的房間都鎖著呢,就順著木挮登上了小閣樓去找。一推開小木門。發(fā)現(xiàn)李香玉吊在了房梁上,蓬頭散髮,舌頭吐出很長。

  這恐怖的景象嚇得她腿都軟了,就飛快下了樓,關好一樓大門出了院子,徑直跑到附近的第二巡警分所報了案。

  報完案,王玉琴才想起別墅的大院門沒上鎖。

  值班巡警趙學銘讓她趕緊回家,去等待辦案人員。

  因十分害怕,王玉琴不敢再呆在小洋樓里,就在別墅院子門口等候警員們的到來。

  趙學銘聽完了女傭人的述敘,又問:

  “二太太李香玉上吊前,有沒有反常舉動,這幾天院子小洋樓里有沒有可疑人和事呢?”

  女傭人王玉琴眨了眨眼:

  “黎元明老爺過世后,二太太也哭了兩天,和大太太吵了幾次架??勺罱覜]見她有什么反常,她在屋里除了睡覺就是看書,在院子散步,沒有上大街和別的地方”

  胡明一問:

  “您咱天晚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異常的事情”

  女傭人又迷茫了:

  “我昨天夜里睡得晚,十點左右去了一趟二太太那屋里,回去就睡覺了,后半夜也沒聽到什么動靜。早上,我開始做家務,也沒見到可疑的事,這二太太李香玉怎么就上吊了?真是人心難測啊”

  兩位租界巡警,沉默了一會兒,開始堪查現(xiàn)場。

  在二樓,胡明一蹲著身子,用隨帶的手電筒仔細堪查地板和各處,沒發(fā)現(xiàn)任何的可疑印跡。

  他連忙問著跟在身后的女傭人:

  “您早晨用墩布擦地板了。

  王玉琴連忙答到:

  “是啊,大太太一向分咐過我的,每天起床后,先要干的家務就是掃地,拖地板,然后再做早飯,”

  “一樓地板和樓梯也擦了吧”。

  “我都用墩布擦了”女傭人連忙說。

  此刻,胡明一和趙學銘對視一下,心懸了起來。

  他們兩人又在小洋樓里仔細查驗,確時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腳印和其它線索,只能隨女傭人王玉琴來到李香玉的臥室

  女傭人王玉琴推開了二太太李香玉臥室的房門。

  胡明一,趙學銘來到了室內。

  這房間很寬大,一明一暗,外屋是客廳,里屋是臥室。

  屋內擺放著一個呈列各種瓷器,文物的裝飾柜,還有紫檀的梳妝臺,大衣柜,圓桌和兩把紅木椅子等家俱。

  胡明一走到了臥室,看見雕花大紅木床上,薄薄的被子和枕頭,淺粉色的花邊床單都依然平整。

  床邊還放著一個十分顯眼的紫檀木,沉重的床頭柜,里面堆滿各類書藉和日用品。

  胡明一所查到的臥室內的大衣柜,梳妝臺,裝飾物柜都沒有翻動的跡象,發(fā)現(xiàn)臺上擺著鑲嵌有一位美麗女人照片的像框。

  胡明一指了指照片,向身后的女傭人問:

  “這就是二太太李香玉吧?

  “是啊,二太太的長得比北方美女好看,溫順大方和我很說的上來,有時她還偷偷地給我一兩盒粉霜,唇膏,哎,如今我覺得她死的太慘了”

  王玉琴說著己淚流滿面。

  “大姐,別太傷心,你回想還什么可疑事情隨時報告,我們一定查明她的死因”

  胡明一安慰著女傭人同時,也仔細打量照片上的這位富商黎元明的小老婆李香玉:

  年齡確在二十多歲,鳳眼秀目,玉頰櫻唇,容貌秀麗。

  他心中也感嘆,李香玉這樣的人生悲慘結局也是令人惋惜,漂亮女人們太貪戀富貴,也是一種危險。

  胡明一,趙學銘仔細搜查了李香玉的整個臥室,沒發(fā)現(xiàn)“遺書”等有價值的物證和可疑跡象,連梳妝臺上的化妝盒,香水瓶都好好的,沒有移動過。

  大衣柜里幾件白色,淺粉,黃花紅花的旗袍與一些上衣,褲子等衣物也沒被人翻動的痕跡,

  胡明一,趙學銘從李香玉的屋里走出,又來到了大太太和孩子們的房間前觀察,果然,兩間房門鎖得很好。

  他們兩人也搜驗了夾在兩處臥室中間的廁所里,也發(fā)現(xiàn)什么,就來到了二樓過道的盡頭,順著木梯登上了小閣樓,堪查李香玉上吊身亡的現(xiàn)場。

  這間小閣樓,是二樓的天花地板,與尖形樓屋頂之間的一個木制房子,由地板,三角形房頂和兩個方形玻璃窗等構成。

  閣樓最高度有三米多高,最低處也有二米之內,里面很干凈,什么物品也沒有,空蕩蕩的。

  早上的太陽己從云層中探出頭來,燦爛的光芒映照著玻璃窗,閣樓里很明亮。

  胡明一清楚看見了上吊的二姨太太李香玉:

  她身高約一米七左右,披頭散髮,光著雙腳,穿著白色小藍花的睡衣,吊在了房頂?shù)囊粭l橫梁。

  死者的腳下是一個倒在地板上的紅木椅子,與她屋里的那把木椅一模一樣。

  胡明一再往閣樓頂子仔細望去:

  李香玉吊在房梁上的一條紅布腰帶上,從她耳邊垂下的散髮中,露出一張慘白令人恐怖的臉頰,兩眼圓睜,長舌頭己從嘴里吐了出來。

  胡明一在意大利租界干了多年巡警,也多次接觸死尸,這是首次看到吊死的年輕女人,心中為之一震。

  趙學銘圍著尸體轉了幾圈,停在了倒在地板上的木椅旁,仔細打量著椅子倒下的方向。

  胡明一低頭搜索,終于發(fā)現(xiàn)了小閣樓門口,有一連串的赤腳印和兩個可疑的皮鞋印跡。

  他拿出小皮尺,仔細測量了吊在房梁上二姨太太李香玉的赤腳,果然,那個赤腳印和她的雙腳尺寸相同。可那兩只皮鞋印確有42碼長,又是橡膠底,底紋是菱形的好像一個男人留下的。

  這時,小閣樓里的胡明一,趙學銘聽到有人上了二樓的腳步聲,原來,第二分所的陳巡警帶領幾個杠房收尸人員到了。

  趙學銘命令警員和殯葬館的員工,把吊在房梁上的李香玉尸體弄下來,放到擔架上送往離但丁路不遠的意大利醫(yī)院停尸房。

  胡明一也是心知肚明,懂得意大利租界警署的那些規(guī)定:

  在堪查華人疑是自殺的人命案,警員不必太認真,有個口頭匯報就行,今天,他和趙學銘的現(xiàn)場堪查,與往常相比就算多此一舉。今天只能將李香玉的尸體暫存一處,回去交差,也等待黎元明大太太和家屬的處理。

  胡明一和趙學銘完成了死亡現(xiàn)場的查驗,就和女傭人王玉琴走出小洋樓,來到了別墅的大院子。

  樓里己空無一人,女傭人王玉琴念叨著:

  “兩位警官,這里出了人命案,我也無法在這小洋樓里再住下去,只能鎖好樓里各屋和院子的大門,回自己的家去了”

  胡明一詢問她,是什么原因,時間到黎元明富商家當了傭人?。

  女傭人王玉琴嘆了口氣,停住了腳步,慢慢說出了原由:

  她原先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嫁給了一個綢緞商的大少爺,開始結婚時,丈夫的家里也很富有。

  天有不測風云,公公病死了,子女們分了家,她丈夫也分得一部分財產??蛇@位大少爺被父母驕生慣養(yǎng),不好好經(jīng)營買賣,花天酒地,吸大煙又賭博把家產敗個凈光。

  最后,大少爺連在城里北馬路繁華地段的大四合院住宅都變賣了,就與媳婦王玉琴在離海河邊的西窯洼揚家胡同,買了一個平房小院子,住了下來。

  沒幾年,大少爺因吸食大煙過量而死,王玉琴沒了生活來源,只能鎖了院門回了娘家。

  在舊社會,嫁出的姑娘如是父母潑出的水,在娘家里己沒有了地位”王玉琴沒吃了半年閑飯,就招來大嫂,二嫂等家里人的不滿。

  父親無奈之下,讓在意大利工部局工作的三弟,給這位女兒找了份女傭人的差事,以消平家里的紛爭。

  一年前,王玉琴在意租界的富商黎元明家里住下當了傭人,她原是富人家的小姐,懂得的規(guī)舉,與這一家人都相處很好。

  二太太李香玉也拿她當大姐姐相待。

  如今,李香玉上吊身亡了,女傭人王玉琴十分傷心的向胡明一,趙學銘說著家事時,也掉下了不少眼淚:

  “兩位警官啊,要是那天晚上,我看出二太太精神不好,有上吊的樣子,能不勸她嗎。昨晚十點左右,我還特意到她屋里看望,見到李香玉穿著一身睡衣,倚坐在床上看著書,她還說這樓里陰暗冷清,心情又不好,過幾天就要回老家南京,這怎么一夜就想不開了上了吊呢?

  胡明一勸慰著女傭人:

  “大姐,您別太傷心了,這李香玉是不是上吊自殺,我們一定要查清。您和她有些感情,回家后好好回憶一下,有什么反常和重要情況就反映給我們,這對命案是很有幫助,”

  王玉琴擦了擦眼淚:

  “我一定配合你們,我住的地方和娘家又離你們警署不遠,想起來了什么事,就找你們去”

  趙學銘也叮嚀她:

  “那太好了,可我也要囑咐您,先住在娘家,千萬不能獨自到西窯洼的自家院子久居,案子沒查清,什么危險的事都可能發(fā)生,記住了嗎”

  女傭人王玉琴點了頭點,也將自己和娘家的住址告訴了兩位警官,還講道:

  “那我也要回西窯洼的家里一趟,有近半年沒回家了,要打掃院子,做一下房屋的衛(wèi)生,取一些東西,呆的時間不會太長”

  王玉琴鎖好了別墅小洋樓和院落的門窗后,隨警員胡明一,趙學銘來到了大街上。

  他們三人走到了一個路口,就分開了。

  女傭人王玉琴朝海河岸邊的方向快步走去,胡明一望著她的背影,心中了充滿疑惑。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置
設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