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欣月剛剛能下床,就被花筱笙安排去照看梅林了。
天氣越來越熱,就算是不干活渾身也都是汗液,可冷欣月第一天的活就被安排的滿滿的。
她要將每顆、梅樹上不成氣候的果子都要摘掉,留下那些好的、等著梅雨季節(jié)一成熟就要做成梅子酒、梅子干還有染料什么的。
當(dāng)然那些活計還是要留給她來做的,花筱笙就是這么說的,盡管她還不是很懂,但是也不會皺一下眉頭,她需要工錢。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宿豫牽著馬韁問著花筱笙。
“我怎么對她了?她要賺工錢,那好,這就是她必須做的,”
花筱笙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表情。
“呵”
宿豫一聲冷笑。
“我要走了,希望你不是故意折磨她的,駕……”
一路狂奔而去。
“故意折磨她?氣,我有病啊,我折磨她?”
花筱笙眼睛還是瞟弄了一下梅林的深處,一轉(zhuǎn)身冷冷的離開。
“站住……”
突然一聲嬌呵,那個白衣圣女?dāng)r住他的去路。
“你真是幽魂不散呢,”
花筱笙心情不悅,也懶得的理她。
“東西到底在什么地方?”
圣女?dāng)r著他,碧藍的眼睛瞪著他。
“我已經(jīng)說過很多遍了,麻煩你豎起耳朵好好給我聽清楚嘍……我不知道……不知道……”
花筱笙幾乎是最大力氣的對著她咆哮著,弄得圣女一臉的茫然,她不知道,為什么他會這么生氣?
該生氣的應(yīng)該是她吧?可,為什么生氣的人卻是他?
花筱笙低著頭繞著她走開了,身后的白衣圣女一頭霧水的站在那里久久的思付著、這讓她莫名其妙的一切。
“這院子誰掃的?”
一進到院子、他就大吼大叫的。
“公子,是我掃的?!?p> 梅蕊走了上來,小心的看著他。
這幾天她家的這個花公子發(fā)瘋了,她們私底下都這么說他。
動不動就和這個發(fā)火,和那個發(fā)火,總是找茬罵這個罵那個的。
從來沒見過這等陣仗的丫頭們,蒙了,一時間紛紛猜測著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到還是梅蕊聰明些,她立刻就猜到了一定是和冷欣月那個小丫頭有關(guān)系。
自從那天從她屋里大喊大叫著出來后,自家的花公子他就開始不正常了。
“重新再掃一遍”
“是……”
哦,救命啊,這樣的日子什么時候是頭???看著他走進‘粉袖閣’里,梅蕊再也忍不住了,她決定要去做些什么。
“欣月……欣月……”
“梅蕊姐姐我在這邊……”
“你在干嘛?誰讓你做這些的?快下來……小心……小心……”
“啊啊啊……”
“欣月……”
梅蕊一來就看見那小丫頭爬到了樹枝上在夠著什么東西,自己這么一招呼,人就掉了下來。
還好,不算太高,但是也摔得不輕。
“欣月你沒事吧?”
梅蕊扶起她問著。
“嗯,沒事?!?p> 冷欣月其實是強挺著的,那條剛剛好了一些的腿又被摔了一下,此時有些痛痛的。
“你在干什么?”
梅蕊問她。
“我在清理不好的果子,”
冷欣月的眼睛還在樹上尋看著。
“誰讓你做這些的?”
梅蕊看著她。
“公子”
冷欣月回答她。
“就知道是他,別弄了,來,你聽我說,欣月,這果子根本就不用弄得,這么多果子做梅子酒根本就用不完的,哪里還用清理?我看公子這是故意難為你的?!?p> 狠心的公子,怎么能這么對付一個小丫頭,哼……
“不、還要做梅子干么?”
冷欣媚悻悻的看著她。
“你快坐下吧,這么熱的天,小心中暑,什么梅子干、葡萄干的根本就用不了這么多,再說那東西難吃的很,誰要弄那些東西?來,坐下,聽我說,”
梅蕊拉著冷欣月坐了下來。
“你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公子了?所以他才故意難為你?”
“沒有,”
冷欣月知道她想問什么,但她卻不想再提起那些事。
“哪不對???欣月你要是哪里得罪公子了,你就和他主動服個軟。公子他不是個狠心的人,這幾天他不僅折磨你,他還折磨我們所有人,你就救救大家吧。”
梅蕊求著她。
“對不起梅蕊姐姐,我實在是幫不了你,我還有活要干,您先坐著。”
哼,就算他要難為自己,自己也不會求他,也不會白吃他的飯的,干活拿工錢,這是天經(jīng)地義的,你讓我做那我就做。
“哎呀,我的媽呀,這兩個人怎么都是一個脾氣??!……”
梅蕊負氣的起身轉(zhuǎn)身離開了,而這一切卻被一雙眼睛都看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