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又閃出來了一個氣泡框。
歌兒:【請那位美麗的少女注意一下自己的殘疾手臂,不要太high,謝謝?!?p> 堇棉看到這一行字,這才想起來現(xiàn)在自己是個斷手娃。
剛才被權(quán)景琛迷得三魂去了七魄,根本感覺不到痛。
現(xiàn)在可好,歌兒一提,她立馬就感覺到了手上的疼意。
堇棉磨了磨牙,小心翼翼地回復(fù)了一句,便關(guān)了手機。
“爺,到了!”
同一時刻,司機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貙④囃O聛?,輕聲向后喊了一句。
權(quán)景琛輕輕睜眼,率先下了車。
轉(zhuǎn)頭見堇棉一臉無辜的看著他,權(quán)景琛摸了摸眉骨,有些煩悶。
“你都帶我回家了,不能不管我??!”
他眉頭一皺,堇棉就察覺事情不好,連忙委屈地搖了搖手臂。
權(quán)景琛看了一眼她的手,隨即抿了抿唇,還是俯身將她一把抱起。
堇棉窩在他懷里,得意地勾起了嘴角。
身后的司機看了眼越走越遠的兩人,不禁摸了摸光滑的腦袋。
“沒想到千選萬選,琛爺喜歡這樣的??!”
那位小姐雖然長得很美,但一眼看起來就很小??!
也不知道到底成年沒?
拐賣未成年,好像是犯法的吧?
司機的那點小心思,兩位當(dāng)事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權(quán)景琛體力很好,就算是抱著她走了一路,他臉上也沒有絲毫變化。
堇棉窩在他懷里,好奇地觀察了一番公館里的景色。
看著看著,仇富的某人心里不禁誹謗起來。
果然是萬惡的資本家!
簡直就是奢侈!
上了二樓,權(quán)景琛一腳踹開房門,將懷里的肉坨子放在床上。
不對,是扔!
堇棉努了努嘴,也不在意他的粗魯。
畢竟,她機敏地感覺到了他動作里的故意。
她要是順著桿子上去找罵,說不定這人一個狠心就給她扔出去了。
得不償失,不能沖動。
暗自告誡了自己一番,堇棉這才瞪著眼看了看四周的環(huán)境。
黑白為主,簡單低調(diào)中透著奢華。
物肖其人,是權(quán)景琛的風(fēng)格。
從容沉斂,高貴優(yōu)雅。
“喂!你這是哪出毛病了?”
熟悉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隨即一道吊兒郎當(dāng)?shù)娜擞俺霈F(xiàn)在了房門內(nèi)。
季流云看見屋里的堇棉時,臉上一愣一愣的。
他先是看了眼床上眨巴著眼睛的落堇棉,然后又出去掃了眼,再呆呆地走了回來。
“沒錯啊,是老二家里啊!”
是老二的家,老二的床,怎么床上就坐了個人呢?
“愣著干什么?”
權(quán)景琛根本不想理這人神經(jīng)兮兮的反應(yīng),率先冷著臉出了門。
“進去,給她看看傷。”
“晚上好呀!”
堇棉伸手打了打招呼,笑嘻嘻的,絲毫看不出來受了傷的模樣。
季流云一屁股坐在她旁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看不出來啊,你是越來越有本事了!”
季流云有模有樣地摸了摸根本不存在的胡須,然后神經(jīng)叨叨地在心里算了一卦。
他得卜一下,下次他再來的時候,是不是能正好撞見這兩人滾床單?
郁輕漾
【晚安安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