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給景良辰端水回來,想要給她清洗的景夫人聞言,快步走了進來,把景岳擠到一旁,“我的兒啊,命怎么這么苦啊。”
看著景夫人淚眼婆娑的,景岳嘆了口氣,正欲開口安慰,站在旁邊的紅袖輕咳一聲。
見景岳看過來,紅袖微微搖了搖頭,景岳識趣的閉上了嘴,“府醫(yī)呢?怎么還沒來?”
景岳催促著小廝,“快,你去看看怎么回事?年紀大了走不動了?別耽誤我閨女看病。”
看著小廝離開,景岳有些煩躁,轉(zhuǎn)過身來小心翼翼的走到景良辰的床前,看著景夫人哭的好不傷心。
“夫人,我們的女兒大難不死必有后福,你就不要太擔心了?!本傲汲絾问謸ё【胺蛉?。
“說什么呢?呸呸呸,我的女兒一直都是有福氣的?!本胺蛉税琢艘谎劬霸?,剛剛哭過的眼睛,俏生生的,看的景岳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
景夫人自然能感受到景岳的變化,有些羞赧的推開他,拿起一旁的濕手帕給景良辰擦著臉。
“來了來了,府醫(yī)來了。”景岳轉(zhuǎn)過身看過來,就見府醫(yī)被自己的副將拎了過來。
“唉,老夫說你這個大老粗能不能輕一點啊,我都快喘不過來氣了。”
“你要是耽誤小姐的病,將軍能讓你立馬沒氣。”
“那我的藥箱還沒準備好呢!”
“你能用的,都給你帶來了?!?p> “那老夫的腳抽筋了,你讓我慢慢走行不?”
“我都沒讓你雙腳沾地,有什么可抽筋的,矯情?!?p> 府醫(yī):……得,認命吧,你最好祈禱你生病是別落到我的手里。
副將:……呵,你最好祈禱你能治好小姐,否則我扒了你的皮。
府醫(yī)氣的胡子一翹一翹的,看來這份鐵飯碗也有生命危險。
“將軍”
“行了行了,還不快點進去?!备t(yī)看見景岳剛想行禮,就被打斷。
府醫(yī):……憋屈,但我不說。
眾人:……呵,你哪來的狗膽子敢說。
府醫(yī)閉著眼睛,單手放在景良辰的脈搏上,靜靜地感受。
“嗯……嗯~”府醫(yī)一邊診脈,一邊點頭,在一旁的景夫人有些著急,但又不敢打擾。
景岳看不過去,一腳踢在了府醫(yī)的屁股上,直接把他從椅子上踹到地上。
“能不能診完了,診不出來,治不好病,你就給我滾。”
“嘿嘿,將軍這是哪里的話,小姐只是受了風寒,加上受到驚嚇,導(dǎo)致風寒入體,小的立馬開一個方子,保證藥到病除?!?p> “那不快去!”
景岳一瞪眼,府醫(yī)趕緊夾著尾巴去寫方子了。
“綁走良辰的賊人抓住了嗎?”景夫人一邊看著女兒,一邊問景岳。景夫人看著景良辰瘦了一圈的小臉,心疼不已,也暗恨拐走景良辰的那群人。
“嗯,已經(jīng)關(guān)進地牢里了,放心吧夫人,我已經(jīng)讓他們好好照顧了,保證不死也拖一層皮。”景岳眼里透著一絲兇狠。
“一定不能放過他們,害得我兒受這么多苦,他們該死?!睘槟竸t剛,動了景良辰就是動了景岳夫婦的心頭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