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就到了正月初六,紅粉初七上班,余文和文玉在大姐家吃了午飯就開車上了省城。
余文走了,余華一家人還在,所以余淺和文玉回家就跟他們一起了。
“唉!”坐在車上,余淺嘆了口氣。
“咋了?”余珍不知道她咋了,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元宵都沒過我爸他們就去上班了,有點心疼?!?p> 以前吧,公司還沒發(fā)展起來的時候,余文兩口子還挺清閑,去年都直接給員工放假到元宵。
今年這一忙起來,別說員工了,這兩人都沒法放到元宵。
文秀翻白眼:“還不是為了掙錢養(yǎng)你?!?p> 的確,要不是余淺答應(yīng)文秀走娛樂圈這條路,夫妻兩不會狠了心去努力工作?,F(xiàn)在,余淺想做模特,自家就是服裝設(shè)計相關(guān)的行業(yè),為了她還不得更努力?
也不知接下來公司里那些員工會被折騰成啥樣。
不得不說文秀把干爸干媽的心思摸得準(zhǔn)準(zhǔn)的。
這兩口子啊,還真想著要更努力的工作,至少也要讓自家品牌走出國門啊。
這樣啊,一來如果余淺在模特這條路上發(fā)展順利,自家公司不會給她丟臉;二來如果發(fā)展不順,自家還能扶她一把。
可憐天下父母心,當(dāng)父母的,很多時候努力工作努力賺錢都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讓孩子過的更好。
文秀的話給了余淺不少壓力。
演員這條路,其實已經(jīng)算放棄了。歌手這條路更是從一開始就沒想過。
現(xiàn)在模特再做不好,真的算是讓父母失望了。
初十,大多親戚已經(jīng)走完,小洞天里也還沒開課。
無事可做的兩人,干脆開始了訓(xùn)練。
余淺在前世就喜歡看秀,只是她沒錢沒勢,所以無法去現(xiàn)場只能看視頻。
維密,HF她都看,所以自然的也有喜歡的模特。
除了眾所周知的吉娘娘,她還喜歡妖婆、mcb、女皇等人。
特別是被稱為女皇的尤金尼婭·沃洛丁娜(Eugenia Volodina),一步一坑的釘子步,走起秀來不管是臺布還是臺風(fēng),都一步步釘在了看秀者心上。
余淺前世看的女皇第一場秀,是05年維密秀,那是她的入坑場。在那之后,她將女皇所有能搜到的秀場視頻全看了。
只可惜,她入坑的時候女皇已經(jīng)退休成為了“旅游博主”,也就無緣看她的新秀場了。
有偶像,余淺自然也更有動力。
現(xiàn)在還沒法去做正式的訓(xùn)練,但是前期調(diào)整儀態(tài)、調(diào)整穩(wěn)定性卻可以先開始。
所以,余淺開始了貼墻站、頂東西站的路程,力求最快速度讓自己穩(wěn)起來。
看她自己都開始努力了,文秀也不好再劃水??恐芫拌〉臒岫龋男愠脽岽蜩F結(jié)交了不少人,手里自然也捏了不少人脈和資源。
她開始找人打聽模特訓(xùn)練流程,以及,一位好的老師去了。
也不知該說她運氣好還是不好,許導(dǎo)知道一個人,有足夠的資格當(dāng)余淺的老師。
但是!這個人已經(jīng)退了下來不再走秀也從未教過學(xué)生。
不是沒人請,而是請不動。
文秀拿著許導(dǎo)給的電話號碼,咬咬牙還是打過去了。實在不行拿錢砸總能砸來吧?
她文大老板,現(xiàn)在啥都缺,就是不缺錢。在股市里打了幾年的滾,身家早不知道翻了幾倍了,也就這兩人不在意沒去認真查過賬戶余額,否則肯定會嚇著。
對方倒是接了電話,可惜不管文秀開的條件有多好,對方依然不愿意來,只說沒眼緣不會教的。
眼緣?人都沒見到你咋知道合不合呢?說到底還是不愿意出山。
這事她沒告訴余淺,不能給了她希望又讓她失望。
晚上進了小洞天,不用上課的余淺找伏羲弄了個訓(xùn)練室,自己進去練體態(tài)去了。
文秀看她這樣,更是喪氣。
按許導(dǎo)的說法,國模路不好走,能在國際上闖出來的更是少的可憐。最近這些年,能闖出來的都還在走,自然的也就不愿意有后浪冒出來把她們這些前浪拍死的沙灘上。
退下來的,也就只有這么一個人。
余淺有這么好的條件和機會去闖,總不能給她隨便找個不怎么樣的老師吧?這不是害了她嗎?
“出什么事了?干嘛這個表情!”蘇妲己走過來,捏了捏文秀一波的臉。
真舒服。
蘇妲己瞇著眼睛想。
“淺淺的老師還沒找到,最合適的那個人不愿意出山?!?p> “這有啥麻煩的,不愿意就算了唄,我來教咯?!?p> 蘇妲己對自己走路的姿態(tài)很是自信,要不是走的好看,哪那么容易勾引得了紂王。要知道,紂王后宮的美人沒有上千也有上百了。
“不行!”文秀炸毛,兩只手在胸前比了個大大的X。
“我咋不行了!我走的不好看嗎!”蘇妲己挺胸,聲音比她更大。
“不行不行不行!你走的太勾引人了!模特是展示衣服的,不是勾引男人的!”
“嘿,小不點,你這是看不起我呢!”蘇妲己這就不服了,怎么能說她這走路就是為了勾引男人的。
雖然,的確是為了勾引紂王才開始這么走的。
想到這,蘇妲己挽袖子準(zhǔn)備揍人的手放了下來。
好像,文秀說的也沒啥錯?
見兩人終于安靜下來,跟天帝下棋的伏羲開口:“不急,我一會兒托個夢就行?!?p> “不需要。”
伏羲剛說完,天道突然出現(xiàn)。
“???”眾人一頭霧水。
天道沒說哈,只是將眼睛望向了訓(xùn)練室。
“嘶!”跟著天道眼光轉(zhuǎn)過去的眾人倒抽一口涼氣。
此時他們才發(fā)現(xiàn),訓(xùn)練室外被布下了一個又一個的陣法。而女媧還在繼續(xù)忙著布更多的陣法。
“道尊,這樣真的好嗎?”伏羲語氣復(fù)雜。
“一個世界本就該有至少一個人承擔(dān)氣運之主的位置,與其便宜其他人,不如讓我們更熟悉的人來?!碧斓勒Z氣平淡。
“可是,會不會影響她既定的命運?”
“命運?什么是既定的命運?在她重生那一刻,她的命就已經(jīng)改了,她后面的發(fā)展都是不受控的,也是不可阻攔干涉的?!?p> “可是,她就是個小姑娘?!碧斓塾行?dān)憂。這么一個小女孩,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她,真的沒問題嗎?
“在面對重生和我們的存在都能這么快就定下心來,說明她其實心志堅定。能不能,做不做得到,就看她愿不愿意?!碧斓榔擦怂谎?。
別以為他不知道,天帝第九子當(dāng)初無量劫結(jié)束時沒來得及結(jié)束歷練,現(xiàn)在還在輪回。自從能再次跟人界溝通,他可是心心念念將新的氣運賦予第九子。
“不該動的心思少動?!?p> 警告完天帝,天道就離開了。
文秀在一邊圍觀了全程,她并不明白大佬們所講的事,可也知道,這對余淺并沒有多大的壞處。
女媧布完陣法過來,拍了拍文秀的肩:“好好對她。”
“?”
“嘖嘖?!碧K妲己一臉羨慕嫉妒恨。“恭喜了,你們發(fā)了?!?p> “??”
天帝臉色沉沉,看了看訓(xùn)練室又看了看文秀,拂袖走人。
“???”
文秀更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