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抵死沈初煙
沈初煙暗暗勾起唇角,露出得意之色,卻又立即掩飾起來,繼續(xù)扮演一個凄苦的受害者:“王妃為了一個丫鬟便打了我兩巴掌,如今還要捏造事實來誣陷我……難道只憑王妃一句話,一個推斷,就能將這樣掉腦袋的罪名都放在我身上嗎!”
她煞有其事的怒視著蘇夜弦,做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王妃若有證據(jù),我無話可說,可如今你無證無據(jù),卻這般仗勢欺人,無中生有,就不怕殿下回來,你也討不得好處嗎!”
這番話真是有趣之極。
既說了蘇夜弦護(hù)短,還給她安了個誣陷的罪名,最后更將君慕宸搬了出來。
底下的人們更是越發(fā)議論開了。
“是啊……凡事都要講證據(jù),王妃僅憑推斷怎能做數(shù)?”
“你懂什么,這明明就是爭寵來著……”
“我看王妃和沈初煙都不是省油的燈,這場戲可好看了……”
蘇夜弦有大半天沒有說話,臉上表情亦是風(fēng)波不興的,對那些不利于她的議論和沈初煙的“表演”仿佛置若罔聞,半點也不曾影響到她。
過了好一會,沈初煙也沒有再說下去時,蘇夜弦才淡淡開口道:“演啊,怎么不演了?你這演技很是感人呢!”
沈初煙眼神一怔:“王妃這是何意思!”
蘇夜弦笑道:“你說的對,下毒,綁架,害人,哪一樣都是死罪,怎么能沒有證據(jù)就信口開河呢,本王妃豈是不講道理之人,當(dāng)然要以理服人。”
沈初煙狐疑的睇著她,卻聽蘇夜弦又道:“你們?nèi)ニ块g好好的搜一搜,這世上就沒有干干凈凈的犯罪!只要做過,總會留下蛛絲馬跡!”
一眾護(hù)衛(wèi)領(lǐng)命齊刷刷的往沈初煙房間里去了。
沈初煙卻反而笑了:“好!王妃盡管搜!我沒做過,自然是搜不到的!只怕一會王妃便要好好為今日之事給我一個解釋!”
便在這時,南弦歌從人群里艱難的擠了進(jìn)來,頓時引起一陣轟動。
“是弦歌!是弦歌?。。?!”立即有花癡小粉絲控制不住自己的悸動起來,紛紛圍在他身邊,嘰嘰喳喳的說開了。
“弦歌你好好看啊!好久都沒見到你了!可不可以收下我這條絲帕,是我親手繡的!”有小姑娘將自己的繡帕遞到他面前,兩只眼睛秒變小紅心。
“你的曲子好好聽,人也好好看!為什么最近都不怎么露面了?你有沒有心上人啊?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子?”
“你何時才會回家?我們?nèi)?日/守著也沒等到過你?!?p> 一時間剛才還在看蘇夜弦沈初煙撕逼的人群有一大半都被南弦歌的到來吸引了去。
要知道喜歡八卦的大多是雌性,雄性雖然也有,但絕對沒有雌性這么龐大的隊伍。
而恰恰南弦歌的粉絲也大多是雌性,他一出現(xiàn),鐵粉們當(dāng)然立即將沈初煙扔到了一邊邊,再沒半點興致去聽她訴苦喊冤了。
南弦歌一邊微笑著應(yīng)付狂熱的粉絲,一邊趕緊著往蘇夜弦這邊過來。
還好有王府護(hù)衛(wèi)擋了一擋,不然南弦歌肯定要被她們占去不少便宜。
要知道只是這么短短一小段路程,他就不知被這群姑娘阿姨的摸了多少下,被吃了不少豆腐。
那老鴇一見南弦歌,頓時像撈到了救命稻草,忙道:“弦歌!你快向王妃娘娘求求情?!?p> 南弦歌一副詫異的模樣,看了看老鴇,又看了看蘇夜弦,似是才剛發(fā)現(xiàn)原來這馬車?yán)镒木故撬话?,忙正兒八?jīng)的施了一禮:“不知王妃也在這里,失禮了?!?p> 蘇夜弦道:“師傅在我面前還施什么禮,師傅怎么會在這里?”
南弦歌道:“我路過,看到芳雨樓前圍了許多人,不知發(fā)生何事,便過來看看?!?p> 就在這時,去沈初煙房里搜查的護(hù)衛(wèi)都前前后后的一同出來了。
其中一人將一個精致的小瓷瓶雙手遞上:“王妃,搜到了,這瓶中之毒與寧竹姑娘所中之毒是一樣的?!?p> 沈初煙臉上的得意表情瞬間凝固。
她不可置信的盯著那護(hù)衛(wèi)手上的瓷瓶,半天才拼命搖頭道:“不可能!絕不可能!這毒藥不是我的!”
冷燁冷冷道:“眾目睽睽之下從你房間搜出來的,不是你的是誰的!”
這些護(hù)衛(wèi)上去搜查,許多人都看到了,更有好事者待在沈初煙房間門口張望,親眼見到護(hù)衛(wèi)是從她床墊子底下翻出來的,并沒有做任何手腳。
此刻聽沈初煙否認(rèn),便有人在一邊悄悄議論:“確實是從她房里搜出來的,就在那床墊子底下,我親眼所見?!?p> “對對對,我也見到了?!?p> “這要不是做賊心虛,誰會將毒藥藏在床墊子下邊?”
“就是就是……沒想到還真是她下毒謀害王妃身邊的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這些不負(fù)責(zé)任的言論,便猶如現(xiàn)代的鍵盤俠,開盤一句話,后續(xù)全靠編。
陣陣議論,如蒼蠅一般惱人,沈初煙也漸漸穩(wěn)不住了,急道:“一定是你們栽贓陷害!我從不曾見過這個瓷瓶!更不知道什么毒藥!你們冤枉我!”
蘇夜弦道:“前天未時,寧竹奄奄一息的跑回來,身中劇毒,若非遇上冷燁救治及時,只怕死在外面也無人知曉,她直到今早才好不容易醒過來,是她親口告訴我,那天外出遇到你,你還好心的請她喝了一杯茶,她還天真的以為你是真心與她修好,哪知道這是一杯催命茶!沈初煙,你心腸未免也太歹毒了!寧竹不過維護(hù)了我這個主子幾句,那也是她做為丫鬟的本分,你竟然想要她的命!”
沈初煙拼命掙扎,歇斯底里的喊道:“你胡說!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寧竹,更沒有請她喝過茶!”
蘇夜弦冷哼一聲:“砌詞狡辯!”
南弦歌忽然說道:“前天寧竹確實是未時之前便出門了,她當(dāng)時還跟我說了一聲,說是要去買些絲線,那鋪子趕巧便在芳雨樓前方,你們會遇到并不奇怪?!?p> 南弦歌如今在許多人心中都是男神一般的存在,就算他說魚在天上飛,鳥在水里游,那群死忠粉都會毫不猶豫的認(rèn)同,誰反對跟誰急。
再加上他一向淡泊,從不妄言,人品口碑極好。
如今他這么隨便一說,沈初煙的說詞便立即更加沒了可信度。
沈初煙憤恨的瞪著蘇夜弦,又怒視著南弦歌:“你們是師徒!分明合起來誣陷我!”
蘇夜弦怒道:“人贓俱獲!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來人!將她帶走!”
兩名護(hù)衛(wèi)聞言,拖住她便要帶走。
沈初煙慌亂起來,一邊掙扎一邊口不擇言喊道:“那毒藥不是我的!你們冤枉我!前天未時我正在不歸峰上,怎么可能會遇到寧竹!”
她這話剛剛說完,立即意識到說了不該說的話,自己頓時僵住,冷汗直冒的緩緩看向蘇夜弦。
風(fēng)凝月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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