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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刑警與心理專家之二三事

第一百零五章:盤問

酷刑警與心理專家之二三事 勤文 3034 2019-02-15 13:46:00

    他走出房間掃視一圈,發(fā)現(xiàn)一樓的人員已經(jīng)疏散了,應(yīng)該是中斷了翻供,他走到古飛的房間,敲敲門,開門的正是古飛:“我覺得謝喬恩已經(jīng)沒事了,我想請你把她解開?!?p>  “我將她銬住,是為了保護她,也是為了保護大家,你也聽到了他們說的話,如果我不銬住謝喬恩,他們就不配合翻供,這種情況下如果你是我,你會怎么做?!?p>  “我知道你是刑警,你有你的立場,這樣,待會我們再次翻供的時候你再將她銬起來行不行,現(xiàn)在她呆在房間哪里也不會去,不會傷害任何人?!?p>  “古警官?!辈芟壬谒砗蟀l(fā)聲:“請你將她解開吧,不要讓她那么難受?!?p>  古飛思慮片刻,走向謝喬恩所待著的房間,溫召知道古飛是替謝喬恩解手銬,他的目光落在房間里的葶君身上:“葶君。”

  葶君抬頭:“找我有事嗎?”

  “我可不可以同你談?wù)???p>  葶君將征詢的目光投向曹先生:“有什么事,可以在這里說嗎?”

  “我想單獨同你談一談。”

  畢竟也是朋友一場,葶君不好不給面子,她點點頭,走出房間,輕輕將門帶上:“我們走吧?!?p>  ——

  燦燦烈陽從枝葉間灑落,葶君微瞇了下眼,今天的陽光很充足,海島上的空氣比京市新鮮得多。

  她和他,因為某些原因走近成為了朋友,又因為某些原因,在不是很愉快的情況下分開,她一直都沒有給他機會,于是他想他會放任彼此就這么慢慢淡掉,漸行漸遠,終至陌路。

  所以他已經(jīng)好久沒與她聯(lián)系,他也早已猜到以她的個性,必然不會主動打電話給他。

  他也是驕傲的,所以他會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妥善收拾好情緒,別去困擾她,也別再折損自己。

  可是在這種意外的情況下再度被意外地聚在一起,他才明白,這世上的事本就是不公平的,他的困擾在她那里,一直都是云淡風(fēng)輕,原來感情這種東西,不是一方情愿就可以促成,溫召笑了笑,笑得有些苦澀,就算自己想要認真一回,也不見得他就擁有一個愿意配合他認真的對象。

  “你是想問謝喬恩的事,還是想聊別的呢?”葶君率先打破沉默。

  “謝喬恩,到底怎么了?”

  “異己手綜合征,不管你們相不相信,至少我目前的推測是這樣?!?p>  “為什么她會出現(xiàn)這種癥狀?”

  “人的手臂由骨骼、肌肉、神經(jīng)組織等組成,不具備獨立行動和獨立思考的能力,仍然是受她大腦控制,只是她的右手之所以會變成這樣,也許是因為她另一個人格的大腦掌控了它。”

  “什么意思?”溫召從來沒有涉獵過心理學(xué),自然對這些事情不是很了解。

  “謝喬恩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出現(xiàn)過異常的情況?”想要了解謝喬恩到底有沒有人格分裂,只能從和她離的最近的溫召這里了解情況。

  根據(jù)心理學(xué)案例記載,分裂出的人格有時候會知道彼此的存在,也有一些情況,人格之間并沒有覺察彼此的存在,兩個人格雖然共同享有一副軀體,但是彼此之間誰都不會打擾到誰,這造成的后果就是導(dǎo)致嚴重的“遺失時間”現(xiàn)象。分裂出的人格中往往會有一個是知道所有事的,即便當(dāng)時這個人格休憩的時候不清楚,它清醒過來之后也會模糊記起,如果這個人格愿意合作,那么就可以從中得取有益的資料,治愈人格分裂。

  當(dāng)然這些也不過是葶君初步的打算,她深知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曹靜的人格出現(xiàn)的頻率幾乎等同于曇花一現(xiàn),而謝喬恩的這個人格明顯對曹靜的事情一無所知,不具備可治療性。

  那么曹靜的人格什么時間才會出現(xiàn),這還是未知數(shù),很明顯曹先生之所以會把謝喬恩帶到這里,就是想通過案例重組喚醒她對吳向天這個人,對曹靜遭遇到的不幸等等事件重新刺激人格記憶,這雖然也是一種辦法,但是這種辦法對于曹靜本人是殘忍的,她會分裂成謝喬恩就意味著她想開始另外一種人生,忘記過去的種種噩夢。

  所以這個問題葶君也與曹先生商量過,是否可以尊重曹靜自己的選擇,讓她遺忘以前的事情,但是曹先生給她的回答是這樣——

  “如果她真的過得好,我不會阻止她,可是她選擇遺忘的方式太極端,她把她內(nèi)心所有的不幸都歸結(jié)于青春時期物質(zhì)的匱乏,于是她不擇手段地用她的年輕和身體換取金錢,我不想讓她這么墮落下去?!?p>  基于曹靜的情況,如果沒有專門針對性的心理治療,恐怕曹靜這個主人格會永遠在謝喬恩的人格壓制之下沉睡下去,所以這是曹先生將她帶來這里的初衷吧。

  “小靜的性格沒有人比我更了解,她因為貧窮,不能同其他女孩子一樣穿漂亮的裙子,所以她一直很自卑,但是她又懂事地不說,她平時都偽裝著高傲,導(dǎo)致她很少有朋友,不清楚她的人認為她怪,她不識趣,但是我知道她是太軟弱了,又不敢在人前顯露,直到吳向天出現(xiàn),吳向天雖然是單親家庭,但是家境殷實,對她又特別好,所以她一直覺得吳向天是她最為信任的朋友?!?p>  “這種感情也有青春期的感情存在吧?!陛憔⑿Α?p>  “誰沒有年輕過呢,我也是從青春走過來的,只要小靜覺得開心,我們都不會干涉她,她曾經(jīng)在日記里面寫過吳向天,她說他是一個特別好的男生,又斯文又風(fēng)度,不像其他的男生總是嘴巴里不干不凈,看她的眼神也總是不懷好意,我們就想,有一個這樣的男生照顧她挺好的,可是……”

  雖然曹先生戴著面具和墨鏡,但是他回憶起小靜的時候那種濃烈的不舍感和心痛感,古飛和葶君完全可以感受得到。

  溫召對古飛、葶君和曹先生三人之間的互動一無所知,自然不知道葶君忽然詢問謝喬恩的意圖。

  “你是不是想問我她突然發(fā)神經(jīng)的舉動?”在旁觀者眼里謝喬恩有這樣突然不受自己控制的行為出現(xiàn),而且這種行為帶有極端的攻擊性,都會認為謝喬恩是個瘋子吧。

  “你誤會了,我不是想問這個,我是想問,你們是怎么認識的,又是怎么在一起的?”她想找到謝喬恩和曹靜的共通點。

  但是溫召卻誤會了,在誤會的同時他有一絲欣喜,葶君開始介意他和謝喬恩的相識過程,是否意味著她開始在意他和謝喬恩的關(guān)系?

  溫召如實將他和謝喬恩相識的經(jīng)過講述了一遍,當(dāng)然,他很自覺地隱瞞了他和謝喬恩發(fā)生關(guān)系的第一個晚上,也隱瞞了謝喬恩留在白色床單上的一抹刺紅,其實溫召很清楚這不過是謝喬恩玩的一個把戲,他不是還在上學(xué)的天真少年,更不會單純地認為謝喬恩的第一次真的是給了自己,她是個久經(jīng)沙場的女人,非常能夠讀懂男人,她能夠在外人面前裝得高傲如孔雀,卻也能在面對他的時候百般討好溫馴得像一只精美華麗的布偶貓,那個時候的溫召還處于空窗期,不愿意接受父母安排的相親,自己喜歡的女孩也求而不得,既然有這么一個懂他體貼他的女人陪在他身邊,他也將計就計地將她收了,至于能不能給她婚姻,那不是現(xiàn)在的他想要去想的問題。

  “你和謝喬恩交往了這么久,有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比如就像她的右手不受她控制的這種異常?”

  “并沒有,她一直都很正常?!睖卣僮屑毣貞浟艘幌拢骸安贿^她有時候晚上進入深眠的時候會說一我聽不懂的夢話。”

  “說了什么?”

  “例如,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我要這么做的之類的?!眽粼捯话愣际浅誓剜姆绞?,溫召也很難將謝喬恩的夢話聽清楚。

  “我還想問你,就是……”葶君抿了抿嘴唇,顯得有些為難:“就是她和你有肌膚之親的時候,會不會有什么異常反應(yīng)?”

  聞言,溫召的耳根有些發(fā)紅,他實在是不懂葶君為什么要問到他和謝喬恩……那個方面去。

  “葶君,你想知道這些的原因是什么?”溫召小心翼翼。

  “有些事情我也不好說,但是我很希望你能配合我,告訴我謝喬恩的一些細節(jié)?!?p>  “你那么在意謝喬恩,我還以為你是在意我,可是現(xiàn)在看起來,你好像并不是在意我,你到底想知道她什么呢?謝喬恩到底怎么了?”

  “我只是想知道謝喬恩發(fā)病的根源?!?p>  溫召苦笑一聲:“可以成為你的心理學(xué)研究范本是嗎?”他嘆了一口氣:“該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不能告訴你的,恕我無可奉告?!?p>  “好吧,謝謝?!眴柕剿说腟EX生活,也的確是有點冒犯了,葶君打算就此收住此番聊天。

  “葶君,其實我一直很想知道,你為什么不能喜歡我呢?”難得和她單獨相處,他不想她的問話全部都是關(guān)于謝喬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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