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字太白,號青蓮居士,又號“謫仙人”,唐代偉大浪漫主義詩人,被后人譽為“詩仙”。
“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闭麄€華夏文明中,獨一人有此贊譽,那就是李白。
李白為后人留下了太多的神奇瑰麗,太多的精彩絕倫,任何華麗的詞語,都不足以形容他。
他的詩氣象萬千、包蘊日月,汪洋恣肆,同時又奇麗詭譎,跳躍流淌,如蟬翼般細膩透明。
只需輕輕吟誦,天籟般的美感隨即撲面而來,恣肆奔放,讓人沉寂其中,難以自拔。
他的詩是一抔長江水,是一輪朦朧的天上月,是盛唐里的一朵怒放的花,是一場不期而至的豪雨,是一陣狂放不羈的天風。
繡口一吐,便是半個盛唐。
他,就是李白。
田野怎么都想不到,這個穿著破敗官服,全身遍體鱗傷的人,居然是李白。
好似老天和他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前世時,田野居蜀地青蓮,那正是李白的家鄉(xiāng),從小耳濡目染,明白李白是多么偉大的一個人。
一生懷才不遇,顛沛流離,到死時都沒有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
人們都說李白是偉大的浪漫主義詩人,但又有誰知道,那是他把自己郁郁不得志,想要建功立業(yè)的心情寫進了詩句中,僅此而已。
他一生的夢想,并不是寫詩??!
“李白!”田野聽到這個名字后,差點跳起來,一把抓住了李白的手臂。
“你……你說你叫李白?”田野不敢相信,問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這可是李白,李白啊。
李白轉(zhuǎn)頭,疑惑的看著田野,不知道他這是什么意識。
劉琦聽到李白說告辭,他心中松了一口氣,既然正主都準備走了,自己也能安心上路。
但此時卻見田野一把抓住李白,一臉激動,說話都有些不自然了,被肥肉遮住的小眼睛,一下子睜的老大。
怎么說了,好像就是羞澀的小伙子,遇見了自己心儀已久的夢中情人,一激動,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劉琦不解的看著田野,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剛才不是想讓別人走么,怎么現(xiàn)在拉著別人干嘛?
李白有些疑惑,但還是答道:“在下李白,有何見教?”
他雖然小有名氣,但也不認為隨隨便便一個人,都聽過他的大名。
不過田野真聽過,還知道他的一切,見李白肯定答道后,田野更激動了,他急道:“原來是太白兄啊,怎么不早說,你的名字可是如雷貫耳,尤其是你寫的詩,可真是好。”直男田野,已經(jīng)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此時的心情。
李白更加疑惑,我有這么出名么?我怎么不知道?
在一旁的劉琦,也是非常疑惑,這李白是誰啊?我怎么沒聽有聽說過,你是從那里聽來的啊。
在這個大唐,難道還有我劉琦不知道的名人?
“太白兄,既然來了,咱們就是緣分,可以在這小住一段時間,我也好盡地主之誼?!碧镆澳樕闲θ萑缫欢渚栈ㄒ话悖⑶檠埖?。
管不了那么多,這人必須留下,必須留下。
劉琦震驚了,剛才不是哭著喊著,要我把這人帶走,絕不能留下,怎么一聽到別人名字,就屁顛屁顛跑過來跪舔了啊。
你的操守了?你的節(jié)操了?剛才那么堅決的態(tài)度跑到那里去了啊,我不帶走你就要和我拼命的態(tài)度那里去了啊?
田野:“(*^__^*)”
嗯!
——真香。
李白聽到后,并沒有露出喜悅,他現(xiàn)在心如死灰,并不沒有心情與別人交談,更別別提留下。
“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這山川大地,才是我的居所!”李白說著,又要準備走。
“別啊!”田野急了,拉著李白手臂道:“大白兄,太白兄,這外面有什么好的,風餐露宿,食不果腹,哪有居住在這里舒服,我家有肉吃,有酒喝,多好!”
說到這里,田野激動道:“我家有女兒紅,上等的女兒紅,只要太白兄留下,我每天女兒紅管夠,管飽,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田野才記起,李白是一位嗜酒如命的人。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p> “天若不愛酒,酒星不在天。地若不愛酒,地應(yīng)無酒泉。”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銷愁愁更愁?!?p>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p> “唯愿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里。”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p> “三杯通大道,一斗合自然。”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p> 李白有太多的詩句,都與酒有關(guān),可以說沒有酒,就沒有他李白。
在田野這里,唯一能夠引起李白注意的東西,恐怕就只有美酒。
“管夠?”聽到有酒后,李白腳步停了下來,他轉(zhuǎn)過頭,眼中露出一絲神采。
“當然管夠!”見李白松口了,田野沉聲道:“天天管夠,哪怕太白兄每天泡在酒壇子中,我每天也管夠!”
隨即,田野對著后面還一臉懵逼的劉琦道:“劉行長,下次來時拉十馬車美酒,全要上等的女兒紅,酒錢在陶瓷碗賬上扣!”
田野大手一揮,買了十馬車的酒,為了留住李白,田野下了血本。
劉琦震驚,這姿勢,這態(tài)度,完全是予取予奪的節(jié)奏啊。
看著李白,劉琦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特別之處,至于這樣么?
不過本著有錢不賺王八蛋的標準,劉琦還是決定為田野拉酒來,十馬車上等女兒紅,幾百兩銀子的生意??!
“好,下次一定帶到!”劉琦回答道。
這時田野又殷情的看著李白,等著李白回話,如果這都不能留下李白,他沒有任何其它辦法了,總不能像當初李畋一般,把他綁在田家吧。
田野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李白不同與李畋,兩人的信念完全不一樣,真要那樣做只會適得其反。
后來某天,田野暗自慶幸今天沒有這樣做,不然連怎么死的都不清楚。
“既然有酒喝,我就先留下?!崩畎紫肓艘魂?,決定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