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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師的甜蜜初戀

第62章 打你個大渣渣

噩夢師的甜蜜初戀 奔跑的肥魚 3064 2019-01-22 18:00:00

  剛出電梯,高澤迫不及待地甩掉上衣,露出蜜色胸膛,跳動的肌肉和他因暴怒而顫抖的鼻翼相應和,強有力的手劈像鐵柵一樣攔住南羽去路,“撿起來,洗干凈。”

  罪魁禍首捏著鼻子,連退幾步,“別靠過來,蛆蛆,你太惡心了。”

  阿澤冷著臉,死死抓住南羽的衣領,像拎著只蹬腿的小雞仔,他咧開嘴,露出一個丑到極致的笑容,“南羽,今天你不把我衣服弄干凈,我就扒光你?!?p>  南羽怯生生地看了眼身后拉著她的男人,比狼群中撕咬的頭狼還要殘暴,她雙腿不爭氣地打起了顫兒,眸中星光點點,委屈地低聲說道,“扔了就好嘛,給你買新的。”

  她軟懦的聲音和楚楚可憐的模樣像一劑最有效的鎮(zhèn)定劑,讓怒氣值飚到頂點的高澤怔在了原地,他看著南羽,像靜止了的大衛(wèi),而后喉中一聲異響,眸色不明。

  “再廢話,現(xiàn)在就扒……”明明是殺氣十足的威脅,說到“扒”字竟忘詞了,呆呆地怔了三秒。

  他們相視一眼,三秒的停頓,三秒的世界無聲。那三秒,心臟像抽離了身體,萬物無形,唯有對方的眼睛映著膽怯的自已。

  “阿澤,你那啥抵又到我了?!?p>  平靜的對話,不平靜的心,想靠近,偏又忘記怎么靠近,他們看著對方,所有情緒像煮沸了的水,到最后,化作蒸氣,飄散得空空如也。

  “阿澤,你剛才說什么來著,娃娃的臉像誰?哦,不對,洗衣服……”南羽不動聲色地撩了撩頭發(fā),從他身體里剝離出來,顧不得惡心、發(fā)臭這些難堪的字眼,將阿澤扔掉的衣服和娃娃一股腦抱住,故作嚴肅地觀察著,可無論她怎么用心觀察,眼前卻永遠只有一個影子,剛才對視時他那張清冷的臉。

  “哦,像誰,像誰……”高澤亦是答非所問,若無其事地解除了她的禁錮。

  突然,耳畔疾風穿過,高澤身體本能地后撤,長腿橫掃,將將避開韓越澤怒氣十足的拳頭。南羽拿著衣服回身,他們早已戰(zhàn)成一團,手腳交鋒,招招見血。

  “韓越澤,你怎么在這?”

  南羽闖入戰(zhàn)局,拳風腳風在耳邊呼嘯,她猶豫了一下,隨即抱住高澤,“阿澤……”

  “南羽,你是瘋了還是傻了?”韓越澤氣呼呼地拉住她,用力抵在墻上,不由分說,捏住她的下巴,強行撬開她的嘴。

  高澤見此,眼神微瞇,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南羽哪容他胡來,抬腿向他最脆弱的地方踢去。

  韓越澤正要將懷里的藥倒入她口中,被南羽猝不及防地踢得半跪在地方,“阿羽,你別再糊涂了,吃下去,吃下去一切噩夢就都醒了?!?p>  韓越澤撕心裂肺地吼著,高澤則在一旁冷眼看著一切,氣氛有些微妙,三個人的心理都在悄無聲息地發(fā)生著變化。

  南羽看了看冷眼旁觀的高澤,又看了看急得額上青筋跳起的韓越澤,兩張極為相似的臉,藏著截然不同的心思,總覺得有什么重要的東西被她忽略了,像長在地里的野草,拔起來能看到粗壯交錯的根系,露在外面的部分干癟地用放大鏡都看不清,而她現(xiàn)在雖然發(fā)現(xiàn)了這根草,卻沒有將它連根拔起的力氣。

  韓越澤焦急地舉著手里的袖珍藥瓶,“阿羽,喝了它,你就能想起一切,別相信那個人,他是操縱黑惡勢力的毒瘤?!?p>  高澤顯然對“毒瘤”這種詞不滿意,他一個睥睨天下運籌帷幄的王者,怎么就成了……呃……話說這個詞還讓他聯(lián)想到了剛才的東西,他看了眼地上沾著臭氣的上衣,不耐煩地擰了擰眉。

  南羽完全不在狀態(tài),罵道,“你神經(jīng)病啊,拿個藥讓我喝我就喝,你當我白癡?!?p>  韓越澤自然知道這種行為有點傻,他原想徐徐圖之,等南羽接受他,再找一個合適的時機道出一切,可現(xiàn)在,刀已經(jīng)架在脖子上,再不說出來,不知道南羽跟高澤能發(fā)展到哪一步。

  “確實白癡?!备邼少澩卣镜侥嫌鹕磉?,兩個人齊齊望著他,這明顯是分庭抗禮的意思,南羽對他剛才冷眼旁邊的做法心存芥蒂,嘀咕道,“你個慫包,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慫?高澤欲哭無淚,他明明是想看看韓越澤的底,好一個臨危不亂、以不變應萬變的高招,怎么到好嘴里就成了慫。

  南羽轉(zhuǎn)身要走,韓越澤知道她這一去,不知什么時候再有機會,今天一定要把藥給她灌了,如果結(jié)果注定是好的,過程苦一點也認了。

  “阿羽,你好好看看我,真的不認識嗎?”

  視覺上的沖擊從高澤出現(xiàn)的那一刻開始逐漸消減,如果說勉強記得那張曾經(jīng)的臉,那么現(xiàn)在的南羽也只會把那張臉和高澤劃上等號,想必這就是高澤的高明之處吧。這張臉如果是天生,背后必然有著不為人知的秘辛,如果是后天刻意為之,那么高澤這個人則是下了血本來玩這場游戲。

  阿羽?

  最先讓南羽心動的人是韓越澤無疑,從他出現(xiàn),他的樣子他的聲音他的一切都與記憶中那個模糊的影子契合得恰到好處,他比高澤更能牽動她的情緒。南羽曾一次次幻想過與他牽手,又一次次無奈放開,阿羽,為什么這個稱呼從他嘴里喊出來就那么難以抗拒,她明明可以甩手給他一巴掌,大罵渣男,可從身體到靈魂都在拒絕,都在為他辯解。

  “韓總,我已經(jīng)遞交了辭職報告,預支的工資也退還了……”

  “我沒批,誰準你辭職了?”

  “脫崗十五天自動離職,公司章程規(guī)定的?!蹦嫌鸩桓适救?。

  韓越澤咬著牙,“章程是我定的,我說不批就不批。”

  南羽翻了個白眼,跟他沒道理可講,直接走來得爽快。

  “你要去哪?”韓越澤不知哪來的怒火,是啊,他哪來的怒火,一個背著未婚妻在外面跟別人糾纏不休的人,因小三不理他還自尊心受挫了?

  南羽直呼他大名,面上的恭敬也沒有了,“韓越澤,你憑什么沖我發(fā)火,你有未婚妻,有不可限量的未來,為什么死纏著我不放,咋了,你看上我什么,長得美,長得純,還是人傻好騙圖新鮮?”

  高澤憋住笑,小聲道,“你哪美了,兇得跟個臭屁蛋一樣?!?p>  “滾。”南羽將對韓越澤的氣都撒在了高澤身上,腳下毫不留情地踹在他小腿上,高澤瞪著眼惡狠狠地盯著她,生生忍住沒有發(fā)作。

  “阿羽,你喝了它就什么都知道了。你是我的阿羽,是我用命守護的人啊,為什么不相信我?”

  “我是你的命?那張初月是什么,你看她的時候天上的星星都晦澀無光,你看我的時候呢,是見不得光!”南羽怨聲沖天,付出的真心還沒落到韓越澤掌中,便被他與張初月的濃情蜜意泡成了皺巴巴的廢物,“我不是你的命,我是你玩弄于股掌的傻畢?!?p>  南羽是真的生氣了,口不擇言,她恨韓越澤,既然不能給她可期的未來,為什么一手牽著張初月,一手又來招惹她,難道有錢人都是變態(tài),覺得得不到的都是至寶,他看上必須踩在腳下狠狠揉捏才能顯出他的本事,男人之間吹噓的本錢不是娶了多端正的正妻,而是玩弄了多少癡心妄想的鮮嫩肉體。

  再吵下去也沒有結(jié)果,韓越澤瞅準機會,趁高澤放松的空檔,再次卡住南羽的下顎,想迫她張嘴,四目相對,如此近的距離,南羽清楚看見他臉上的哀傷,清楚聽見他的懇求,“求你了,阿羽,我真的很想你,快醒過來吧。”

  高澤提膝跳起,將韓越澤重重踹了出去,手里的藥瓶在南羽眼中劃出一道不算優(yōu)美的弧度,落在了走廊的地毯上。

  韓越澤吃痛地悶哼,眼里寫滿了對南羽的渴求,他沒有說話,可南羽依舊聽見了不知來處的聲音,“阿忌,我想你,你快醒過來?!?p>  醒過來!

  意識在黑暗無邊的深海里沉浮,心像一艘迷失了航向的巨船,在狂風巨浪中努力堅守著歸途,醒過來,她鬼使神差地將地上的藥瓶撿了起來。

  韓越澤、高澤,你們的出處注定不是偶然,我不想像個傀儡被你們擺布,我要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你愛而不得,為什么你得而不愛。

  南羽仰起頭一飲而盡,僵持在一起的兩人被她的舉動驚得停了下來,皆是怔住。韓越澤最先反應過來,眼里涌出溫熱的水氣,“阿羽,阿羽!”

  高澤胸口沒來由得滯阻難受,南羽你竟然自已喝下去,沒用的東西!

  南羽眼珠晦暗,眼皮無力地耷拉著,像個被抽去靈魂的軀殼。

  “阿羽,你想起來了嗎?”

  高澤本是深藏不露的人,可他見不得韓越澤那副如蒙大赦的樣子,嘲笑道,“你以為藥王方是神藥?”

  他知道藥方王?韓越澤大驚,隨后很快冷靜下來,陳一曾用藥王方的消息交換秋尾的命,高澤知道不足為奇。

  他一瞬間的錯愕沒能逃到高澤的眼睛,“藥王方是真正的催命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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