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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病嬌太難惹

千歲駕到21

快穿之病嬌太難惹 朕不吸貓i 2007 2019-02-18 23:48:22

  洛星辰還完人后,立即便走了。

  她打算去見武林盟主東三六。

  如果有時間,應(yīng)當(dāng)會去趟浮云山莊。

  大概會兒童相見不相識,笑問客從何處來。

  兩天后,洛星辰卻在去武林盟主府的路上,偶然遇到了江立秋的嫣然妹妹。

  柳嫣然自然是坐著馬車的,高頭大馬,樸素車廂,薄紗簾子被風(fēng)吹起,露出姣好容顏,旁邊放著幾本醫(yī)術(shù)。

  有《本草綱目》,和《黃帝內(nèi)經(jīng)》等等。

  而且,柳姑娘還是男裝打扮,淡色錦袍上幾乎沒什么繡花紋路,只腰間一個香囊。

  香囊里裝著桂花——柳嫣然從小到大最喜歡的花。

  頭發(fā)挽成冠,耳垂上的耳洞也遮住了,喉結(jié)微微凸起,五官亦小有修飾。

  她念叨著一個人名,不是江立秋,而是“東四九”。

  東四九是江湖第一神醫(yī),武林盟主東三六的結(jié)義兄弟,兩人都是草莽出身,無父無母的。

  這位東神醫(yī)性情古怪,且大男子主義,不救女子,也不應(yīng)女子之請。

  更讓人咬牙切齒的是,誰求他救人,非獻(xiàn)上全部家財不可,治個病,分分鐘傾家蕩產(chǎn)。

  在柳嫣然口中,她家娘親驟然重病,必須要求得東四九出手,否則命不久矣。

  柳嫣然有信心,能讓東四九在不介意她是女子的情況下,出手救娘親,順帶還能不必傾家蕩產(chǎn)。

  “少年”發(fā)髻烏黑,衣衫簡潔,手上,拿了一枚玉佩。

  這位東神醫(yī)性情古怪,且大男子主義,不救女子,也不應(yīng)女子之請。

  更讓人咬牙切齒的是,誰求他救人,非獻(xiàn)上全部家財不可,治個病,分分鐘傾家蕩產(chǎn)。

  在柳嫣然口中,她家娘親驟然重病,必須要求得東四九出手,否則命不久矣。

  柳嫣然有信心,能讓東四九在不介意她是女子的情況下,出手救娘親,順帶還能不必傾家蕩產(chǎn)。

  “少年”發(fā)髻烏黑,衣衫簡潔,手上,拿了一枚玉佩。

  玉佩背面,雕刻著浮云蒼狗。

  一只手從車窗外伸進(jìn)來,奪過了玉佩。

  柳嫣然驚叫,這玉佩可是她和東四九東神醫(yī)交涉的底氣,她的寶貝,她的命根子!

  車窗外,洛星辰把玩著玉佩,仔細(xì)看了看,確實是浮云山莊的。

  不,準(zhǔn)確的說,只有半塊是浮云山莊的。

  這塊玉佩和大部分玉佩一樣,是圓形的,呈象牙白,但中間卻有一道裂痕。

  因為這道裂痕,可以非常非常清楚地發(fā)現(xiàn),玉佩是拼接而成的,左邊比右邊顏色要深一些。

  左邊那半塊刻有浮云,右邊那半塊什么都沒刻,估計是怕畫蛇添足狗尾續(xù)貂。

  嗯……柳嫣然小姐,怎么會跟浮云山莊有關(guān)系?

  不用柳嫣然喊停車,洛星辰已經(jīng)幫她說了。

  洛星辰氣場擺在那里,身手?jǐn)[在那里,車夫看看她,腿軟得不行。

  “玉佩哪來的?”洛星辰詢問柳嫣然,她笑容羞澀,并沒有多可怕,聲音更是軟。

  柳嫣然把薄紗簾子拂到邊上去,抖著花瓣似的唇:“還、還給我。”

  “好的。”洛星辰把玉佩還了回去,就放在柳嫣然膝蓋上,眨眨眼:“能告訴我嗎?”

  “我救了一個人。”柳嫣然連忙把玉佩放進(jìn)袖子里,咬牙想了會兒,決定老實一點:

  “十歲那年救的,那個人渾身是血,還說無以為報?!?p>  洛半月默默在心底接話,無以為報,以身相許?

  結(jié)果柳嫣然說:“然后就把半塊玉佩給了我,我覺得好看,便收了?!?p>  “唔,是哪半塊呢?”

  柳嫣然看上去戰(zhàn)戰(zhàn)兢兢:“刻有浮云的?!?p>  頓了頓繼續(xù)解釋:“沒有浮云的半塊,是我自己私藏的羊脂玉,硬接了上去,覺得圓圓滿滿,完完整整更好看?!?p>  洛星辰軟軟地“嗯”了一句。

  之后直接走人。

  她認(rèn)真核對著原主記憶,已經(jīng)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了。

  那半塊刻有浮云的玉佩,絕壁是浮云山莊長老級別之人才能用的。

  而長老們的玉佩,是說什么都不會外泄的。

  浮云山莊,長老級別?

  洛星辰猛然想起,浮云山莊有兩個長老,名字和東三六東四九特別像。

  徐叁硫長老,還有聶寺玖長老。

  他們都是冬堂的。

  浮云山莊有春夏秋冬四堂。

  冬堂徐叁硫,東三六;冬堂聶寺玖,東四九。

  洛星辰覺得,自己恐怕真的得去趟浮云山莊。

  算了,先見見東三六。

  目送洛星辰遠(yuǎn)走,柳嫣然這才松開了緊握成拳的手。

  摸著袖子里的玉佩,柳嫣然大大地緩了口氣。

  本來就心神不定,晚上柳嫣然喂自己吃了點干糧,就打算和衣躺下了。

  柳嫣然驚魂未定的,也沒敢睡,所以馬車車廂里進(jìn)來了人,柳嫣然秒醒。

  這是一個血人,渾身浴血的人。

  噢不,不是一個,是兩個。

  很像主仆倆,仆人清醒,當(dāng)主子的已經(jīng)昏迷了。

  柳嫣然心跳如鼓,竟然還有心思觀察,主仆倆不像本國人,衣飾不像,五官……五官看不清。

  因為兩個人的臉,都被血掩蓋住了。

  豪巴的彎刀架在了柳嫣然脖間,一邊警惕一邊將自家王子安置好。

  柳嫣然小臉雪白,要死了?不要殺她,不要殺她,不要!

  毒酒穿腸過,苦痛心中留,上一世死在江立秋的一杯毒酒下,這一世要死在陌生人的一柄彎刀下嗎?

  上一世因赴京城找江立秋逝世,這一世會死在為母求醫(yī)的路上么?

  可是……

  她還沒有見到東四九,她還沒有請他出手,她還沒有讓娘親痊愈。

  “你,給我家王……主子包扎!”豪巴粗聲命令。

  他的一條膀子傷到了,只能借助于旁人。

  這個書生氣的公子是不二選擇,唯一選擇。

  柳嫣然有點懵,反應(yīng)過來不是要殺人越貨,殺人滅口,殺人劫車,她趕緊爬起來:“好,我給他包扎,我給他包扎……”

  可以說劫后余生了。

  到底重來了一回,柳嫣然緩了緩,知道彎刀不會移開,便沒敢提要求。

  一雙纖手盡量不抖,盡量小心地解開了豪巴主子的外襟。

  柳嫣然無比慶幸,她看過醫(y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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