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城煙沙]:從這一點來講,我站藍實,哪怕他是厲鬼。
[肉捧給你吃]:人||販||子該死,滅上幾百次都不為過,但藍實殺人就應該?
[王的男人]:都不應該!
[卡路]:靈異風也太濃了,遁!
[十月安穩(wěn)]:無神論者都有一丟丟不堅定了。
[玉兔你不懂愛]:額……我隨便說說的啊,有沒有可能,藍實其實還沒死?
[剛哥]:藍實尸體是我爺爺?shù)呐笥训闹蹲訌某羲疁侠锎驌粕蟻淼模夷?奶.的外甥的校友火化的,他們親眼所見!
[紅燒帶魚]:那么,只有鬼一種解釋了?
[清風拂楊里,燃燒吧]:沒錯,dd。
[碎銀子]: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藍實親友復仇?
[老狼]:藍實是孤兒。
[一時沖動柳]:還好住在靈隱寺旁邊!
[敢問是段友]:聽說郭嘉靈異部對藍實事件很感興趣/點煙/點煙。
……
這個路過洛星辰身邊的人總感覺背后涼嗖嗖的,但一直沒敢回頭。
——夠機智!
洛星辰瞥了瞥這些內(nèi)容,又悄悄瞄一眼時間,還早。
繼續(xù)干活吧。
洛星辰四處飄著,尋找脖頸處鬼火明亮的人。
有一個,殺一個。
她微笑著終結一條又一條生命,并送上美麗的鮮花。
遇到看順眼的,除了菊花外,有時候還會為ta送上一束荼靡或山茶。
接下來幾日都是陰天,洛星辰舔了舔血紅的唇角,簡直是天助她也呢。
洛星辰殺的人越來越多,信的人越來越多,怕的人也越來越多了。
都知藍實為復仇而來,一些人開始翻起了從前的舊賬。
從前原主到處po自己的原稿、草稿、手寫稿沒人信,現(xiàn)在理智回籠,看了實錘后倒是開始信了。
不僅如此,還到處有人拜洛星辰,到處有人求平安符。
但是,洛星辰一直都沒有再遇到那兩個左青龍右白虎的社會青年。
仿佛原主看到的、她那天看到的只是幻覺而已。
洛星辰撓撓頭,真苦惱啊。
沒苦惱太久,洛星辰就被所謂的靈異部盯上了。
靈異部是個有容乃大的地方,和尚、道士、尼姑、天師都有,洛星辰派了點小鬼應付他們。
因為自己空不出手。
周瑋那天也被她嚇得不輕,干脆住到當?shù)刈钣忻乃聫R去了。
洛星辰頭兩天壓根沒關注他,她忙著監(jiān)督小鬼們。
小鬼們折騰人的本事各有千秋,遇到陽氣格外旺的那種畜|生就一起上。
要是遇到請了厲害道士鎮(zhèn)宅的,就得勞駕洛星辰了。
“工廠”一個接一個地被毀,這點倒是讓不少人叫好。
洛星辰心里那口氣也吁了出來,雙目熠熠,接下來,就是周瑋了。
金光寺。
洛星辰一靠近金光寺,靈魂便像受到了火焰的灼燒般,她捧著只碗,割開手腕,放了滿滿一碗血。
然后,然后把這碗血潑到了金光寺的牌匾上。
她吐了吐舌,黑漆漆的眸子狡黠地彎起,這個血是擦不掉的,所以金光寺的和尚們只能換塊匾了。
再進去的時候,那種火焰的灼燒感便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了。
一間古樸禪院內(nèi),
洛星辰站在禪房外,面無表情地聽著,耳尖悄悄紅了。
洛半月慵懶地點評道:〔男不愧是男主;
十分建議來盒潤喉含片?!?p> 洛星辰:……
見姐姐偷笑得厲害,洛星辰咬咬下唇,站得更遠了。
這次洛半月直接笑了出來。
洛星辰重重哼了一聲,把火發(fā)泄到了禪房內(nèi)的周瑋身上,直接闖進去,佛門清凈地呢,敢不敢要點臉?
或許就是覺得在清凈地play刺激?
城會玩。
木門被猛的推開,一陣陰風刮了進來,周瑋差點了:“藍實!”
他身下的女子趕緊把青色緇衣穿上,秀發(fā)滿頭,身材火爆。
洛星辰靦腆抿唇:“吶,我只是來找周瑋的,你可以出去?!?p> 嗯……反正她脖子上又沒有鬼火。
女子看看洛星辰這只“張牙舞爪的惡鬼厲鬼”,又看看周瑋,毫不猶豫奪門而出,留下一句:
“瑋哥你自己好好的!”
周瑋瞪目結舌,這是跟他最久的一個女人,前不久還“你是風,你是電,你是唯一的神話”呢!
種|馬世界里的感情都是日出來的,還指望能有多??菔癄€,山無棱、天地合、乃敢與君絕不成?
洛半月有句名言:
“普通男人是用來遠觀的;完美男人是用來‘褻玩’的;種|馬男人是用來嫌棄的?!?p> 哪個“褻玩”自行想象。
洛半月也是閱男無數(shù)的,她自己嫌棄種|馬男人,也不介意別人嫌棄她。
只要妹妹不嫌棄就夠了。
我們終有一天變成了自己最討厭的人。
洛半月苦澀地扯扯嘴角,看到周瑋這只種|馬,偶爾便會想到自己。
周瑋前世屌絲了一輩子,當了一輩子舔狗,重生后志得意滿,心甘情愿享受著美女環(huán)繞的日子。
但洛半月最初是被男人褻玩,為了妹妹,也為了自己。
因為反抗不了,便反客為主褻玩起了男人。
社會啊,就像被,要么去抵抗,要么去享受;
人生啊,就像被,要么被搞死,要么被爽死;
生活啊,就像在,一切都要靠自己的解決。
誰還不是這么過來的?
洛半月粲然而笑,挑著眼角,眸中血色暗動,妖嬈無匹,艷殺天下。
〔姐姐?〕洛星辰已經(jīng)飄到了周瑋跟前,忽然叫了洛半月一聲。
姐姐剛才,是怎么了?
洛半月笑著搖頭:〔沒事?!?p> 〔哦?!陈逍浅接悬c狐疑地應下。
這時的周瑋看起來很滑稽,脖子上掛著平安符,手腕上套著幾串佛珠,把那塊手表都遮住了。
赤|裸的身體上還畫了一排“小蚯蚓”,是些什么作用不言而喻。
“藍實!”周瑋又叫了一遍原主的名字,雙手緊握,不停地吞咽口水,乖乖,這里難道不是寺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