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林教授自然又把他的這一次七日游放到了網(wǎng)上去,贏來了一群圍觀的網(wǎng)友,還有不少都在打聽下一次又要去哪里健康游的。
看這趨勢,這些人也有想跟著一起去健康健康的想法。
中醫(yī)看得很無奈,可又不好封了他的貼,這老林教授也是吃一塹長一智了,他也知道這網(wǎng)上是怎么玩的,也沒說什么,只是把他的旅游經(jīng)歷放上來了,外加一堆購買回來的稀罕藥材什么的,并沒有違法亂紀行為,中醫(yī)也不好追究,也就任他去了。
期末考試之后,學(xué)校很快就放假了,這寒假還沒放呢,中醫(yī)就已經(jīng)定好了狗爸爸向東。
他跟向東說叫他幫忙一起把這兩只小狼狗送到寶庫山,并且?guī)兔τ?xùn)練幾天。
向東是答應(yīng)了他,所以中醫(yī)就等著放假了向東回家,兩人就開著車子把這兩只半大的狼狗送上山去。
已經(jīng)大半年了,兩只萌萌的狗崽已經(jīng)不萌了,現(xiàn)在很有股狠勁,一看就讓人害怕的那種。
威風(fēng)凜凜的一站在那,半人高的狼狗,看著都讓人害怕,陌生人都不敢靠近的。
現(xiàn)在趙亮是真的不敢再來招惹搖搖這只小狼狗了,這哪里還是只狗啊,簡直就是只狼!追著他就是緊咬不放的那種,嚇得他一見到搖搖就撒腿跑。
中醫(yī)說叫他一起跟著去寶庫山,他也不干了,才不去呢,這個狗崽子一點不友好,干嘛還要去送它上山?
趙亮不去,那就只好中醫(yī)跟向東一起去了,好在兩人都會開車,還是可以輪流開的。
因為兩只狗大了,再托運不太好,所以中醫(yī)就只能自己開車送它們?nèi)チ?,一路自駕游吧。
真不愧是狗爸爸,這兩只看到向東竟然也不象對趙亮一樣,沒多久就跟向東玩在一起了。
向東說:“呵呵,這還真值得啊,他們也舍得給你這兩只?這可是很好的苗子啊?!?p> 中醫(yī)說:“原來是舍不得的,可是這只老是纏著我,那一只呢卻在一大群狗崽里安安靜靜的,所以后來還是給了我?!?p> 看來這狗跟主人也真是有緣份的,不然怎么會自己選擇呢?
向東真服了,這兩只狗崽完全可以做警犬的,卻就這樣被中醫(yī)給買了來。
“一一啊,等生了崽子,送一個給我。”
他是真的看好這兩只,也不知道生下的狗崽子有沒有更好的,先預(yù)定一個再說。
兩人帶著兩狗,開了輛面包車上路了。
這一路上也一直沒停,風(fēng)餐露宿的,兩人換著開,走了兩天,一直來到了山腳下。
到了山腳,向東一看,哇,好家伙,這山高林密的,竟然還有人來偷藥材?這些人也太不要命了吧?
中醫(yī)也覺得不可思異,可是真的成片藥材連小苗子都被毀了,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帶狼狗來也只是下下策罷了。
也不知道招了誰,惹了誰了,就這么連根都要毀了。
帶著兩只狼狗,兩人直接上了山。
阿能是早就知道中醫(yī)要來,也不下山去迎他們了,就在家里擺上飯菜熱水等著他們來。
看到中醫(yī),阿能是真的很高興啊,這里山高林密,少有人來,能看到一個老朋友是真的非常難得的。
這一下子還來了客人了,阿能能不高興嗎?
他早早就去獵了幾只兔子,還有一些山雞什么的,還撿了些野生的蘑菇,一桌的純天然野味就成了。
中醫(yī)跟向東一人牽著一只狗狗,來到了阿能面前。
阿能一看這兩只狼狗,真的是很威風(fēng),比那只大黃看起來威風(fēng)得多了。
此時的大黃也長得很大了,看到兩只狗狗上來,也圍著上來打轉(zhuǎn),三只狗互相嗅來嗅去的。
阿能剛想伸手去摸搖搖,搖搖卻張大嘴巴沖著他一陣猛咬,嚇得阿能一下跳出好遠。
“一一,這兩只這么兇,我怕呀,怎么辦?”
“沒事,熟悉就好了。以后你可是它們的狗爸爸呢?!?p> 這都害怕,那以后怎么辦?全憑它們來守山了的。
中醫(yī)拉著搖搖,撫了下它的頭,說:“搖搖,以后這就是你的狗爸爸了,別對他這么兇啊,不然以后誰養(yǎng)你呢?”
搖搖卻嗚嗚著不肯,還想掙脫了繩子去追。
向東看得哈哈大笑。
幾人坐定,向東又問起他們被盜的事。
畢竟他是學(xué)的警官大學(xué),雖然是訓(xùn)狗的,可是也得學(xué)專業(yè)基礎(chǔ)課的,對破案也是比一般人強得多的。
警官的邏輯思維可跟一般人不一樣,你會順著想問題,可他們卻可以逆向思維,發(fā)散思維,推理思維。
阿能把事情經(jīng)過細細的說了一遍,其實他也不知道什么,就是一夜之間這些小苗大苗全被毀了,大點的連根拔起,小苗帶不走的全砸爛在地里。
他一大早去看苗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的,報了案,可是人家來了幾個人,一看,這山高林密的,又去哪破案,怎么破?
最后也沒個結(jié)果出來,只得一個懸案扔在那,不了了之了。
向東聽了,就問:“那你們說,如果你們的苗被全毀了,誰最得利,誰最希望你們的苗沒了呢?”
“這我們哪知道???我們跟誰都沒有矛盾,跟誰都沒有利益沖突啊?!?p> 阿能也是想了很久,也想不出來到底誰會做這么缺德的事。
實際上他們離別的村子里的人很遠,村子里的人基本上都沒人愿意到這么深的山里來住了,更不用說讓他們來這深山里種藥材了。
山里的人還在往外遷,山外面的人又怎么可能回來山里住呢?
政府也一直在動員鼓勵山里的人往外遷移,在山里,吃飯靠天,老天生氣了,給你下個十天半月的大雨,那你可就涼了,吃的都找不到了。
或者又有什么自然災(zāi)難之類的,要救助都得耽誤很長時間,所以都一直在動員山里人往山外遷。
除非象阿能這樣的,不一樣,他跟中醫(yī)是想做自己的事,忍受得了寂寞跟清苦,一直呆在這山里培育種苗。
他過著幾乎與世隔絕的生活,又怎么會與什么人有著利益上的矛盾呢?
誰會看上他這遠離人群的人?
所以向東問了半天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也只得作罷了。
可他總覺得,問題的起因跟利益有關(guān),誰是這其中最得利的人,誰就是兇手。
天底下沒有無緣無故發(fā)生的事,特別象這種毀人這么徹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