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來了?”
木曉玫正和雪珠研究下午茶玩呢,看見云澤換了一身衣服過來。
“羅總管叫我來的。她說要我過來陪您吃晚飯——現(xiàn)在還早著呢,不知道為怎么現(xiàn)在就讓我過來?”
雪珠也點點頭:“回封主,楚側(cè)夫病重,是應(yīng)該由云美侍侍候您吃晚餐的?!?p> 完了。
木曉玫聞言一驚。這下完了。
她突然想到,不管怎么樣,云澤現(xiàn)在還是自己的美侍??!自己病好了之后,便同意見他,還帶他一起到花園射箭,這在其他人眼里,怎么看都像是自己要寵幸這個小美人的節(jié)奏啊??!
今天陪吃晚飯算是前奏,明天說不定羅總管就要面帶笑容地問自己“方不方便”,然后分分鐘把傻乎乎的云澤洗白白送到自己的床上了?。?!根據(jù)木曉玫觀察,這個府里所有的女人都是情商兩百的看眼色專家,以上想象絕對不是沒有可能??!
木曉玫看一眼哈士奇一樣蠢萌的云澤……怪不得這個世界是女的當權(quán)。
“???您不舒服?”云澤奇怪地看著表情痛苦的封主。
“沒事……坐吧……”
結(jié)果雪珠突然站起來,準備離開。
“你去哪兒?”木曉玫疑惑。
雪珠嘻嘻一笑:“您要和云美侍談戀愛了,我就不在這里了。”
噗?。?!木曉玫一口老血吐在心里,心情復(fù)雜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什么是談戀愛?”云澤問。
這回木曉玫什么都不解釋了,只是搖搖頭。
雖然雪珠走了,但是屋里子還是有好幾個仆人站在遠處等待召喚。
木曉玫不敢再說什么關(guān)于寧颯的話題以免又出什么麻煩,但是干坐著好像也很尷尬,于是只好找點別的來說。
“你家是做什么的?”
見云有點詫異,木曉玫趕忙解釋:“,我想多了解一下你。”
“我母親是戶部的六品小官?!?p> “你父親呢?”
“我父親早就去世了?!?p> 糟,怎么哪壺不開提哪壺?木曉玫在心里責怪自己。
“我不難過的。”云澤突然說:“上天要收走他,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與其為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很久的事情悲傷,不如想想現(xiàn)在的事是正經(jīng)?!惫科婢尤荒苷f出這么有哲理的話,真是大大出乎木的預(yù)料。仔細想想,自己總是在在意周圍的事情,過去的事情,負面的情緒被反反復(fù)復(fù)的咀嚼,這樣又有什么好處呢?如果自己不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主動和他人交流,專注于眼前的生活,或許自己會變得完全不同吧?
“你在不開心嗎?”云澤做個鬼臉,看著木曉玫:“這樣開心了嗎?”
木曉玫憋笑,搖頭。
那這樣開心了嗎?云澤做了個比剛才難看十倍的鬼臉。
木曉玫終于憋不住了,笑起來。
“你不一樣了?!?p> ???
“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很現(xiàn)在不一樣?!?p> 木心里咯噔一下,第一次,那是真正的淑儀。
“那時候我是怎么樣的呢?”
云澤想了想,說,:“像山嶺上的積雪。”
冰涼的,遙遠的,高高在上的,看不清面孔的。
一座小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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