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笑春風在墻頭上不斷大笑,目光移向鄭少珊道“鄭大小姐,其實我們兩兄弟今天千里迢迢來到東水村,是為了你啊”
“為了我”鄭少珊眼眸一冷,如一湖秋水“好啊,既然是為了我,那就下來,有本事的,和本姑娘手里的劍說話”
“嗚嗚…”哭秋雨哭聲幽噎道“你就不想知道我們?yōu)楹我Ю锾鎏鰜碚夷銌帷?p> “本姑娘不想知道,我現(xiàn)在只想殺死你們”
鄭少珊舉劍,跨步向前欲要攻擊二人,不過還是和方才一樣,被蘇琰拽住,蘇琰始終在阻止鄭少珊攻擊二人,因為蘇琰知道,別說鄭少珊目前的身體狀況,就算是無傷無創(chuàng),也大多不是二人對手,所以這場戰(zhàn)役,只能智取,不可力敵。
赤牙劍扛上肩頭,蘇琰道“說吧二位,我倒是很想聽聽,你們千里迢迢來找鄭大小姐所謂何事”嚴肅的問完這個問題,蘇琰不忘頑皮一句“二位該不會是覬覦鄭大小姐的美色吧”
“你…你說什么呢,住嘴”哭笑二人還沒有回答,鄭少珊卻已先有了反應(yīng),一腳踩在蘇琰腳面使勁蹂躪。
“啊,你……”蘇琰也不想和鄭少珊計較,畢竟,現(xiàn)在可不是鬧騰的時候,他一眼瞥向哭秋雨和笑春風,靜待二人回答。
二人確實也做出了令他滿意的回答,笑春風道“我們是為了報仇”
“報仇?”蘇琰追問。
“不錯,江湖人都說我們兩兄弟是先天殘疾的瘸腿,其實不然,我們二人之所以瘸腿,都是被鄭淵鴻那個老東西給害的,我們兩兄弟這些年來,無時無刻不在想著報仇,可是,鄭淵鴻深居飛鴻山莊,武功又深不可測,所以,我們只能對他女兒下手了”
“呸,你們什么狗屁東西,竟然敢罵我爹”
鄭少珊忍不住了,舉劍去砍,不過結(jié)果還是一樣,被蘇琰拽住了。
“你拽我干嘛,難道你不想殺掉他們嘛,你個膽小鬼”對于蘇琰一次又一次的拽阻,鄭少珊著實怒了。
不過蘇琰向來臉皮厚實,管她怒是不怒,揶揄道“看來和你爹結(jié)仇的人,很多啊”
“你住嘴”鄭少珊三字反駁。
這個時候站在墻頭的笑春風笑聲更加狂傲了,大笑不止道“少年,我問你,你和那鄭少珊是什么關(guān)系,如果你也是鄭家的人,我們兩兄弟絕對不會放過,當然,如果沒有關(guān)系,就趁早離開吧”
“我……”蘇琰藏噎起來,似乎是在猶豫,然后,鄭少珊的眼神就飄了過來,那一刻的她,似乎很是在乎蘇琰的答案。
而蘇琰所給出的答案,有點不正經(jīng),倒也確實沒讓她失望。
面向墻頭,蘇琰大吼大叫“不,我不是鄭家的什么人,我呢,是鄭大小姐的朋友,以后還有可能是飛鴻山莊的女婿,所以呢,今天你們要殺她,還得先問問我”
“嗚嗚…”哭秋雨哭聲泣出“臭小子,機會我們可是給過你了,只是你自己不珍惜而已,既然如此,受死吧”
“你既然是來殺我的,又何必對這些農(nóng)民下手,你們真是禽獸”鄭少珊怒罵。
“禽獸,哈哈,如果你們能體會到殺人的樂趣,可能就不會這樣說了”笑春風說這句話的時候,依舊在笑,根本沒有絲毫應(yīng)有的羞恥感,因為對他來說,殺人本就是一種享受。
在他說話的同時,蘇琰手里的赤牙劍,緩緩指向哭笑兄弟二人,側(cè)過頭,蘇琰對鄭少珊道“鄭大小姐,既然受了傷,就不要亂動了,好好休息,看本少俠我如何宰殺這兩頭畜生”
“好小子,自尋死路,便怪不得我兄弟二人了”這次,哭笑兩兄弟同時開口,話語伴隨著那種又哭有笑的律韻,聽入耳中實在有些難以承受,那種聲音,就如同來自地獄的惡吼一樣。
“廢話少說”
蘇琰不想廢話,沖過去兩腳踏地躍起,赤牙劍高舉,劈落在墻頭,那一刻,那本就破敗的墻頭,在一劍威力摧毀下,直接塌倒,然而哭笑兩兄弟的身影,卻如同鬼魅一般消失了。
“出來”
一身大叫,蘇琰持緊赤牙劍,做好時刻出劍的準備,回想起方才,哭笑兩兄弟從自己劍下逃開,他竟然絲毫沒有注意到,由此不難看出二人的武功修為,很是可怕,武力起碼是在武圣境界,以蘇琰現(xiàn)在武士初境的修為去對抗,就算是加上一個鄭少珊,也毫無勝算啊。
況且,根據(jù)蘇琰判斷,那個鄭少珊的武學修為,也好不到哪里去,或許比自己還差呢,不幫倒忙,就算是阿彌陀佛了。
“小心后面”
突然鄭少珊一聲示警,蘇琰迅速轉(zhuǎn)過身,即見兩支青銅拐杖向自己門面刺來,不由得躲閃,他赤牙劍起,鐺一聲架住青銅拐。
哭笑二人,似乎也不打算用招式來壓制蘇琰,他們想憑借自身深厚的內(nèi)力,壓挎蘇琰,毋庸置疑,二人的內(nèi)力絕對是在蘇琰之上的。
“哄”
兩人青銅拐杖同時向下一壓,一聲巨響傳出,無窮盡的力量壓向蘇琰。
勉強用赤牙劍支撐的蘇琰,時間一久,只感覺兩臂酸麻,使不出任何力量,但他不能松懈,繼續(xù)堅持一段時間,兩足深深陷入地中。
“惡賊,看劍”
關(guān)鍵時刻,鄭少珊一劍擊出,劍氣數(shù)步,從哭笑二兄弟背后脊梁骨襲來。
二人感覺到危險,自然無暇再顧及蘇琰,收回手里的青銅拐杖,向后一揮,一提,擋開鄭少珊的攻擊。
而鄭少珊,則趁著這一瞬間,繞過哭秋雨和笑春風兩人,和蘇琰并肩站在一起,兩人各自持劍,拉開防御陣勢。
笑春風大笑道“哈哈哈,兩個不知死活的小娃娃,簡直是無謂的抵抗,放下手里的劍,爺爺給你一個全尸”
“哼,你們兩個才不知死活呢,要是今天敢動本姑娘分毫,我爹絕對不會放過你”鄭少珊強力反擊,拿出自己強大的家室來震懾對方,不過她的家室,放在哭笑二兄弟面前,似乎并沒有多大震懾力,畢竟二兄弟,可是專門為殺她而來的。
“行了,別吹你老爹了,說的你爹好像很厲害是的,沒聽明白嗎,他們之所以殺你,就是因為你那個老爹以前和他們結(jié)了梁子,所以說啊,以后別走到哪里就說你爹是誰誰誰,你爹仇家那么多,他的名號,不僅解決不了你的麻煩,還會給你招來殺身之禍”
現(xiàn)在的鄭少珊和蘇琰可以說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可是盡管如此,蘇琰還是秉持“吃里扒外,幫敵不幫友”的高尚情操,無私的用三寸不爛之舌懟自己的戰(zhàn)友。
以鄭少珊的性格,聽了蘇琰那些個自作孽不可活的話,自然是受不了的,不過她識大體,暫時不和蘇琰計較,她現(xiàn)在只想殺了面前那兩個一哭一笑的怪物。
“嗚嗚”哭秋雨哭聲凄凄慘慘道“少年,你說的不錯,出了飛鴻山莊,鄭淵鴻這個名字,不僅不會帶來一丁點好處,還會招來殺身之禍,因為在這個江湖,在這個武界,想要殺鄭淵鴻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
“廢話少說”
作為鄭淵鴻的女兒,鄭少珊哪里忍得住,她非得將二人剁成肉泥不可。
“惡賊,受死”
鄭少珊一劍刺去,她跟隨南海神尼學劍數(shù)年,劍招很是平穩(wěn),內(nèi)力也很淳厚,的確算的上年輕一輩里的翹楚,可惜剛才被那幾個混混算計,現(xiàn)在依舊一瘸一拐,身形速度難免會有損減,她的劍還未刺到,哭笑兩人就已經(jīng)不在剛才的位置了。
二人已經(jīng)不知道用何種身形步法,移動到了房檐。
“行了,別丟人了,我的鄭大小姐,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怎么對付,好了,看我的吧,保管三劍要了他們倆的命”
蘇琰如此說,自然不可能只是單純的為逞嘴,占點口舌便宜,他是為了讓那個瘸腿的大小姐莫要再瞎折騰,好好休息去,說到底,也是一片苦心啊。
“蘇琰你竟然敢說我的功夫是三腳貓,我…”
“閉嘴吧你”蘇琰一口喊過去,鄭少珊直接是無語了。
蘇琰也不再理睬她,雙腳一踏飛起,躍上房檐,和哭秋雨笑春風兩兄弟對面而立,蘇琰持劍道“今天本少俠開恩,送你們?nèi)ヒ婇愅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