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朋友妻不可欺
唐艷紅看看王仁智,然后對陳蘇丹說道:“姐姐說的這種奇跡我是沒見過,不但沒見過我也沒聽見,不知道媛媛聽見過沒有?”看見鄭媛媛?lián)u搖頭表示她也沒聽過以后,唐艷紅才繼續(xù)說道:“雖然沒有發(fā)生過,但是從理論上來講有這個可能性,無論如何正妻主母必須永久無償為奴,不過只是針對債主一家,哪怕這家破家滅族,她同樣不會抵債。她的身份永遠(yuǎn)是個自由人,只能相互轉(zhuǎn)贈,當(dāng)然權(quán)利也隨之轉(zhuǎn)讓,只要這個家還存在,就可以行使相應(yīng)的權(quán)利。老爺?shù)姆椒ㄊ遣诲e,可往往有些時候往往有可能存在張海潮這樣的事情,容易引起糾紛,所以很少有人愿意沾染,另外就算事實清楚,一是有一次性買斷實力的不多,另外很容易得罪另外一方勢力,所以幾乎很難實現(xiàn)。這么多年以來我還從未見過,不過聽說過一個傳說中的列外,也不知道年代和地方,只是聽說這夫妻當(dāng)初忍痛舍棄房產(chǎn)八成的權(quán)利,兩人堅持務(wù)工養(yǎng)活自己。所有資產(chǎn)僅剩余一輛馬車,晚上就在車?yán)镄菹?,最終終于等到害他們的人因犯事被送入逍遙樓,兩個人自賣自身多次進(jìn)入逍遙樓復(fù)仇,最后據(jù)說被人販子分別販賣東西?!?p> 唐艷紅說完后,半晌沒人出聲,她的故事仿佛告訴大家,在這個信奉叢林法則的社會,每時每刻威脅無處不在,只有保持自身強大,才會震懾宵小平安生存。良久唐艷紅見沒人開口說話,她主動開口說道:“今天剛好說到這兒,我說些不該說的話,老爺和姐姐可不許生我的氣?!?p> 陳蘇丹把話接過去道:“有什么你就大膽的說,如果到現(xiàn)在你還不敢說,那就是沒有把自己當(dāng)百草堂一員,記住,無論何時有話你就講在當(dāng)面,千萬不許憋在心里。”話里雖然是在威脅唐艷紅,實際上對她是最有力的鼓勵,得到陳蘇丹大力鼓勵后唐艷紅說道:“老爺就是太過善良。”其它更嚴(yán)重的話唐艷紅不太敢講,這種崇尚叢林法則的社會,善良的好人往往會吃大虧,現(xiàn)在的生活雖然非常興奮,但是如果王仁智栽跟頭,其他人也好不了,唐艷紅不能不為自己考慮。
王仁智和陳蘇丹正在分析唐艷紅的話,他們還沒開口,就聽見一旁的鄭媛媛大聲說道:“對。”
陳蘇丹扭頭看看鄭媛媛,鄭媛媛感覺說一個字好像表達(dá)的意思不全面,于是舉例說道:“老爺買下那個陸雪梅孩子,就是在可憐她,遍地都是這種事情,老爺全部遇事能把孩子全部買回來嗎?就算孩子還算有點用,那老爺在角斗場買回來那么多傷員有用嗎?看看唐家寨現(xiàn)在有八十多個缺胳膊斷腿之人,每天白糟蹋那么多糧食?!?p> 鄭媛媛不提這個還好,她這么一說王仁智氣不打一處來,立馬喝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我救你還救出錯了?你怎么不說還有七十多個一點沒落下殘疾的人?不是我你現(xiàn)在估計就剩骨頭了?!?p> 那想到鄭媛媛并不認(rèn)可王仁智的話,她立馬反駁道:“我死了那是我的命,不是老爺現(xiàn)在找借口的理由?!?p> 唐艷紅馬上幫腔道:“媛媛說的對,老爺?shù)睦碛烧静蛔∧_,那些豬羊雞鴨同樣有生命,每天我們吃的菜那么多,一粒米就是一個生命,一天下來我們傷害多少生命?那都是他們的命,就像我的命也是如此?!?p> 陳蘇丹在一旁實在聽不下去說道:“你們倆這是什么歪門邪道的理論啊,糧食蔬菜是我們生存的基本保障,牲畜家禽的生命豈能和我們?nèi)祟愊嗵岵⒄?,你們知不知道人的生命是至高無上的,你們那來的這些紐倫?”
豈料唐艷紅反問她道:“姐姐難道你能說一粒米就不是個生命嗎?”鄭媛媛在一旁道:“老爺奶奶是糊涂了,一草一木皆有生命他們都不知道,和他們說不明白,反正老爺以后都聽姨奶奶的準(zhǔn)保沒錯?!?p> 王仁智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是兩個世界觀念的差異,他估計今后恐怕由不得自己和陳蘇丹,必須跟隨這個世界作出改變,不過有個適應(yīng)時間早晚的問題。今天本來不是談這個問題,又有個實誠的鄭媛媛在這兒夾雜不清的攪和,咋聽起來人家說的又不是沒有一點道理,昆蟲野草確實是生命體,難道這些生命能夠和人的生命相提并論?
“好了好了,這事我們以后有時間在探討,還是說今天的正事要緊?!蓖跞手前言掝}轉(zhuǎn)到今天的正題。陳蘇丹緊跟著說道:“對對對,還是回到我們開始的話題?!?p> 唐艷紅心里有點不滿,認(rèn)為這兩人在故意回避問題,自己已經(jīng)講的很清楚,白曉麗這輩子絕不可能回歸張家,哪怕張海潮沒出事情,她也回不去,她最好的歸宿就是成為王仁智的妾室。紀(jì)綱和南小軍在唐家寨是有貢獻(xiàn),在怎么說他們也是兩個下人,下人納妾還要辦什么喜事,王仁智堂堂大老爺納妾豈能兒戲,從白曉麗踏進(jìn)百草堂那一刻,唐艷紅心里已經(jīng)認(rèn)為她注定會成為自己姐妹。
鄭媛媛認(rèn)為今天唐艷紅和自己給王仁智上了一課,他和陳蘇丹轉(zhuǎn)換話題是有意回避,白曉麗到百草堂已經(jīng)大半年時間,始終就這么不明不白。按理說她是個地位最卑賤的下人,別人還有個盼頭給自己贖個身什么的,她這輩子已經(jīng)定性,只能是個永久卑賤的下人,但是她在百草堂卻始終如一個妾室,其他人也認(rèn)可她,下人們也把她當(dāng)做王仁智妾室對待,只是她這個小妾到現(xiàn)在還沒服侍過一次老爺。唐艷紅不滿不愿意開口,鄭媛媛不管那一套,她張口就說道:“這還有什么值得商量,紀(jì)綱和南小軍兩個下人納妾都要辦喜事,老爺納妾白曉麗為姨奶奶更要辦,不過不能和這兩人一起辦。老爺和下人同時辦喜事成何體統(tǒng),讓他們多等幾天,老爺?shù)南彩罗k完后才輪到他們,姨奶奶你回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就這兩天給老爺辦喜事?!?p> 鄭媛媛的話說的唐艷紅心里很高興,自從白曉麗歸屬百草堂后給了她很大幫助,分擔(dān)了不少事情,自己不敢說的話鄭媛媛張口就來,現(xiàn)在就等王仁智點頭應(yīng)允了。王仁智對鄭媛媛呵斥道:“去去去,這些事情不像你想的這么簡單,你回去訓(xùn)練會兒,晚上早點洗洗睡?!币幌虬淹跞手欠钊羯衩鞯泥嶆骆逻@次卻堅持說道:“正因為我頭腦簡單,所以今天才不能走,看看我那個地方不對,以后也好吸取教訓(xùn)?!?p> 陳蘇丹聽后對王仁智笑笑說道:“三哥就讓她留在這兒吧,省得她回去心里還掛念在這兒?!?p> 唐艷紅怕王仁智真把鄭媛媛攆走,她留在這兒好歹能給自己壯個膽,連忙問道:“老爺和姐姐的意思是······”
陳蘇丹知道不給這倆說清楚她們還在白曉麗這個問題上糾纏,于是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想盡快讓三哥納白曉麗為妾,三哥和我并不反對,只是現(xiàn)在時機還不成熟,這樣把,我保證半年之內(nèi)三哥納她為妾?!标P(guān)于白曉麗兩個人沒少交換意見,陳蘇丹為了確保百草堂核心穩(wěn)定安排把這些人納為王仁智的妾室,她認(rèn)為只有成為自己人才能令她們心里踏實??膳笥哑薏豢善?,白曉麗雖然身屬百草堂,今后每天和隔壁張家朝夕相見,她本人和王仁智都比較尷尬,這和強搶朋友妻沒啥區(qū)別。原來兩人有找時機歸還白曉麗的打算,直到今天才知道沒有這種可能性,可是張海潮剛剛出事,這邊就納他的寵妾,難免會有王仁智的閑話。張海潮剛剛進(jìn)逍遙樓,前三個月屬于調(diào)教期,任何人不許和他見面,眼下最少也要等到三個月之后,把張承軒安排的情況告訴他,然后才好考慮白曉麗的事情。
有了陳蘇丹作保,唐艷紅和鄭媛媛自然沒啥話可說,雖然不理解為什么要等半年之久,但總比這么不明不白好的多,唐艷紅主動把話題轉(zhuǎn)到紀(jì)綱和南小軍的喜事上說道:“歷來娶妻納妾是根據(jù)自身實力來確定,像我······”陳蘇丹在一旁插嘴道:“姐姐你別管別人怎么做,我們百草堂自己的事情何必理會別人的看法?你就說應(yīng)該咋辦?!?p> 唐艷紅的話讓王仁智和陳蘇丹都很無奈,她對兩人:“說實話我也不清楚應(yīng)該怎么辦,我出身的家族還不如商氏,從小到大很少聽到關(guān)于這方面的信息,商龍當(dāng)初納我時沒有進(jìn)行任何儀式,在商家我也沒聽到這方面的信息?!?p> 陳蘇丹問道:“商家?guī)浊柸丝?,不算一股小勢力了,難道他們沒有一點關(guān)于這方面的講究?”
唐艷紅道:“除非一些有傳承的大戶人家清楚這方面的事情,其他勢力少有人知道這些,普通人家的女孩都是從小在一起口口相傳從大人口中聽到的經(jīng)驗。我到商家當(dāng)天就算被商龍納為小妾,當(dāng)時我按照小時候聽過的知識,先把自己剝個精光,然后在服侍商龍夫妻,商龍的正妻倒是沒有怎么難為我,反倒是商龍讓我就那么在床下折騰了一個半小時后才準(zhǔn)許我上的床。這些房間里的規(guī)矩每個女孩都知道,大人從小就教導(dǎo)女孩一些長大后如何取悅男人的技巧,女孩之間從小就在一起交流,那些頭天晚上納的妾,第二天交給下人享用就是吃不懂規(guī)矩的虧。”鄭媛媛在一旁又來了一句:“活該,這么簡單的事誰讓她不知道。”
王仁智一看陳蘇丹臉色不好,知道她非常憤怒,知道從唐艷紅這里也打聽不出什么有價值的東西,沖鄭媛媛沒好氣的說道:“去把米廣全和金春蘭給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