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加心病,樂歌這一病就是好幾天,不但沒有好轉(zhuǎn)的跡象,還天天發(fā)燒。
每天都有規(guī)律地,早上頭痛、頭暈,上午的時候好一些。吃過中午飯,狀態(tài)達到最佳,好像好了一樣。可一到了下晚,就開始發(fā)燒。
樂歌自己也不想這樣,只想身體早點好起來。等到身體康復了,他就離開這里,換一個環(huán)境,改頭換面、重新做人。
什么稱霸???做君王、天子???等等,暫時他都不想了。他只想改變一下自己的傻子形象。
如果不離開這里,不離開阿姑和孔子,不離開所有認識他的人,他的傻子形象是無法改變的。
雖然曾經(jīng)的樂歌是傻子,無法改變這個事實,可他不想永遠被別人當成傻子。
要想改變形象、改變自己,你只有換一種環(huán)境,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從頭開始。
可是!事與愿違,他的身體就是好不起來。
古代的醫(yī)療太落后了,也許對現(xiàn)代醫(yī)學來講可能不是病,可在古代,沒有西藥、西醫(yī),只有中醫(yī)草藥。
用現(xiàn)代的話來講,就是民間總結(jié)出來的土方子。
樂歌很是懷疑?是不是族長暗中做的手腳?或者是誰暗中做的手腳,要把他整死?
族長給錢醫(yī)病,還有送鵝的事,他不相信。
可想想還是不對,草藥都是阿姑和亓官熊親自采回來的。而且!都是阿姑親自熬的。草藥的配方,都是當?shù)亓鱾鞯膫鹘y(tǒng)藥方。所以!是不可能有問題的。
也許?是上次受傷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這次又受傷了,舊傷加新傷,所以!身體一時就是好不起來。
還有!樂歌心里是清楚的:他有心??!
真的!上次事件,對他的打擊很大,讓他無法接受。結(jié)果!由于心理的原因,就是好不起來。
俗話說:心病還要心來醫(yī)。
只有解開這個心結(jié),他的心病才會好。
只有心病好了,他的身體才會好。
阿姑與孔子的婚事,暫時還沒有舉辦?;榉窟€沒有裝修好,一些必須的物品,也還沒有辦齊。
阿姑、亓官熊兩人,因為樂歌一病不起就沒有再去婚房那邊幫忙。阿姑負責照顧樂歌,亓官熊還要打獵和種地。
亓官熊是獵戶,以打獵為生。所以!不打獵就沒有日子過。
另外!亓官熊家還有幾畝薄地。
土地是當?shù)厥酪u貴族的,但是!是他開墾出來的。所以!在賦稅上面,要低于熟地。
熟地!是指那些早年就開墾出來的好土地。
新地!是指新開墾出來的土地。
古代社會的農(nóng)耕技術還是有限,新開墾出來的土地一般產(chǎn)量低。因為!地下面有草根、樹根等等。一般需要耕種幾年,才會變成熟地。
所以!只要是你新開墾出來的土地,都是不收賦稅或者少收賦稅多少年的。等到變成熟地后,才適量的加收賦稅。
一般情況下!土地主是不容許你開墾新地的,只容許你種熟地。只有當新來的人定居到某個沒有熟地的地方,才容許你開墾新地。
亓官熊家族這一脈自從敗落后,就隱居在山里過獵戶生活。所以!這里沒有熟地。要想種地,就得自己開墾。
一般的獵戶家里,一樣是要種地的。因為!不是人人都能打獵,不是人人都是獵戶。
孔子除了每天的教學外,就是來老丈人亓官熊家看望并照顧樂歌。樂歌刺殺他的事,他真的沒有記恨樂歌,沒有想把樂歌怎樣,沒有做表面文章。一切都是他真實的表現(xiàn),他認為樂歌就是一個傻子。
雖然樂歌不是那么傻,可他畢竟不正常?。?p> 所以!孔子還是寬恕了他!
但是!從此以后,他知道防范了。樂歌這次沒有刺殺成功,也許可能還會有下一次。傻子不是正常人,誰知道他什么時候再犯傻呢?
見樂歌的病不但沒有好轉(zhuǎn),還一天不如一天,孔子也善良地著急起來。
他不是學醫(yī)的,一點也不懂醫(yī)學。藥草,他也不認識。所以!至于阿姑的配方,他根本不懂。
這天!在族長家吃了中午飯,孔子就習慣性地來看望樂歌,順便幫助阿姑做些事。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阿姑吃完飯正等著他過來照顧家,照顧樂歌,她要去山里采藥。
“有兩種草藥用完了,我得去山里采!你來了正好,照看樂歌,不讓他亂跑。我爹在毛叔家喝酒,一會兒就會回來的?!?p> “你去采藥?你一個人去山里采藥?”孔子不放心地問道。
“是?。俊?p> “我不放心你!”孔子關心地說道。
“這有什么???我經(jīng)常獨自一個人上山采藥!我還打獵呢?我爹經(jīng)常帶我和樂歌打獵呢!”
“打獵?”孔子趕緊阻止道:“那是在爹的帶領下,應該不到深山里去吧?就在附近的地方打獵,有豹子的地方,會讓你去?”
“我不跟你說了!我要抓緊時間!今天采的草藥,不太好找,我得走了!”阿姑不想跟孔子廢話,說完,就動身走人。
經(jīng)過這幾天的相處,阿姑與孔子的關系親近了許多。以前的時候,阿姑是看不慣孔子額頭上的那三道皺折。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看習慣了,反而覺得那就是孔丘!獨一無二的孔丘,她的夫君。
孔子自然是不放心,交待了樂歌幾句,就跟在阿姑的身后進山了。
樂歌看著孔子的背影,在心里罵道:搞得跟真的一樣,他很關心阿姑。我看!他不是關心阿姑去采藥,他是動了歪心思。
肯定是那么回事!他想在山里把阿姑給睡了!
是不是?多好地機會?在大山里,四周沒有人,孤男寡女,還不是烈火干柴……
這些天,孔子與阿姑的關系進展很快,樂歌看在眼里,記在心里。
兩人好像有意躲避他,背著他小聲地說話,一副曖昧地樣子。
越是這樣,樂歌越是覺得自己受不了。
他想離開這里,越快越好。
可是!他的身體就是不爭氣。不但好不起來,還越來越嚴重。
所以!今天看見孔子尾隨阿姑進山了,他以一個現(xiàn)代人的心理,猜測孔子可能是想在大山里把阿姑的身子給要了。
再則!在周朝的時候,這種情況也很正常。
在漢朝以前,雖然有周禮,可還是很人性的。守婦道等等對女人的道德規(guī)范,都是漢武帝以后才形成的。
成親前睡了也就睡了,很正常。
可對于樂歌來說,卻是醋性大發(fā)作。
在吃醋的心理作用下,他無法接受。
由于胸悶,他摔了一只碗。還想摔,想想還是忍了。
他知道!吃醋是沒有用的,阿姑與孔子的婚約,馬上就要兌現(xiàn)了。他們兩人,馬上就要成親了。而且!是你情我愿。
“你去死吧!你摔死在山溝里!我祝福你!孔丘!”
樂歌氣不過,在心里詛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