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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蘇魯?shù)闹e言

第十五章 詭異酒店(2):微笑男人

克蘇魯?shù)闹e言 善盡 3155 2019-02-21 20:24:25

  鄒散雖令我覺得討厭,但的確很講信譽,詭異恐怖的襲擊事件自那天晚上至抵達倫敦前,就沒有再發(fā)生過。

  時間:6:00

  船只靠岸了。

  我緩緩地走下梯子后,環(huán)顧四周。

  “您的不能久站?!?p>  雨化疾也走下了船,走到我的身邊輕語道。

  一旁早已將輪椅備好的黑衣人快步將其推到我的身后。

  我坐下后,向雨化疾問道:“這里可是倫敦...怎么還跟上一個碼頭一樣,那么安靜?!?p>  雨化疾略帶歉意的笑了笑,回答道:“因為您來了?!?p>  我明白他這話里暗藏的意思,無奈的搖搖頭,然后又問道:“跟普羅菲特聯(lián)系了嗎?”

  “聯(lián)系了,他現(xiàn)在正位于瑟科銳忒酒店等待我們。”

  “酒店的名字可真拗口啊?!?p>  “那您起個新名字,起好之后我這就讓人聯(lián)系酒店換掉它?!?p>  我輕輕擺擺手,表拒絕之意。隨即轉(zhuǎn)身看了看,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已經(jīng)下了船,于是說道:“人都齊了,即刻出發(fā)吧…先去酒店休整,之后的行動第二天再說,畢竟,最近發(fā)生的事情的確讓每個人都身心疲憊…”

  于是五個人分坐四輛車(我與安蒂并不希望和其他人共乘一輛,為此還又花費了不少的時間用來等待新車的調(diào)配。)前往瑟科銳忒的酒店。

  我坐在后車座,看向窗外,腦子里想回憶,卻又有些不敢回憶,因為一旦細想的話,就必然會攜帶起那段詭異恐怖的事件,所以為了不讓大腦又開始混亂崩潰,只能讓其處于半放空狀態(tài)。

  發(fā)動機的轟鳴聲,輪胎與塵土石子的摩擦聲,我自己的呼吸聲,如細水長流進雙耳內(nèi)。

  每一次乘坐他們的交通工具都會習慣不去關注時間。

  這次也一樣,不知道過了多久,卻又給予一種轉(zhuǎn)瞬感時,抵達了酒店。

  Sceretive

  由九個鎏金的英文組成的匾額在清晨的陽光下熠熠生輝,配合著外表極為低調(diào)典雅的門面竟然有些格格不入,但又矛盾的提升了許多的華貴感。

  然而即便如此,還是讓我莫名覺得不舒服。

  我緩緩鉆出車,坐到早已準備好的輪椅上,沒有說話,擺了擺手,示意黑衣人將我推進酒店。

  通過轉(zhuǎn)門,到了大堂,壓抑感竟然更足了。

  不是因為環(huán)境擁擠導致的,更不是因為整體色調(diào)暗淡,而是就只是我單純的覺得壓抑。

  這時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向我走來。

  是普羅菲特。

  他神采奕奕,特別的有精神,表情透喜悅,到我身邊后高聲說道:“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哦,對了?!庇昊驳穆曇粼谖易髠?cè)響起:“您之前說要在宣布什么事情,可還沒說就離開了,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指普羅菲特所要準備前往的目的地?”

  我看著前方,站在柜臺后的穿著服務禮服的女人,淡淡說道:“計劃有變,就不說了…后續(xù)計劃再說…”然后抿了抿又道:“我的房間是位于那個地方?”

  雨化疾欠身輕聲回答:“你的房間是這棟樓的最上層,所有的房間…”

  我微側(cè)頭,瞟了他一眼,哼聲一笑,然后操控著輪椅來到柜臺前,對著女人說道:“麻煩請隨便給我個房間鑰匙…”

  女人一邊開心的笑著,一邊真的隨便拿了張房卡給我。

  我接過房卡,疑惑的看著她,不知道她為什么…傻笑?

  于是問道:“你在笑什么?看起來很開心?!?p>  女人便忍住笑,但臉上還帶著喜色,說道:“因為我猜對了!”

  我皺起眉頭,疑聲道:“什么猜對了?”

  “您肯定認不出來我是誰了!”

  “…”

  我抬起右手揉了揉清明穴,心說這是不是從雨化疾醫(yī)院里走出來的,現(xiàn)在病癥又復發(fā)了?

  然女人接下來的話語卻幫我從記憶之海打撈出來了相關的印象:“我是波爾的妹妹??!”

  我略驚訝的上下打量她,終于明白為什么在看她時會有輕微的熟悉感。

  “看您的樣子,您徹底是認不出來我了?!彼⑿ζ饋恚谜{(diào)侃的語氣說道:“還是說您是貴人多忘事呢?”

  我的確是很難將面前這個皮膚紅潤,發(fā)質(zhì)亮麗,渾身都散發(fā)著陽光輕妙與雌性荷爾蒙的女人,和村莊里,破舊木屋中那個滿臉疲憊,頭發(fā)臟亂,被包裹在破舊棉大衣里的女孩子聯(lián)系在一起。

  于是略微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問道:“是我眼拙了…對了;你還從未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女人回答道:“我叫絲喀丶格特?!?p>  她緊張的樣子像是一個被嚇到的小松鼠,語氣顫抖,雙手在胸前胡亂摩挲著。

  可還沒等我禮貌性的回話時,安蒂走過來,冷聲說道:“請給我的門卡…”

  絲喀便連忙慌張的將門卡遞給安蒂,且隨即鞠躬。

  這重復的動作直至將雨化疾送走之后,才停止。

  我看她正在整理著裝梳理頭發(fā),便就沒有再搭話,而是操控著輪椅到電梯前。

  快步趕來的普羅菲特,低聲問道:“您剛才所說的計劃有變…莫非指的是…”

  我抬了下左手,表噤聲等待之意。

  ‘叮~’

  電梯門開了,我和普羅菲特走了進去。待到按了標有‘6’數(shù)字的按鈕,門閉闔之后,我才開口說道:“那天…你怎么突然打來電話,且說了一大堆云里霧里的話?”說著我斜眼看向普羅菲特。

  他表情頓然凝重起來,長嘆一聲,回答道:“不知道…”

  “不知道?”

  “對…”

  隨即兩個人都靜默下來,直至電梯抵達了6層,開了門,我才又開口說道:“細談一下…”說完便就操控輪椅行出電梯,開始尋找起房卡對應的房間。

  ——————————————————————————————

  我看著門上的標牌,心里碎念道:“667?離中國的吉利和美國的不吉利就差一點嗎?”

  雖然如此,我并沒有思考要不要換房間,而是將房卡貼到把手上方的傳感器上,聽到‘啪嗒’的門鎖打開聲響起后,推門進去。

  普羅菲特進屋之后,便開口說道:“花香?”

  我抽動鼻子,站起身,將輪椅靠在墻邊后,向屋內(nèi)更深處走去。

  整個房間活像個小公寓,有客廳,臥室,獨立浴室和衛(wèi)生間。

  而花香最濃烈的地方,竟然不是臥室或者客廳,而是浴室和衛(wèi)生間。

  不過我將原因,歸咎于讓最會產(chǎn)生異味的地方變得好聞,會讓客人居住感覺更舒服的理由上。

  “您就不擔心這個房間有什么監(jiān)控設備嗎?”

  普羅菲特看我做到客廳靠窗的沙發(fā)上后,疑問道。

  我不屑的笑了笑,拿起桌子上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在主持人播報新聞的聲音中,說道:“若是,他們真的能這么做,我想我也不可能有現(xiàn)在這般良好的待遇…”

  “萬一他們只是欲擒故縱呢?”

  “你覺得我和工具有什么區(qū)別呢?”

  “…”

  普羅菲特沉默了。

  我看著他窘迫的樣子覺得有些可笑,便就用右手指了指另一個沙發(fā),道了聲‘坐’。

  等他落座之后,我便將電視的聲音調(diào)的略小了一些,將電梯里的問題重新提了出來,說道:“我對你在電話里講的那些完全不知所云啊…所以現(xiàn)在能解釋一下嗎?”

  他不說話。

  我隨意用食指點了點不遠處的冰箱,說道:“要是太緊張就喝點什么…”

  他搖搖頭,咽了咽口水,過了半分鐘之后才開口道:“其實,剛才在電梯,我已經(jīng)將實情說了出來?!?p>  “不知道?”

  “是真的不知道…”

  普羅菲特在說完這話的聲音還未完全消散的時候,卻又緊接著解釋道:“或者準確來說…我不知道為什么要打那個電話,雖然我記得都講了什么話…”

  我站起身,走到冰箱前,從里面拿出兩瓶冰水,扔給他一瓶,說道:“那就冷靜下來,細細描述打電話之前,和掛斷電話后都發(fā)生了什么?!?p>  他借助水瓶,擰開蓋子,舔舔嘴唇,喝一大口,將水咽下肚子后,面色愈加凝重了,沉聲道:“那天晚上,我剛跟老朋友吃完飯,離開餐廳…因為喝得有些多了,就覺得頭重腳輕,走路晃晃悠悠的,便就努力靠著右邊的墻體,像是個剛下戰(zhàn)場的士兵,腳步無力的一挪一移,努力走在回酒店的路上…”

  我抬手打斷他的話,道:“一定要將所有的場景,你能回憶起來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講述出來,哪怕是有兩只正在交配的狗,都可能是推斷最后答案的關鍵所在…”

  普羅菲特面露些許詫異之色的看向我,點點頭,然后過了五六秒后,又回復成剛才的樣子,盯著手中的水瓶,緩緩說道:“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大街上并沒有多少人,偶爾發(fā)出高聲貝的,其實也就是流浪狗或者貓,還有偶爾飛馳而過的車輛…”

  “當時的我頭太痛了,胃里翻江倒海,就忍不住的扶在路邊一棵樹旁,嘔吐起來…”

  普羅菲特說到這里的時候,雙手猛地用力,將瓶子捏扁,水被擠壓的射濺開來。

  這表示他定是回想起了極為關鍵,且讓他覺得很恐怖的事情。

  然就看到大喘兩口粗氣后,終于略微平靜下來,繼續(xù)說道:“等到覺得胃有些舒服的時候,我就直起身子準備繼續(xù)往這酒店走,可是剛要邁出第一步,就聽到一聲皮鞋踏到地面時發(fā)出的聲音從我身后傳來。”

  “我好奇的轉(zhuǎn)過身去,就發(fā)現(xiàn)有一名身形姿態(tài)極為古怪的男子,仰著頭,面帶詭異的笑容…”

善盡

我建了群,大家想加就加一下biu!  ?。?41125083)   PS:感謝奇娜娜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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