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穆肆函跟著蘇雨萱進(jìn)了會所,徐濤是包的包間,在三樓,挺大了,也挺豪華。
“夫人先進(jìn)去,我去一趟洗手間!”顧寒宸說道。
“好!”被顧寒宸放開,穆肆函扭了扭自己有些酸痛的腰,這顧寒宸剛剛未免抱得太緊了吧?
“嘿嘿嘿!肆函,那我們就先進(jìn)去吧!”說著,蘇雨萱拉著穆肆函的手就往包廂里面走。
推開門,仍是一片金碧輝煌,果然是有錢人來的地方啊!不過穆家大小姐,可不是連這種世面都沒有見過的人。
跟著蘇雨萱坐到位置上,班長徐濤不是很高,大概也就1米70左右,長的倒是不錯,徐濤笑著問:“肆函,怎么沒把你老公帶過來?”
“哈!她老公估計還在工地搬磚呢!”說話的人是個女人,濃妝艷抹,那衣服簡直不能再露了,胸前那兩坨都快露完了,這個女人是當(dāng)初暗戀班長的人,叫鄧紅。
“說不定啊,在家?guī)Ш⒆幽?!奶爸!咯咯咯!”這個女人叫余歡,一襲白色連衣裙,看上去一種小白蓮,讓人好生疼愛。
“別這么說,說不定在外面跟其他小妹妹玩耍呢!哈哈哈!”說話的男人一臉猥瑣樣,面相有些出老,這可是當(dāng)初他們班公認(rèn)的黃色大師,叫李江。
要說她堂堂穆家大小姐,為什么會被這些人這么說呢?因?yàn)槟滤梁?dāng)初并未曾告訴他們自己的身份,所以這些人從小這樣說她,穆肆函當(dāng)初還會反駁,罵回去,不過越長大越理智,這些人只要不觸碰她的底線,她可以選擇無視,畢竟打架什么的,也不太好。
“喂喂喂!說夠了就閉嘴,誰說肆函老公沒來的,只是有點(diǎn)事,去洗手間了!”蘇雨萱實(shí)在是看不下去了這些人真不怕死!穆肆函現(xiàn)在可是顧太太,單憑這個身份,就足以讓他們死一次了,若是讓顧寒宸聽見,家族滅亡不是不可能啊!
徐濤嘲笑似的說:“哦?既然來了,那我們就等等吧,很期待肆函的老公哦!”
穆肆函倒是沒多大在意,反正這些人說也說夠了,自己還有個好朋友幫自己說了好話,也沒什么可放在心上了。
這時,門被推開了,一個長相甜美的女人穿著白色T-shirt,破洞牛仔褲,匆匆跑進(jìn)來,臉頰帶著絲絲紅暈。
“喲!我說是誰呢!原來是花癡張曉菲呀!怎么?你又看見哪個帥哥了?臉紅成這個樣子?”調(diào)侃張曉菲的就是剛剛說穆肆函的鄧紅。
張曉菲喘著粗氣:“我我我……你們猜我剛剛看見誰了?”
余歡不喜歡拐彎抹角,問道:“你快說呀,你快說呀,到底是誰?”
張曉菲大口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有所好轉(zhuǎn)之后才開始說:“顧寒宸!顧寒宸誒!你們知道嗎?我剛剛看見顧寒宸了!”
鄧紅顯然不信:“你在胡說八道吧?像顧寒宸這種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怎么會來我們這種小會所?”
余歡又開始毒舌攻擊:“就是!你該不會是想顧寒宸想瘋了吧?看到一個男人就說長得像他,況且就算他真的來了,你覺得像你這種女人他會看得上你嗎?呵呵,真是可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
張曉菲極力辯解,這些人為什么就是不聽她的話呢:“我真的沒有騙人,我剛剛在洗手間出來,真的看見他了!”
徐濤看不下去了,說:“咳咳!好了,不必再吵,都是同學(xué)一場,干嘛這樣呢?鄧紅說的沒錯,顧總這種人,要去也許會去那種高檔酒店,怎么會來我們這種小地方!都坐下吧,我們再等等!”
張曉菲漲紅了雙臉,沒有一個人相信她,都說她是白日做夢,可是她真的看見了。
張曉菲坐下,不過剛坐下,穆肆函就將手搭在她肩膀上,悄悄地說:“我相信你說的!還有雨萱也相信你?”
張曉菲有些奇怪,不過接著又嘆息:“你們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你們都不相信!”
“不不不,這話你就錯了,因?yàn)槲液陀贻娓阋粯?,剛才在門外,我們也看見了顧寒宸!”穆肆函邪魅一笑,倒是放開了她搭在張曉菲肩上的手。
正在張曉菲疑惑的時候,包廂的門再次被打開,顧寒宸邁著沉穩(wěn)的步伐走進(jìn)來,徐濤滿臉震驚,張曉菲說的真的是真的?
頓時,包廂里面安靜得奇異,每個人雖然表面震驚,但是內(nèi)心,已經(jīng)把某些小算盤打好了。
徐濤臉色一變,立刻上去打好關(guān)系:“顧……顧總……幸會幸會!您請坐,不知顧總來此有何貴干呢?小的徐濤,愿為顧總辦任何事!”
“無事,我只是來陪我家夫人來參加同學(xué)聚會而已!”顧寒宸回答簡單,不帶一絲色彩。
“夫人?”徐濤抬頭看了看這宴會上的人,沒有一個人可以配得上顧寒宸??!
鄧紅嫣然一笑,將胸前的兩坨往外面推了推,笑得燦爛:“顧總,請問您的夫人是?”
“夫人自然是函兒了!”說著勾了勾嘴角,目光頗有深意地看向穆肆函。
聽到函兒,穆肆函覺得自己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了,這個男人真不害臊,這么肉麻的稱呼都說的出來,不過,這樣一說,不僅讓這些人對他刮目相看,感覺自己和顧寒宸的關(guān)系似乎又近了一步呢!
徐濤,鄧紅,余歡,李江,張曉菲和剩余在場的所有人,目光都是不由自主地看向穆肆函。
鄧紅自是不信:“啊哈?顧總您說笑了吧?穆肆函?她就一貧困生,整天想著歪門邪道,您不會鬧著玩吧?”
余歡也來橫插一腳:“就是啊,顧總,這小賤蹄子特不要臉,幾次三番勾引班長!”
顧寒宸眸光如冰,四周氣溫逐漸下降,整個包廂猶如冰窖一樣,除了穆肆函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其他人都是倒吸涼氣。
“我看你們是活夠了?我的女人,什么時候輪到你們批評職責(zé)了?嗯?”顧寒宸厲聲道。
徐濤撲通一聲跪下,連忙磕頭:“顧總,我們真的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我們一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