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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上尊臨

第一百章 不明女子

無上尊臨 蒼生白 2030 2019-03-01 13:27:27

  這位年輕女子的腰間,別了一枚令牌,一面剛好對著封淵,讓他得以看見其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張”字。

  一看到這,封淵便是心頭一動。這個人,和他之前見到的那具殘缺尸體有關(guān)系。

  如此一來,那就是和那場混戰(zhàn)有關(guān)系!這讓封淵起了心,隨后馬上又擔憂了起來,怕此時在自己眼前的這名女子,又是一具已經(jīng)涼透了的尸體。

  畢竟這女子的樣子,實在是有些狼狽。腹部又受了那么重的傷,由不得封淵不如此擔心。

  封淵將手指置于這名女子的鼻子下方,探一探她是否還有鼻息。別說,雖然沾染了些塵土,但是此女子的五官還是能看出一二。

  眉如臥蠶,睫毛長翹,鼻子細巧而挺,鼻翼輕薄,嘴小而唇薄。如此看來,若是將其臉上的塵土拂去,這女子也是個美麗佳人。

  不過這些都不是封淵所在意的地方,他只關(guān)心,這名女子是死是活。將手指收回,封淵心里松了一口氣。

  她還活著。

  這讓封淵感到欣喜,因為這意味著,待這名女子醒來之后,他可以從她的口中獲得一些信息。

  不過封淵隨之又想到,這女子的實力問題。她能夠參加這場戰(zhàn)斗,或者說是在其他人死了的時候,能夠保住自己的姓名,顯然此女子的修為也不會低。

  那么她的修為境界,起碼也得是化雨境往上走了。若是此女并非良類,那么等她醒來的話,封淵該如何是好。

  封淵思索了一會兒,也不慌張,仍然留在這里,沒有離開。因為封淵覺得,他還是處于優(yōu)勢一方的。

  雖然他的修為境界很低,只有練氣境五重天而已。相比于化雨境,中間差了積云境這一大境界和十多個小境界。

  但是這女子也并非處于戰(zhàn)力完全的狀態(tài)啊。她現(xiàn)在可是受了重傷,直接昏迷不醒了。

  就算待會兒她醒了過來,以她此時的狀態(tài),能夠發(fā)揮出來的戰(zhàn)力又有幾何?到時候還不是任由封淵為所欲為?

  咳咳...不對,為所欲為封淵自然是不會的,不過問點話,他還是要的。這才是封淵的目的所在。

  于是封淵便也不著急回青陽城去了,就守在這名女子的身邊,等待著她蘇醒過來,同時將之前所得的,那塊張家客卿身份令牌取了出來,拿在手里看著。

  這名女子的來歷,現(xiàn)在封淵算是知道了,乃是張家之人。而且她的那枚令牌,和封淵此時手中的這塊令牌還不太一樣。

  封淵手中的這枚客卿令牌,通體是黑色的,同時材質(zhì)雖然不錯,卻也算不得好。

  但這年輕女子身上所佩戴的令牌,卻是通體呈銀白之色,且材質(zhì)比封淵手中的那塊令牌,看著要好得多。

  封淵隨之又將那女子的腰間令牌翻了一翻,看向令牌的另一面,然而這一面卻是沒有寫字,反而刻了一副畫在上面。

  令牌這一面的畫上,下端,是幾條彎曲的波浪,應(yīng)該是代表著水面。波浪旁,還有一片蓮葉托著一朵綻放開的蓮花。

  而在上端,則是畫了一輪彎月。因著令牌本身便是銀白之色,封淵如此看著,仿佛這輪彎月真的在向下撒播月光,照耀著下方的蓮花一般。

  “好一幅荷塘月色圖?!狈鉁Y贊道。

  不過隨后他又苦惱了,他看這枚令牌,又不是為了欣賞藝術(shù)的。封淵是為了辨別這枚令牌的主人,那個年輕女子的身份啊。

  現(xiàn)在這枚令牌又和一般的令牌不一樣,搞了這么一出,不把令牌主人的身份寫上,反而要搞個性,畫了副畫在上面,這讓封淵怎么猜。

  這幅畫代表那昏迷女子是什么身份,封淵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難道是在表明,這名女子其實是個作家?

  “算了,不管了?!?p>  封淵搖了搖頭,將這些沒由來的想法拋去,專心的等候著這名女子的醒來。

  不管怎樣,這名女子的身份如何。從她那枚令牌的材質(zhì)上來看,要比封淵所得的客卿令牌的材質(zhì)要好得多。

  單看這一點,封淵便可以知道,此女的身份,絕對是要比那個客卿的身份要高的。只是具體到她是什么身份,封淵并不知道。

  但是清楚這一點也就足夠了,身份高,便代表著這名女子能夠知道更多的消息。

  比如與混戰(zhàn)的另一方起沖突的原因,究竟他們這個張家,為什么會與之打了起來。

  這些東西,可能客卿并不了解,只是稀里糊涂的便被拉了過來,打了一架,然后死了。

  但是這名女子,若是她的身份真的要比客卿高的話,她肯定是知道些什么的,而且肯定比客卿身份的人,知道的要多。

  這讓封淵有所期待。不過就算他再怎么期待,此刻除了老老實實的等待著這名女子清醒過來,也做不了其他的什么。

  這名女子,顯然是因為受了重傷,支撐不住,才暈了過去。說不定此前不久,她還處于一場戰(zhàn)斗當中。

  在受到了腹部那將她重創(chuàng)的一擊之后,知道自己已是不敵對手,于是便使出手段,逃離了戰(zhàn)斗,然后來到了這里。

  當然估計照這名女子的本意,她肯定是不愿意呆在這里的。只是所受的傷太嚴重了,她支撐不住,所以在來到這里的時候,便身不由己的暈了過去。

  這一點從她倚靠在樹下的姿勢便可以看出,她并非是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有倚靠在樹下的打算,然后端正坐下,后背靠著樹的姿勢。

  而是以一個很奇怪的樣子,她的右手還扒拉在樹上,然后頭的右側(cè)靠著右手,整個人側(cè)著躺在地上。從胸以上,才是靠著樹的。

  如此模樣,就像是一個體力不支的人,在一棵樹下?lián)沃鴺浯淮瓪?。然后就在這個時候,人沒了意識,直接就依著這棵樹,往下滑去了。

  封淵認為,這名女子此刻的姿勢,就很像是這樣造成的。只不過她這樣是她的傷勢所造成的。

  那么想要讓這名女子蘇醒過來的話,就絕對不能夠讓她的腹部的傷勢繼續(xù)惡化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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