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銘拽起睡夢中的陶曉曼,“別睡了,曉曼!爺爺?shù)戎?!?p> 陶曉曼不情愿的睜開眼,“困死了...”
“昨天和爺爺說好了,今天去看他!”
聽到盛銘說這話,昨天的場景浮現(xiàn)在眼前,確實(shí)說過要去看爺爺,不過也不用這么早吧,陶曉曼揉了揉睡意朦朧的雙眼,迅速地穿衣起床。
爺爺,剛回國還適應(yīng)嗎?”盛銘關(guān)心的問。
“還好,呵呵”老爺子笑著說。
陶曉曼關(guān)心地問爺爺:“您不需要倒倒時差嗎?”
“不需要!想想我年輕的時候,整天各地跑,國際長途沒少跑,當(dāng)天回來繼續(xù)工作,如今年紀(jì)大了,奮斗打拼這種事就交給你們年輕人去做吧!”爺爺驕傲的說。
“爺爺您真厲害!”陶曉曼恭維地幫爺爺拿毛巾。
很快廚房端來了早餐,早餐可真講究蒸包一小籠,小米粥每人一小碗,花樣小饅頭每人兩個。
家里的保姆竟然叫陶曉曼少夫人,叫得她雞皮疙瘩起一身,一個阿姨提醒曉曼去洗手,曉曼呵呵傻笑著進(jìn)了洗手間。
吃飯時爺爺和盛銘聊著公司的事,曉曼完全聽不懂,好像是爺爺在給盛銘傳授一些管理經(jīng)驗(yàn)。
“曉曼???”爺爺突然叫陶曉曼。
“爺爺,怎么了?”
“一會我安排盛銘去辦點(diǎn)事情,你在家里陪爺爺好不好?”
爺爺突然跟陶曉曼說這個,“嗯,好!”
不知道爺爺讓盛銘去干什么,盛銘開車駛離了別墅區(qū)。
“跟爺爺去書房寫副字吧?好久不寫手都癢了,呵呵。。。?!?p> 陶曉曼隨老爺子來到書房,書房里應(yīng)有盡有,書桌上最顯眼的地方擺著文房四寶,另一邊的桌子上擺著一臺電腦,一旁放著報架,靠墻的一邊是書架,上面放滿了各種書籍。
陶曉曼不禁感嘆:“爺爺,您經(jīng)常練習(xí)書法嗎?”
“嗯,修身養(yǎng)性??!年輕的時候易浮躁,就練練書法?!?p> “嗯嗯?!?p> “曉曼啊,爺爺在國內(nèi)帶不了多長時間,盛銘就交給你了,他掌管這么大的集團(tuán)壓力肯定是有的,如今他有了你爺爺也就放心了!”
“爺爺,謝謝您!”陶曉曼很驚訝爺爺竟然真的如盛銘所說把她當(dāng)成了孫媳婦,陶曉曼心里踏實(shí)多了,和爺爺聊著家常。
“爺爺,您這次回來還要走嗎?”
“嗯,過兩天我們有個家族聚會,完事我就回美國繼續(xù)養(yǎng)生?!?p> “可是您這么大年齡了,和我們在一起不是更好嗎?”陶曉曼很納悶爺爺那么大年紀(jì)了為何還要和子孫分離。
“曉曼啊,我打拼了一輩子也累了,如今既然盛銘可以掌控一切,那我就可以放心地享福了,你要好好輔佐盛銘,要理解他!”
“放心吧爺爺,我會的?!?p> 爺爺會心地笑了,“盛銘很早的時候就和我有個約定,他的婚姻不要利益,只要愛情。當(dāng)時爺爺很不理解,但也應(yīng)下了那個約定,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做到了,爺爺知道你就是盛銘一心想要的人,希望你們真心相對……”
“嗯……”
爺爺寫了一副字,讓曉曼幫忙撐起來。
“赤誠相待”四個大字映入眼簾,字字遒勁、筆鋒強(qiáng)勁、婉轉(zhuǎn)圓潤、筆法自然,“爺爺,您能不能把這幅字送給曉曼啊?”
“呵呵,可以啊?!?p> “謝謝爺爺,我要把它裱起來掛在客廳里”
“呵呵,好?!?p> 很快盛銘就回來了,在外面沒看到爺爺和陶曉曼,一猜便知兩人肯定在書房,盛銘直奔書房走來。
爺爺見盛銘回來了,“來,盛銘看看爺爺寫得字如何?”
“這么快就回來啦?”陶曉曼將手上的字奉上,盛銘展開一看“赤誠相待”
“爺爺,書法越來越好了,看來在國外也不曾丟下墨寶吧?”
“還是盛銘了解爺爺??!”爺孫倆相視而笑,盛銘欣賞完字準(zhǔn)備交給爺爺,陶曉曼攔住了他。
“還是給我吧,爺爺已經(jīng)將字送給我了!”陶曉曼小心翼翼地收起字。
“盛銘,有沒有興趣陪著爺爺下一局?”爺爺說的正是象棋,在盛銘很小的時候就經(jīng)常陪爺爺下象棋,自己也很熱愛象棋,爺孫倆下棋陶曉曼無聊,自己在爺爺?shù)拇髣e墅里逛來逛去,自己也不懂象棋,只看著兩人表情緊張,好像局勢也很緊張,后來聽到爺爺?shù)男β暎骸昂眯∽?!置之死地而后生??!?p> “爺爺,承讓了!”看到盛銘燦爛的笑容,應(yīng)該是贏了爺爺。
“爺爺老了,江山是你們年輕一輩人的。”
陶曉曼此時和盛銘享受著這其樂融融,讓她如何也想不到的是,暗流正像她和盛銘涌來。
韓陽收拾行李也準(zhǔn)備去上海,就在昨天他接到一個叫祥叔的人的電話,說知道他的身世,讓韓陽來上海找他。
韓陽沒有多想恨不得馬上見到祥叔,找出自己的身世之謎,韓陽在很小的時候就被陶曉曼姑姑收養(yǎng),他自小就知道自己是韓家的養(yǎng)子,但爸媽對他很好他自己雖然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可也無從下手,直到接到祥叔的電話。
陶云忍不住抹眼淚,“兒子,不管你此行能否找到你親生的爸媽,你都不能不要我和你爸??!我們倆一直把你當(dāng)成親生兒子,供你上大學(xué),讀研究生……”
韓陽見媽媽哭了,自己也忍不住流淚:“媽,您這是說的什么話?你和爸對我的好我都知道!”
母子倆相擁在一起,爸爸說:“陽陽,曉曼不是也在上海嗎,到了那邊如果有什么事,可以聯(lián)系她,盛銘在上海不是挺厲害的嗎?”
聽爸爸說到盛銘,韓陽滿臉厭惡,“知道了,爸!”
韓陽坐上了去往上海的火車,展開了他的尋親之旅,他沒有給陶曉曼打電話。
盛銘和陶曉曼陪了爺爺一整天,曉曼臉上露出輕松的笑容,“盛銘,其實(shí)爺爺挺好相處的。”
“那是!”
回到家陶曉曼好奇的問盛銘:“今天爺爺讓你去干什么了啊?”
“呵呵……好奇心害死貓!你怎么什么都問???”
“???這還是機(jī)密嗎?不能說?哎!”
“也沒干什么,就是去看望一下一個公司的大股東,他掌握了盛世不少的股份,要維護(hù)好?!?p> “哦……”聽到盛銘說是公司的事,陶曉曼說:‘那你就不用跟我匯報了!嘿嘿……’
“不過我還擔(dān)心你和爺爺相處不好,所以送完禮趕緊趕回來了,沒想到你和老爺子相處的不錯啊,還能討來老爺子的墨寶,是我多慮了!”
“那當(dāng)然,爺爺還說我是他的嬌孫女呢!”陶曉曼越說越得意。
“我要失寵了啊?爺爺有了你這個嬌孫女還管我嗎?”盛銘故作生氣的樣子,把陶曉曼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