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了四天多了,羽睜眼睛都費勁,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趙大媽給他飯她也一口不吃,全扔到送來人的臉上,趙大媽這都急得不行了,眼看這人就要死了,也沒個辦法,想著不能聽那兩個爹的了,我去送飯吧!就這時候一個伙計過來找她對她說:“趙大媽,那個女的啃吃東西了,現(xiàn)在去做飯嗎?”
趙大媽是松了口氣,對伙計說:“我就說吧,這船上還沒有敢不聽我話的人呢!”
“是是是!”伙計趕緊答應。
“去給她做飯吧!”趙大媽得意的下了恩典。
羽虛的扶著墻奔著廚房走,眼眶也陷了臉蛋也瘦了,胳膊都細的好似能掰斷一樣,趙大媽見她從眼前走過哼哼一笑,得意洋洋,羽對她說:“大媽我錯了,求求你賞我口飯,只要給我口飯叫我陪多少男人都行?!?p> “快去吧快去!”趙大媽抖一抖手絹,得意樣子特別欠揍。
繼續(xù)奔著廚房走,羽也趕在了飯點前,曲藝團一半人都在外面演出,只有廚子在干活,羽進了廚房見到吃的就吃,廚子也認得她,就對她說:“你等等我給你拿個碗。”
羽也不理他繼續(xù)埋頭苦吃,二十分鐘后羽是吃飽了,也有力氣了,看了看周圍沒人注意掏出個小藥包打開撒進了所有菜里面,表情邪惡的低聲自言自語:“我叫你們讓我陪男人還餓著我,我叫你們讓我陪男人還餓著我……”
時間不長到了飯點,所有人都在吃飯羽就在旁邊看著,有人問就說在廚房吃撐了再吃不下去了。又過了半個時辰藥勁上來了趙大媽最先感覺不對,頭昏腦漲倒在地上,渾身軟弱無力只能動動手指說兩句話,趙大媽就含糊不清的求救:“來人啊,我動不了了,救命?。 ?p> “呦,胖大媽你不挺牛逼嗎?”羽走過來蹲在她面前揪著她胖臉蛋壞笑著說,“老娘我也不要你們命,畢竟救過我一命,你不給我吃的又給我關(guān)黑屋子里我就這么報復你了咱倆也就兩清了,這藥勁一天一夜就會自己好,你就這么等著吧,姑奶奶我走了!”
說完在趙大媽的注視下順走了她的錢財、水和能吃的食物,趙大媽欲哭無淚。
而另一邊夫妻倆也中毒倒在了地上,他倆可不知道這藥是什么藥,以為要死了就互相說心里話,男人說:“媳婦啊,真沒想到我們會死在這里?!?p> “嗚嗚嗚~”女人哭了,含糊不清的說,“我還沒活夠呢!”
“沒事,咱還有下輩子?!?p> “下輩子還能遇見嗎?”
“我可不想再遇見你?!蹦腥讼胍膊幌?。
“我……愛你……”女人哽咽著,“我還想和你一起生活下去?!?p> 男人覺得自己說錯話了,沉默了片刻說:“下輩子你不欺負我我就還和你結(jié)婚?!?p> “嗯!”女人沒有思考就答應了,然后閉上眼睛和男人幻想下輩子要做的事情,“下輩子我們要生孩子,生一男一女?!?p> “好!”
“然后帶著孩子去見識這個世界,不能在去黑三角會教壞孩子的。”
“好!”
“我們的孩子會長大成人然后生孫子?!?p> “孩子結(jié)婚前我們要準備好房屋田地?!迸苏f的好像他們真的有孩子一樣,男人也不反駁,閉著眼睛等死,聽女人說著自己也跟著幻想。
翌日藥勁過得差不多了,男人支撐著身體爬起來,又扶起女人,奇怪的說:“沒死誒媳婦?!?p> “嗚哇!”女人抱著男人痛哭流涕,“下半輩子我再也不會欺負你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生孩子吧!”
男人本想說娘們唧唧就會哭,可是話嘴邊又咽了回去,抱住女人的頭點頭答應。不一會趙大媽推門進來急匆匆的樣子嚇人一跳,進來趙大媽就說:“二位,你們家小姐給我們下完藥順了錢就跑了,現(xiàn)在我是身無分文,你們得給個說法!”
事實并非如此,她只被拿走一點點的錢卻說全拿走了,這是訛人想賺一筆呢,而男人聽到頓時急眼了大吼:“我他媽的,你讓人跑了?”
趙大媽嚇了一跳,趕忙解釋:“她說是要吃飯卻吃飽了在我們的飯里下毒,誰能想得到??!”
“她哪來的毒藥啊?”男人追問。
“她走前說是一個叫李山的人給他的,具體我也不清楚……”趙大媽推脫責任。
“媳婦兒快追??!”男人帶著女人匆匆忙忙跑了出去,也不知道該向著哪邊跑隨便挑一條路就去了。
能有一個時辰,兩夫妻這是確定了自己跟丟了,女人問男人:“這可怎么辦???羽要是死了我們也活不成了?!?p> “沒辦法,我們先去藥宗等著,如果她還沒到那我們就如實報告副宗主,認打認罰!”男人皺著眉頭。
男人想的這個方法已經(jīng)是最好的方法了,兩夫妻一路奔著中州藥宗去,到一個地方問一次有沒有見過帶著短刀的烏黑黑長發(fā)的女子,結(jié)果一路都沒有遇到也沒有一點消息。那么羽為什么會沒消息呢?很簡單羽離開船后走錯路了,奔著南方走了一天,然后一個過路行人對她說明方向這才走對,于是羽這一路上沒少遇到有人對她說:有一對夫妻好像在找你,一天前來過。
這一路就這么莫名其妙的好奇誰在找自己,十天半個月過去羽也是快到藥宗了,在一座城里過夜這就又被盯上了,這次盯上她的不是曲藝團的,而是淬體宗宗主——項刑。
項刑現(xiàn)在是被魏征奪舍了,所以他見到羽覺得有一絲面熟,仿佛在哪里見過一樣,這就吩咐跟著自己的幾個徒弟先行一步前去藥宗捧場,自己隨后就到,項刑端著茶杯來到羽的鄰桌坐下,羽正在對面桌子欣賞月色,神態(tài)仿佛在思念著誰。
“請問姑娘也是前去藥宗欣賞藥師的比賽嗎?”項刑笑著開口發(fā)問。
羽聽聲音轉(zhuǎn)過頭來,見著項刑魁梧的身材就有些震撼了,還沒見過這么壯的呢??粗鸢l(fā)愣項刑笑了笑,對她說:“姑娘我們好似在哪里見過?!?p> 常年在妓院上班羽還以為這人是來用老掉牙的招數(shù)泡自己呢,就開玩笑說:“我也覺得公子眼熟,但卻真的未曾在現(xiàn)實中見過,只有可能是夢中相見又或是前世結(jié)緣。”
羽這只是隨口一說,說完這個她就打算對他說:如果真是前世結(jié)緣那我們今生可是相見恨晚,我早已嫁人而君也已不再年輕,如果來生還能相見,那你我一定再續(xù)前緣!
“敢問姑娘是否名羽?”項刑聽羽說前世這才想起來多少年前和他在八取舉辦的大陸修煉者大賽上切磋的少女不就是和她一模一樣。
“誒,你咋知道的?”羽真的是沒想到項刑能說出自己的名字。
“說出來姑娘可能不信,數(shù)百年前我們真的見過,不過只是萍水相逢,我還搶了姑娘的東西呢!”項刑低頭發(fā)笑,就像是和老朋友回憶起了開心的往事一樣。
“我信,我老公就說一千年前見過我,說我那時候是個烏鴉?!庇鸷俸僖恍Α?p> 兩個人相談甚歡,一直到子時才結(jié)束。
翌日清晨藥宗宗主化妝改扮悄悄地來到夏子文住的客棧里,躲過伙計的視線,推開了夏子文的房門進去又反手關(guān)上。
進門看見夏子文正在大字排開睡覺呢,藥宗宗主就替他著急,走過來搖晃叫醒他說:“你怎么還在睡呢?”
“誰啊?”夏子文睡眼惺忪,睜開一般回頭看他。
“今天就是決賽了,決賽題目是自己動手用自己帶的所有藥材煉出丹藥來。”藥宗宗主對他透題,隨手掏出一個卷軸和一大堆的稀奇古怪的藥材交給他,“你到時候練這個就行,包你能拿冠軍!”
“行,比賽今天九點開始,你先準備準備吧!”夏子文對這個實在不感興趣,卻也沒表現(xiàn)出不耐煩,只是點點頭算是答應了,藥宗宗主拿他也實在沒辦法,只好轉(zhuǎn)身離去了。
這次藥宗比賽本是藥宗宗主打算選徒弟的測試,選一些天資聰慧有能力的人來繼承他這救人的手藝,可是他沒想到天賦極高的夏子文也來了,這就讓他想去收夏子文為徒,但是夏子文卻并不怎么在乎名次,好像就是來湊個熱鬧的感覺,藥宗宗主私下找他說過一次,夏子文對他說他是來求能治失憶的藥的。藥宗宗主回答說有補藥也有刺激性的藥,卻沒有夏子文說的那種,只好在草擬一張藥方,然后再過半個月才能練成功。為了夏子文不煩悶就讓他繼續(xù)參賽,并一直勸他不在殺人改為治病救人,和唐僧一樣苦口婆心。
等到比賽時間夏子文和千八百人一同上了寬敞的廣場上,原本藥宗宗主沒打算安排觀眾,卻也有很多喜歡湊熱鬧的人過來觀看,都圍在廣場邊上。藥師煉藥的過程很慢很枯燥,拿出丹爐,燃燒元氣起火,再將藥材一樣樣得放進去,這個過程就用了一天時間,到了夜里所有人都還在繼續(xù),提煉融合,看熱鬧的人們已經(jīng)都走了,留下的都是些同行們,這些人才是看門道的。
枯燥乏味的比試到了東方泛起魚肚白這才有了些人練成功,收拾東西交到藥宗宗主手上,讓他來評出個高下,而藥宗宗主卻也不光是對他們的評價,也有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