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鬼鬼祟祟的影子放輕腳步,在黑夜里發(fā)出細微的響聲。
得快點,不能讓別人發(fā)現了。
暗色的衣服在黑夜中能夠很好的隱藏住身形,但是自帶發(fā)光體的物質很容易暴露你自己!
克利切抱著一個灰黑的袋子,向著莊園的入口前去。
“這見鬼的莊園,雖然比外面安全一些,但是感覺這里更加可怕。我一定要先離開這里?!?p> 一個尖銳的東西阻止了克利切的出逃。
碰!
克利切與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袋子里的東西傾撒了出來,發(fā)出當啷的響聲。
在黑夜中他看不到它們掉落到了哪里。
“該死!”克利切氣的捶地。
他慢慢站起來,但是腿被尖銳的石頭劃破,恐怕是傷到了真皮組織,鮮血直流。
他只好拿下身后的手電筒,看看東西都掉落到了哪里。
每走一步都會牽扯到傷口,但是他更想找到自己的寶物。
哪怕手電筒調到最弱的光亮,還是會被別人看到!
克利切把掉落的寶物一件一件的撿起來了,卻不知危險一步一步的向他逼近……
“快來人啊,皮爾森先生倒在地上了?!卑敯l(fā)現了躺在地上的克利切,發(fā)現了地上的血跡,以及那包“寶物”。
得快點去找艾米麗,皮爾森先生受傷了!
艾瑪叫來了艾米麗和弗雷迪,魔術師先生不知道去哪里了。
“腿上傷的不重,看來是被石頭劃傷。”艾米麗檢查好他的傷口后做出診斷,“只不過,他手里緊緊攥著的那包裹了有什么東西,連昏迷了都緊握著。”
“而且,那個有血跡的石頭離他倒下的地方有一段距離,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艾米麗心里對這件事剝蠶抽絲般的分析,“也許,他的包裹會給我們一些提示?!?p> “艾瑪,律師,抬克利切回去?!?p> 弗雷迪不情不愿,“什么?我才不要?!?p> “嗯?難道要我抬?”艾米麗的表情似笑非笑,十分危險。
“不,不了。我抬就是了?!备ダ椎涎氏驴谒?,認命般的抬這位“病人”。
將克利切放到了大廳,弗雷迪就直接離開了。艾米麗扯下了克利切手中的袋子。打開一看,花園里丟失的金球,銀絲制成的琴弦,水晶燭臺等等莊園里原有的貴重物品。
看來,莊園里來了小偷!
艾瑪看著這些東西略微吃驚,克利切先生是為了保護這些東西和小偷做斗爭才受傷的嗎?
艾米麗還在檢查克利切其他的傷勢。“腰部輕微扭傷,頭部遭到襲擊,應該有輕微腦震蕩?!?p> 克利切醒來聽到她們的對話,攥了攥手心,想起來自己的袋子丟了,被她們發(fā)現了!
艾瑪看到克利切的手緊攥了一下。
“皮爾森先生,你醒了!”艾瑪驚喜的說。
克利切睜開眼,緩緩起身。該死,頭好痛!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頭疼,像要炸掉一樣!”
“看來,得靜養(yǎng)一段時間了,只能這樣了。”艾米麗惋惜。
我看向皮爾森先生,“能告訴我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克利切想了一會兒,突然就抱頭慘叫。
啊?。?!
看起來,那會是一段十分痛苦的回憶。
“我扶您回去吧?!?p> 等克利切緩了一會兒,我扶著他回去了。
艾米麗說是有話要和我說,不知道是什么事。
“再見,皮爾森先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