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身體不舒服嗎?”林瑾陌上前一步,扶住景月。
君千吟也擔憂的看向景月。
景月將腰牌遞還給君千吟,她勉強一笑,道:“沒事的,可能是昨夜沒睡好,今早又起的太早,精神有些恍惚,剛才不知怎的就突然暈了一下……不用擔心,就剛才的一瞬,現(xiàn)在已經沒事了?!?p> 君千吟擔憂的蹙眉道:“那也不行,現(xiàn)場勘查就交給我跟瑾陌吧,你回去再睡一會兒?!?p> 景月沉默了一下,沒有拒絕:“也好,我回府休息一下,不過,有什么情況不用顧慮我的身體,去公主府通知我。”如今這個情況,她確實需要走開一下。
“好?!本б黝h首。
景月離開了,她走出工部尚書府,第一次覺得,這個地方如此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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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府。
“什么?!”
舞傾之來了公主府,景月簡單的向舞傾之說明情況后,舞傾之驚呼道。
“我們必須找到真正的兇手,洗清我們在這件案子里的嫌疑,避免這件案子最終算在我們頭上。”景月道。
舞傾之眉頭皺起,她道:“就算我們找不到真正的兇手,這件案子也不能就憑借一塊腰牌就算在我們頭上吧?”
“按理說的確不可能,但你想想我們在別人眼中是怎樣的?”景月?lián)u頭,本來她也心存這種僥幸的,但君千吟的一席話告訴了她殘酷的真相,“以我們在世人眼中的形象,這件事情我們的確可以做得出來。
“而且……我們得罪的人太多了,那些一直想看我們覆滅卻不敢出手的人面對這種情況一定會落井下石
“就算退一萬步講,人們不會因為我們的名聲先入為主,仇視我們的人也光明磊落,不做落井下石的事情,那類似今天的事要是持續(xù)發(fā)生怎么辦?
“如若這件事情持續(xù)發(fā)生,所有人不論看透的還是看不透的,都會為了讓這件事情不再發(fā)生而……到時候,這件案子不是我們做的,也是我們做的了?!?p> 舞傾之沉默,她也很無力,也……無法辯駁。
景月苦笑:“所以我們必須找到真正的兇手,畢竟……我可不想查到最后,卻是我代表暗衛(wèi)司接受我哥哥的審判。
“到了那個時候,我們什么都做不了了。”
舞傾之忍不住道:“難道晉王殿下……”還會審判你嗎?
景月明白舞傾之的沒有說出口的話是什么,她默默地搖了搖頭。
真到了那個時候,難道還要她去她的哥哥面前哭訴,梨花帶雨的說,這些事情都不是暗衛(wèi)司做的,只靠這點證據沒法證明這是暗衛(wèi)司做的,不要冤枉了他們?然后求他保護她?
這種事情,她絕對做不出來……就算她做的出來,又能如何?
她可以肯定,君千吟一定會相信她所說的話,但是接下來呢?
接下來,晉王殿下強行將這件事情壓下,然后事情持續(xù)惡化,最終導致晉王殿下多年積攢的聲望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