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天清晨,默罕默德鍛煉完了之后洗了個澡,這里的浴室很大,有一個房間那么大,再一次體現(xiàn)了有錢就是好的理念,洗完之后穿戴整齊走了出來,準(zhǔn)備吃飯。
除了頭上還是濕漉漉的,別的地方很快就干了。
伊麗莎白在后花園練完劍之后沒有像昨天那樣去洗澡,而是跑了出去,不知道要干什么。
“菜來了?。 币聋惿仔τ亩酥诉^來。
“原來你又偷偷跑去下廚去了??!”默罕默德看著忙碌得香汗淋漓的伊麗莎白笑道。
今天的斯旺總督因?yàn)槊飞瓌拙舻氖虑椋茉缇统鲩T了,只有伊麗莎白和默罕默德兩人吃早餐。
“來,嘗嘗看,這回伊芙說我進(jìn)步了很多!”端菜上來,伊麗莎白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以前伊麗莎白也嘗試做過很多次的飯菜,可能是西方人很難理解中廚的感覺,做出來的東西要多難吃有多難吃。
這一次,沒吃之前,默罕默德已經(jīng)做好的準(zhǔn)備,小吃了一口之后,感官還不錯,沒有升天,道:“嗯,還不錯,進(jìn)步很大了!”
多次的失敗讓伊麗莎白一直沒敢嘗試,聽他這么說,想著這菜就算不如他做的,也不再是黑暗料理了,放心的吃了一口,直接吐了出來,無語道:“這么咸的菜,你也敢說有進(jìn)步了??!”
默罕默德淡定的又吃了一口,道:“不錯了,已經(jīng)算很大的進(jìn)步了!”
以前的菜那是又糊又焦又咸,看著都不想吃,又被逼著吃一口,可以想象是什么感覺,現(xiàn)在只是咸,賣相還不錯,已經(jīng)不錯了。
“算了,伊芙,端另一盤菜上來!”伊麗莎白放棄治療的說道,對自己的廚藝有所準(zhǔn)備的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傳統(tǒng)的西方早餐。
“叔叔又給你新衣服了??”默罕默德看著伊麗莎白不和諧的扭來扭曲,問道。
“是啊,他又聽人說了一件在貴族之間流行的衣服,就讓我穿穿看,這件和上一件相比雖然松上一點(diǎn),沒有窒息還不錯,就是被嘞得難受,也不知道那些貴族是怎么想的,他們不用呼吸么?”伊麗莎白嘗試著調(diào)解衣服的位置,以便找到舒適點(diǎn)。
“哈哈哈!”默罕默德看著別扭的伊麗莎白忍不住的笑了,斯旺總督只要閑著沒事,就會幫助女兒找一些所謂流行的東西,這一點(diǎn),也get到了默罕默德的笑點(diǎn)。
然后,這一天的默罕默德悲劇了,那都沒去,陪著伊麗莎白到處的去逛街,買東西,看風(fēng)景,從小看到大的風(fēng)景也不知道有哪里好看。
直到傍晚才扛著大包小包,累得要死的回來。
快要到家,看到有兩個人堵在門口。
默罕默德對其中一人好像有點(diǎn)印象,好像是斯旺總督好友的兒子,又一次去探望他們的時候看到過。
另一個人應(yīng)該是他的仆人了,不知道為什么跑到這里。
“他來這里干什么?是不是叔叔有了什么安排?”默罕默德問道。
伊麗莎白搖頭:“我也不知道,爸爸沒有跟我說!”
算了,這些都讓斯旺總督去安排把,他也不想理會,牽著伊麗莎白的手就要回去。
“站住,你就是默罕默德??放開伊麗莎白的手!你不配拿著她的手!”埃茲拉劍指默罕默德,很搞笑的說道。
但對他來說就是義正言辭的說了,他不是開玩笑。
他也確實(shí)有實(shí)力,有資本囂張。
一股撲面而來的野獸質(zhì)感轟擊向默罕默德,這是只有他們兩個才能感覺到的氣勢,那種血腥味和危險感比巴博薩還要重,這是一個比巴博薩還要危險的少年,他已經(jīng)很就沒有感覺到了這種危險感。
埃茲拉手中的劍為寬劍,是國王賞賜給他的,作為少有薄名的天才,他6歲開始和城里最好的劍術(shù)師父學(xué)劍,12歲打敗了那位師父,盛名流傳在上流社會之中,可他為了鍛煉出劍技。
投入到了角斗士的煉獄之中,父親和母親強(qiáng)烈反對,也沒有讓他退縮,通過在角斗士殘酷到只有一方死亡,另一方才能繼續(xù)活下去的鍛煉。
他擁有了鋼鐵一般的意志和遠(yuǎn)超常人的劍術(shù),在18歲那年受國王邀請去參加全國角斗士比賽,打敗了所有的對手,獲得冠軍,這把劍就是當(dāng)時國王賞賜下來的。
從此在無一人是他的對手,深感人生寂寞如雪,于20歲連續(xù)2年成為冠軍之后,退出角斗場,直至現(xiàn)今21歲。
這樣的履歷,不知道得到了多少女孩的歡心,他也不介意的和那么幾個有了點(diǎn)魚水之歡。
直到他在一次宴會上,也就是那次斯旺總督帶著伊麗莎白和默罕默德去拜訪的那次,他看到了伊麗莎白,對伊麗莎白一見鐘情,直接過去打招呼,明明記得當(dāng)時聊得甚歡,怎么才過幾個月時間就她就要嫁人了呢?
這幾個月他一直想來找尋伊麗莎白,可因?yàn)閲跻此硌莸木壒剩煌显偻稀?p> 昨天收到伊麗莎白和默罕默德的婚禮請柬之后,連夜趕了過來,發(fā)誓要奪回屬于他的伊麗莎白。
“如果我不放呢??”默罕默德危險的回道,手放在劍上,隨時準(zhǔn)備出手,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敢這樣趾高氣揚(yáng)的跟他說話了,上一個敢這樣的貝斯已經(jīng)到了海里喂魚。
埃茲拉的手勻稱有力,又不顯得強(qiáng)壯,像是專門為了劍而生一樣:
“拔劍,我們決斗,誰贏了誰娶伊麗莎白!我勸你乖乖放手,不然我一個不小心殺了你,不好和斯旺叔叔交代??!”埃茲拉陰險道,從小被稱為天才的他對自己很是自信,多年來的勝利已經(jīng)讓他感到了天下無敵。
作為那么多年的角斗士,2年的冠軍,這明顯是在欺負(fù)人,如果默罕默德不答應(yīng),就是在伊麗莎白面前丟了面子,如果答應(yīng),他的劍會好好的教他做人,甚至殺了他。
“你干什么?我又不是貨物,不需要你們打來打去的搶,看在爸爸的份上,你走吧,別讓我看到你!”伊麗莎白阻止道,對埃茲拉有點(diǎn)印象,當(dāng)時宴會上和他說話總是癡癡傻傻,有點(diǎn)可愛,沒想到他是這么不講理的一個人。
提起了斯旺總督和看到伊麗莎白之后,默罕默德突然對出手沒什么興趣,不管怎么樣,伊麗莎白都會嫁給他,怎么都是贏家,這有什么好比的??把一個屬于自己的東西拿出來當(dāng)賭注,你當(dāng)他傻么??
“走吧!我們進(jìn)去!”默罕默德對伊麗莎白道。
伊麗莎白點(diǎn)頭同意,高興的和默罕默德一起牽手進(jìn)去,她也感覺這埃茲拉純粹就是無理取鬧。
“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的你就跟我決斗!”埃茲拉在后面不甘的喊道。
“傻B,男人要都這樣,早就死絕了!”默罕默德不為所動,還在心里吐槽到。
見默罕默德不為所動,埃茲拉站在哪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突然感覺自己像個傻瓜,這是比殺了他還要大的羞辱。
榮耀加身那么多年的他很久沒有受到這樣的羞辱了,惡從膽邊生,一劍偷襲了過去。
只要廢了默罕默德,伊麗莎白遲早都是我的。埃茲拉心里想到。
他的劍發(fā)經(jīng)過多年的生死戰(zhàn)斗,早已經(jīng)爐火純青,手穩(wěn)得想鋼鐵一般,毫不偏移的向指定的地方打去。
比子彈還要精準(zhǔn)。
他對于人體的要害部位很清楚,知道哪里是致命地方,哪里是殘廢之處,為了報復(fù),他選擇的是廢了默罕默德,要他看著自己娶伊麗莎白。
誰叫默罕默德羞辱了他。
作為全國冠軍,他對自己的劍術(shù)很自信,偷襲這種好事,他是求之不得。
“撲哧”
他快,默罕默德比他更快,在他還沒有看清的情況下,一招把他的劍挑飛,拋到了遠(yuǎn)處的樹下,在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劍又到了他的喉嚨
“你叫什么叫,啊,要不是看在叔叔和你家關(guān)系好的份上,你以為你能在我面前說出決斗這兩個字么?你墳頭草現(xiàn)在都能長了3米了你知道么?真是傻B,得了幾次全國冠軍就把自己看的高人一等,還決斗,我又不是動物,才不做那個表演!!”默罕默德強(qiáng)忍著殺意說道。
明面上,他還真不敢殺死一個貴族,那會給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不然,在他攔住默罕默德的一瞬間,他已經(jīng)死了。
埃茲拉開始慌了,脖子上的劍割破了一點(diǎn)點(diǎn)傷口,這不是重點(diǎn),他經(jīng)常受傷,這都沒什么。
重點(diǎn)是默罕默德,滿身的血腥味讓他好像聞到了血的味道,他自己那所謂的血腥味和這個相比,就像是片片云煙飄過而已。
可他定在哪里一動不動,以前的榮耀迫使他不投降,眼前的血腥味和死亡的懼意又讓他想投降,同時,他還感更多的是羞辱。
伊麗莎白也知道殺了他的性質(zhì),為了默罕默德在面子上過得去,出來打圓場:“算了,放了他一馬,他可能腦子有點(diǎn)不靈光!”
“哼,井底之蛙也敢大放厥詞??!”默罕默德冷聲道,順著道就下來了。
埃茲拉雖然比巴博薩還要厲害,也可能是他的對手,偷襲這種老掉牙的把戲,他都不知道用了多少次,殺了多少人,盡然有人敢在他面前耍弄手段,真是找錯人了。
作為擁有11級基礎(chǔ)劍術(shù)的他,在等級比他低的人面前,在別人沒動手之前就已經(jīng)預(yù)感到了別人動手的軌跡,任何的風(fēng)吹草動都逃不出他的耳朵,
想要偷襲他,除非把他的耳朵給蒙住,不然基本不可能。
一個自以為天成的人碰到了更天才的人,下場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