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第二層的‘木’又是一種什么能力?!笨肆_站在第一層的臺階前,臺階早在克羅擊敗能量體(金)的時候就出現(xiàn)了,只不過當(dāng)時艾黎的注意力主要放在了已經(jīng)昏迷的克羅身上,所以兩人都沒有看到。
“我再說一遍,那是武道,不是異能,你聽進(jìn)去沒有啊?!卑柙诔贼~是已經(jīng)和克羅普及了一些關(guān)于武道道猜想,只是這丫完全聽不進(jìn)去,好像在克羅的眼中異能才是這個宇宙的唯一一樣。
“走吧,我們進(jìn)去看一看?!笨肆_聽到艾黎的話語后,沒有一絲不耐煩的對著艾黎說著,然后自顧自的走向了第二層。
“算了,懶得說你,走吧?!卑杈o隨其后。
武生閣
第二層
還是一個巨大的擂臺,不過與第一層不同的是,這里的墻壁不是土石結(jié)構(gòu),而是有一種不知名的樹木建成的,在擂臺中央,也樹立這一小片竹林,那竹林旁,有清泉有流水,還有一閑居,活像一隱世高人曾經(jīng)在這里住過的樣子。
“這是在房子里呢?還是在房子外?”當(dāng)克羅走到二層看到這里的裝修后,不由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都算,我們上擂臺去看看吧?!卑鑿街弊呦蚶夼_。
克羅也急忙跟了上來,推開房門,只見屋內(nèi)裝飾極少,一桌,一畫,一臥榻,還有兩個蒲團(tuán)擺在了桌的兩旁。
艾黎走上前,看著桌上那未下完的棋局說道:“這是……圍棋!”艾黎的語氣有些急促。
“你說這是啥?”克羅抓起一顆黑色的棋子問道。
“歡迎你們,試煉者?!本驮诳肆_拿起棋子的一瞬間,一個溫和的男性聲調(diào)響了起來。
聽到聲音后,艾黎小臉一寒,一股想把克羅掐死的沖動突然閃現(xiàn)在了心頭,克羅感受到了身后寒意襲來,縮了縮脖子,轉(zhuǎn)過頭來一臉無辜的看著艾黎:“我就是拿起來了一個這個?!笨肆_將手中的棋子舉了起來。
“我看見了。”艾黎無語道。
“額,嘿嘿嘿?!笨肆_傻笑。
“試煉規(guī)則就在蒲團(tuán)之下,你們可以進(jìn)行查看,也可以選擇直接開始?!睖厝岬哪新曉俅纬霈F(xiàn),提示兩人。
艾黎在聽到男聲的提示,二話不說就將蒲團(tuán)移開,在蒲團(tuán)之下發(fā)現(xiàn)了一本青色書皮的書后,便開始快速瀏覽了起來,而克羅則是聽不懂那道聲音說的是什么,只看見艾黎將書拿起,手里的棋子放也不是,置也不是。
大約半小時后,克羅見艾黎合上了書,急忙將手里的棋子抓緊,走上前問道:“怎么樣,看懂了啥?”
艾黎撇了一眼克羅手中的棋子,呼出一口氣道:“還好你沒有將棋子擺回去,不然我倆麻煩就大了,這一關(guān)不是單打獨(dú)斗,而是合作,并且開始的條件就是把棋子放回,在放回后,我們會被傳送到一個未知的地方,說實(shí)話是我沒有看懂地名,但是他同樣有著等級……”艾黎一口氣將書中看到的規(guī)則和克羅說完。
克羅聽得暈乎乎的,“還是登等進(jìn)去后再說吧。”
“那好,進(jìn)去之后聽我指揮,現(xiàn)在把棋子放回去吧?!卑鑼?shí)在是沒有辦法。
“那好”克羅迅速將棋子放回,霎時,兩人都被不知從哪里出現(xiàn)的濃霧包裹住全身。
好想睡一覺,這是兩人的第一想法。
……
“這是……哪?”艾黎首先從困倦中清醒,看著四周簡單的陳設(shè),還有身上蓋著的粗布被子說道。
“吱吖”房門被推開,一個約五六歲的孩子跑了進(jìn)來,看到艾黎睜開雙眼后,有趕忙跑出來房屋,“師傅,有人醒了?!卑杪牭揭粋€孩童的聲音穿了進(jìn)來。
沒過多久,那孩童再次跑到艾黎的床前,孩童似乎有些癡傻,只是愣愣的看著艾黎,“師傅馬上就來了?!闭f完又對著窗外大喊著師傅。
剛從睡眠中醒來,艾黎的腦子還有一些眩暈,但是現(xiàn)在他卻沒有辦法在繼續(xù)躺著了,因?yàn)閯倓傔@個男孩說的話,是漢語!
艾黎心急如焚,他擔(dān)心克羅醒來后,會由于語言不通而爆發(fā)戰(zhàn)斗,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艾黎強(qiáng)撐著腦海中的痛感,“孩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和我一起出現(xiàn)的人?”
男孩回過頭,“你還沒有我大呢,不許你這么稱呼我,師傅給我起了名字了,我叫木心?!闭f完便又扭過頭,不理艾黎。
“這……”果然,我這樣子……
艾黎現(xiàn)在對自己的身高和年齡有著極大的怨恨,“喲,挺有勁頭的嘛?”艾黎身后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一老翁,抓住艾黎的手說著。
突然被抓住手,艾黎驚訝與老者的實(shí)力的同時也在快速抽出了手。
這位老翁,生得一雙精明的雙眼,略有些下榻的鼻梁呼出一些煙霧,山羊胡一直延續(xù)到了胸口,身著白色的常服,此時他的右手握著一根煙斗,煙斗通體被刻上云霧山松,上掛一上好錦帛煙袋,而另一只手則抓住了艾黎正在亂動的手頸。
老者見艾黎手不停的擺動,抓住艾黎手一松,便放開了艾黎的雙手,“小友,不必驚慌,你的另一個同伴正在被赤老醫(yī)治,相信很快就會醒來了,對了,你可以叫我天老?!崩险吆吞@的臉給讓艾黎放下了防備之心。
艾黎道:“天老,我現(xiàn)在能否去看望我的同伴,他不會說話,還有些莽撞,我有些擔(dān)心他的……”還沒有等艾黎說完,天老便對著還趴在窗扇處的木心喝道:“木心,你一天到晚就知道玩,你的《百草集》會背了么?現(xiàn)在給你個任務(wù),快帶小友去另一個人都房間,如若慢了,我定叫你嘗一嘗戒尺的厲害?!?p> 原本還在窗臺處趴著看云的木心在聽到戒尺二字后,猛地打了一個冷顫,“師傅,我這就帶他去,您別生氣,別生氣。”木心唯唯諾諾的說道。
木心轉(zhuǎn)頭,在看了一眼臉色依舊有些蒼白的艾黎后,頗有些傲嬌的說道:“走吧,哼?!闭Z罷,便走出了房門。
艾黎見木心走出門后,看了看天老,在天老點(diǎn)了點(diǎn)頭之后,也是跟著木心來到了另一個房間,兩個房間相隔并不是太遠(yuǎn),只有約五十步路的距離。
木心站在門前,看著房門禁閉,便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艾黎隨之也走進(jìn)了房門,裝飾與艾黎所居的房間差不多一樣。
艾黎走到床前,看著克羅黑黑的臉透出一股蒼白的氣色,有些焦急的問這木心:“他什么時候能好???”
木心此時正在偷吃桌上的糕點(diǎn),“師傅說過,一天之內(nèi)必醒,好不好我倒是不知道?!蹦拘牟荒蜔┑恼f完,就再次拿起了桌上的糕點(diǎn)。
“誰準(zhǔn)你們進(jìn)來的?”房門再次被打開,一個洪亮且富有穿透性的聲音傳到艾黎的耳朵里,振的艾黎有些發(fā)懵。
艾黎循著聲音看去,只見來者身形不高,卻披著一頭火紅的頭發(fā),一身赤色錦衣,一個血玉雕琢而成的戒面把玩在手中,一雙銅鈴似的大眼正瞪著兩人。
這就是赤老,艾黎在見到老者的一瞬間就清楚了老者的身份,“抱歉,老先生,我并有意打擾,只是我的朋友一直沒有清醒過來,我一時心急,便和木心來到了這個房間,現(xiàn)在見到朋友以無礙,我這就告辭。”艾黎已經(jīng)知道克羅沒有事,見到赤老有些慍怒,便開口說道。
“沒事,這小兄弟是你的朋友是吧,身子骨到是有些奇特,是個練武道好材料?!背嗬弦姲枰彩侵厍橹亓x之人,也不好意思在怪罪下去,便將目光移到了木心身上,看到的卻是木心嘴角的殘?jiān)退掷锔恻c(diǎn)。
“木心,那是我從皇城帶來的糕點(diǎn),你給我放下?!甭曇糁?,讓人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和克羅同樣個子的人能夠吼出的音量。
“師伯,我就吃了一點(diǎn)?!蹦拘穆勓裕彩勤s緊將手中的糕點(diǎn)放回了桌上。
“小兔崽子,要不是你師傅護(hù)著你,我非打死你不可。”赤老滿臉怒容,擼起袖子欲要上前。
“唉唉唉,師伯,你可是有求于我?guī)煾档?,理?yīng)對你的師侄好一點(diǎn)不是嗎?”木心的表現(xiàn)讓艾黎一改之前對他的看法。
哪知道赤老絲毫不虛,抓起木心的衣領(lǐng),一把將其丟了出去,“給我滾!”
“嘭”房門被赤老緊緊閉上。
房門外,木心吃痛的摸著自己的屁股,“嘶~這老頭,下手真狠啊,不過算了,東西到是挺好吃的,原諒他了。”
木心又揉了揉屁股,轉(zhuǎn)身向前走去。
房內(nèi),赤老早已盤坐在自己的蒲團(tuán)上,泡起了一壺茶,“過來坐吧?!痹賹⒉枧萘巳螅嗬蠈χ枵f。
“謝謝前輩。”艾黎也順勢坐下,等待著赤老將茶水倒入擺在他面前的茶杯中。
赤老也不含糊,緩緩將壺中的茶水倒入兩個茶杯,“我看你有練過武吧?這么小的年紀(jì)就有著準(zhǔn)一階的實(shí)力,在這個年代可不多多見。”
“前輩過譽(yù)了,我不過是有努力練習(xí)罷了?!卑杪牫隽顺嗬险Z言中的試探之意,謙虛的說道。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