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著臉上莫須有的細汗,水室控制了金鎖對著三尾開始了之前的重復(fù)動作。
“哈!你個……哈哈??!救命哈哈哈!??!”
由于之前的難兄難弟沒了,三尾一人承受著二倍的折磨,這種情況下別說連話都說不全了,現(xiàn)在連發(fā)出笑聲都是顫著…………
“哈哈哈”的大叫聲又重復(fù)了十來分鐘后,水室抖了抖左肩,對著正在專心致志喝冰糖汁的六尾挑了挑眉道:“三尾那,差不多了吧?”
“嗦~嗯,嗦~”隨意的點了點頭后,六尾又專心致志的撲向了自己面前的冰糖汁,神情端的是一個悠閑。
看著出三尾怕真的是笑累了,水室也良心發(fā)現(xiàn)了一回,沒有再問三尾他錯了沒錯了,畢竟這事本就是水室不占理。
誰讓水室在催動整個死亡森林的封印大陣時,忘了尚在外面“驅(qū)獸”的三尾和六尾呢?
雖然水室有錯在先,但三尾和六尾玩陰的,吐口水之類的也不是沒有錯的,所以大家一來一回之間算是扯平了(大概吧?)
金鎖一撤開,三尾“砰”的一聲就落在了地上,沒辦法,笑了這么久,不僅臉僵了,淚干了,全身更是無力極了。
好長一會,三尾趴在地上也不起來,只是不斷地仰望著遠方,露出一副生無可戀的落寞樣。
不得不說看著三尾這樣水室還是有點小自責(zé)的,明明不久之前還是那個目中無天的,放肆使壞“磯撫老大”啊!
結(jié)果這一下子就被自己弄成了頹廢少年了?。?p> 正在水室想著該怎么撲救的時候,水室左肩上的六尾雙手握著冰糖汁向下一躍,在著地之前自腳下浮出了一個氣泡拖起六尾向著三尾緩緩飄去。
“啪?!?p> 順利落在地上后,六尾騰出一只手拍了拍三尾。
“哼!”
對于背叛革命友誼的六尾,三尾表示并不想理你,默默的掉了個頭,繼續(xù)頹廢望向另一面的遠方。
對此,六尾冷冷的笑了笑,也不繼續(xù)了,就那么坐在三尾旁邊,雙手合握著冒著冷氣的冰糖汁,無比夸張的發(fā)出“嗦~嗦~”的夸張吮吸聲。
其聲音之大,哪怕隔了十來米的水室也聽著清清楚楚,而離著那么近的磯撫是不可能聽不清的,所以說六尾這樣做的目的是想要“食誘”哦?
可如果這樣就能解決的話是不是太簡單了???才一杯,哦,半杯冰糖汁就解決了?
正當(dāng)水室想著要不要給六尾供點“火力”的時候,事實向水室證明了事情還真的這么簡單,對于三尾這個“缺心眼”半杯甚至是一口冰糖汁就差不多夠了…………
“嗦~”
“喂,犀犬你個混蛋在喝什么?好喝嗎?”
聽到聲的三尾堅持了不到一秒后就把頭轉(zhuǎn)了回去,一臉好奇的問向六尾。
“嗦~”
“犀犬我在問你了!你給我說話啊!好不好喝?。俊?p> 見六尾只是在喝那種不知名的液體,一點回答自己的意思都沒有,三尾忙往六尾那里靠了靠,兩眼放光的盯著被六尾合抱的杯子。
“嗦~”
六尾還是不說話,依舊只是自顧自地喝著目前僅剩下小半杯的冰糖汁。
“咕嚕~咕嚕~”
看著看著,三尾也有些饞了,于是還不死心的再問了一句:
“犀犬,你這個是不是很好喝?。俊?p> “嗦~”
回答三尾的依舊只有那吮吸的聲響。
“咕嚕~咕嚕~咕嚕~”實在有些忍不住了的三尾一個體前撲,一口奪過了吸管,然后在六尾反應(yīng)過來之前,猛地一收腹。
“嗦?。?!”
看著突然撲上來的三尾,六尾僵住了那么一秒,而這一秒的時間導(dǎo)致那小半杯的冰糖汁瞬間就見了底。
“…………”
望著空空蕩蕩的杯底,在看看倆眼放空,一臉愉悅樣的三尾,六尾揮手一記暴擊猛地將三尾擊飛了二米遠……
“啪!砰砰砰?。。 ?p> 被六尾一記暴擊擊飛的三尾在擦著地面劃出了一條凹陷的深溝之后,搖著頭晃著腦,從深溝中緩緩爬了起來,而后反復(fù)舔了舔唇道:
“好甜!好冰!好好喝?。。?!犀犬,我還要?。。。 ?p> 三尾就這么一路怪叫著沖向了六尾那,冰糖汁被搶正在氣頭上的六尾又是反手一記暴擊,將沖過來的三尾再次猛地擊飛,打完之后六尾還一臉憤憤的說到:
“滾!給我一邊玩去!”
要是一般人,看到對方這個樣子絕對不會再輕易上前,可不知道三尾是不是眼神不太好的緣故,竟然又再次搖頭晃腦的跑了過去,倆眼巴巴地望著六尾。
“你……”六尾提著手懸在空看了三尾好一會,卻終是沒有對著三尾來個三連殺,可態(tài)度依舊有些不耐的道:“要想吃就去找水室,我又沒有!哼!”
“哦!”從六尾那得到答案的三尾急忙去了水室那,在水室面前,三尾可不像在六尾面前,反而像個天老大地老二的混混一樣,仰著頭,瞇著眼無比囂張地道:
“喂!那個水室,給你磯撫大人來幾杯那種喝的!”
“…………”
看著這個態(tài)度的三尾,水室也好像學(xué)學(xué)六尾給三尾來一擊暴擊,好擊飛他三尾二米遠!
不過看在之前三尾已經(jīng)被六尾欺負地夠可憐的份上,水室木著臉遞給了三尾杯冰糖汁。
“嗦嗦~~嗝~”一拿到冰糖汁,三尾就仿佛餓死鬼頭胎一般,口一吸杯子就見了底。
“哇哈哈!真冰??!再給我滿上!”
“嘿…………”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一大堆別的,一直到水室那幾個族人起來,水室不斷的重復(fù)著一個機械過程——接過杯子,然后加些水,將加些冰,再添些糖,最后遞去杯子……
“呃~我飽了,犀犬你飽沒?”也不知喝了多少杯冰糖汁的三尾,晃了晃烏龜殼后對著三尾道。
“嗝~嗯,嗝~”六尾捂著嘴,強壓著口中不斷外冒的氣泡,對著三尾點了點頭。
“呦西,呃~水室!你磯撫大人,呃~和你犀犬大人喝呃~喝夠了呃!”
“…………”聽著被三尾這一句由飽嗝串聯(lián)起來的話,水室整個人都不好了,水室真的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傻?
為什么突然想知道尾獸的胃口有多大?
為什么要對三尾和六尾說扯開了肚子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