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想到季天的反應(yīng)卻出乎他們的意料,反而淡淡地說道。
“哪又怎么樣?”
“哪怎么樣?這家伙是不是傻了?
那可是洪大師???”
“是啊,他不會連煉器界泰斗也不知道吧?這....趙兄還跟這樣的弱雞比什么?”
“是啊,分明就是菜鳥土包子嘛?!?p> “就這種人也敢跟洪老前輩的高徒比試?我呸!”
眾人望著季天的目光就像看傻子。
不舒服,很不舒服,趙家父子和眾人的目光太特么令人不爽了,自己本不想跟他們一般見識,想不到他們竟然得寸進尺,真以為季某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么。
那一刻季天心中很不爽,冷冷說道。
“要跟本少爺比么?也好。
既然你自己找虐就怨不得我了?!?p> “嘩!”
“他說什么?”
“狂妄,太狂妄了。
他真以為能贏趙少爺么?”
“嘿嘿,恐怕被虐的是他自己吧!”
季天的話又引來一片嘩然,引來無數(shù)嘲諷挖苦。
然而趙無忌卻心中暗喜,不屑地說道。
“你特么還真是有種啊,想不到你還真敢比,不過,想虐我?
恐怕你還得再等五百年吧?”
只見他將手一揮,喊道。
“來人!備料!
別說上品法器了,十個時辰之內(nèi)能煉出一把中品法器就算你贏!”
趙無忌的的話引來一片笑聲。
“趙少爺也太抬舉他了吧,莫說是十個時辰恐怕三天他都煉制不出來吧!”
趙無忌心說,沒錯,便是自己要想煉制成功一把中品法器沒有四天根本不可能,這還是中品要是煉制上品恐怕沒有十天半個月根本就是癡心妄想。
他才說出十個時辰的話來,因為在他看來季天要想在十個時辰之內(nèi)煉制出一把中品法器,根本就是癡人說夢罷了,是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他一臉冷笑,心道。
老子這么說就是故意的,就是要難為這混蛋!
幾個時辰之內(nèi)煉制出一把中品法器或許他的師父紅景天可以做到,但是師父乃是煉器界泰斗般的人物,而眼前的這個小子怎么看都不過十七八歲,又怎么能跟師父相比?
所以在他看來季天根本辦不到,不止是他,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會認為季天會贏,沒有一個能認為他能在短短十個時辰之內(nèi)煉制出一把中品法器,
除非...他是比紅景天還要逆天的天縱奇才,除非他是地仙了。
就連唐十八也開始擔心起來,原以為季天會推辭,沒想到他竟然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
“好!”
這時趙店主笑了,眉開眼笑,故意說道。
“既然是比試就得有點彩頭吧?!?p> 季天點頭。
“那是自然!”
打量了季天一眼,趙老板一臉鄙夷。
“粗布鄙衣,我看你就算全身上下加起來也值不了五十量靈石。
這樣吧,假如你們輸了,就給我趙家當奴才,恐怕也就你們這身力氣值點錢了?!?p> 那一刻季天笑了,一臉好笑。
全身上下不值五十兩靈石?還特么真敢說??!
季天對店老板的孤陋寡聞?wù)娓械綗o語了。
他穿著這件看似普通粗布麻衣卻是最為名貴罕有的天蠶玉衣,天地間唯一的一件,就算整個拿武周城跟他換他都不會換。
雖然這樣想,但季天顯然沒興趣跟趙家父子解釋,原因是----他感覺太麻煩。
就像住在洞穴的原始人不能理解天宮神殿的價值一樣,趙家父子顯然也不明白他身上的這件‘破衣’是何等的珍貴稀有。
終于季天開口了,淡淡反問道。
“假如我贏了又如何?”
“贏了?”
“轟”不止這個胖子店主也不止趙無忌,幾乎所有人都笑了。
“聽到?jīng)]有,他居然說自己會贏?”
“哈哈,信心真是強大啊,可惜跟洪大師高徒相比他連一成的勝算都沒有?!?p> “這就是所謂的自嗨了,無知啊。
死到臨頭還不自知,還在那里做著春秋大夢還真是可憐?!?p> 見趙家父子沒有回答,季天微微皺眉又重復(fù)了一遍。
“我說,假如我贏了我又能得到什么?”
只見趙店主笑得臉上的肥肉亂顫,十分得意,不以為然地說道。
“假如你真有本事贏了我的兒子,老子的煉器坊你就那去吧,只怕你沒那個本事,哈哈!”
趙無忌一臉好笑地傲然揮手。
“你要能贏,老子跪下來給你磕三個響頭給你當奴才!”
季天負手而立,一臉戲謔。
“一言為定,希望你們父子別后悔才好。”
“后悔?后悔的恐怕是你吧,奴才!”趙無忌得意大笑。
路邊的吵嚷聲和圍觀的人群引來不少看熱鬧的路人。
其中包括兩位衣衫華貴的騎馬少年。
其中一個一身一身紅色大氅面如冠玉,長相極為嬌媚。
兩位一個則是一個穿著藍色錦袍的目如朗星長得也極為俊俏。
見那位紅氅少年‘吁’地一聲勒住馬韁似乎盯著趙家煉器坊,臉上露出一絲好奇的表情正要下馬,卻被旁邊的那位藍袍少年攔住了,只見那少年低聲說道。
“二姐,一會焚天神閣的貴使就要到了,咱們還是趕快回去吧,晚了恐怕會被父親和大哥責罰!”
這二人不是別人而是武周第一世家東方家的千金大小姐東方晚晴和東方家的二公子?xùn)|方破。
他們收到東方千絕的飛鴿傳書要他們速速回家議事,這才從百里外匆匆快馬加鞭趕來。
然而東方晚晴聽了弟弟的話,猶豫了一下還是下了馬,只見她笑了笑說道。
“反正家很快就到了,下來瞧瞧熱鬧有什么打緊?”
將馬栓到大街旁邊的一棵老槐樹上,東方晚晴向趙家煉器坊走去。
東方破似乎有點無奈,也只好下了馬跟過去了。
過去一問才知道,一個無名之輩竟然在和煉器界的泰斗洪大師的高徒在比試煉器。
東方破有點不以為然地低聲對東方晚晴說道。
“二姐,這有什么好看的,勝負不言自明,咱們還是趕快回去吧,一會讓大哥他們知道咱們已經(jīng)家門口了卻在大街上閑逛,肯定會挨訓(xùn)的。”
沒想到東方晚晴卻笑了。
“不言自明?哪你覺得誰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