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霸王硬上弓
再說逍遙公子率了眾人,前腳剛走,鐘琪和林婉兒后腳就循著蹤跡跟上了。
那伙人沒見過鐘琪,跟蹤倒是方便。
林婉兒就不方便了,一路上連個頭都不敢露,生怕壞了鐘琪的大事。
路過一家成衣店時,鐘琪忙把林婉兒推進去,小聲道:“快換回女裝,免得被他們認出來。我會沿途留下記號,你盡快跟來就是?!?p> 林婉兒很聽話的進去換了身女裝,頭發(fā)垂下來,挽了一個漂亮的發(fā)髻。
半路上,鐘琪冷不防感到一個黃衫美女慢慢貼到自己身邊來,心里暗叫不好:難道被發(fā)現(xiàn)了?不可能啊。
“鐘大哥”,黃衫美女看著自己笑。
鐘琪楞一楞神,方才一拍腦袋瓜:“是你啊,林姑娘。這下他們是決認不出你來了?!?p> 兩人一路跟蹤姬逍遙到了滿月樓,此時天已經(jīng)黑下來了。
滿月樓就是一個大客棧,和別家客棧沒有什么不同,只是一周圈亮起的紅燈籠使夜色顯得越發(fā)曖昧。
鐘琪兩人不好立即跟進去,恐引人懷疑。兩人在門外商量了一會說辭,便肩并肩進了滿月樓。
“兩位住店嗎?”引路小二點頭哈腰的問。
“住店,要兩間房?!辩婄髡f道。
小二笑道:“兩位來的真巧,就二樓還有兩間客房,再沒空的了?!闭f著帶兩人去了二樓西廂。
兩人住了店,就各自出門打探。白天遇到的白衣弟子一個都沒看到,更別說姬逍遙了。
林婉兒一樓二樓逛過了,便徑直去三樓轉悠,果見一名白衣弟子走了出來。
那人看到林婉兒,警覺的問:“喂,你是干什么的?”
婉兒不知道說什么好,隨手拿起旁邊桌上的水壺道:“我是來添茶水的?!?p> 另一個白衣弟子循聲走了出來,看了看林婉兒,不由得兩眼放光,隨即又搖了搖頭,嘀咕道:“可惜不是內院的?!边€是好心交代道:“沒事別來三樓轉悠,小心有狼。”
“是,知道了”,林婉兒雖然不明就里,還是連聲應和著,提著個空水壺往回走。
樓梯暗處,突然有人一把把林婉兒拉了進去,是鐘琪。
“跟我來”,鐘琪很興奮,顯然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婉兒隨鐘琪上了房頂,隱藏好,扒開濃密的藤蔓,找到一扇不起眼的半開的窗子,往里一瞧,里面一個英俊瀟灑的白衣男子坐在桌前,正是姬逍遙。
“你怎么找到的?”婉兒很奇怪。
“你沒發(fā)現(xiàn)嗎?一樓二樓住滿了房客,客房或開著窗,或開著門,要么就是亮著燈,可是,只有這間屋子下面的一樓二樓都門窗緊閉,黑燈瞎火,你知道是為什么嗎?”
婉兒想起來自己家的密室,不就是直接從二樓通到地下嗎?便說道:“那可能這屋子下面有密室?”
鐘琪驚喜道:“你還真聰明啊?!?p> 正說著,聽到了敲門聲,姬逍遙開了門,進來的是新月。
“公子找我來有什么事?”新月問。
“坐下說”,姬逍遙親自倒了一杯茶遞給新月,問:“鏢都放內院了?”
“嗯,還是老地方?!?p> “既然到了內院,怎么不帶弟子們進去逍遙快活?”姬逍遙很平靜的問。
“我是想等公子來了帶他們進去。我不去?!毙略滦÷暤?。
“男女弟子都樂意去那種地方,你怎么不去?”
“我……我不想去那種地方?!?p> “這茶是從天山之巔摘來的,你嘗嘗看?!奔у羞b說了句題外話。
新月嘗了幾口,也沒覺出有什么特別的味道。
“內院那么多出類拔萃、英俊帥氣的男人,你就沒有一個看上的?”姬逍遙見新月喝了茶,又立馬回到正題上。
新月?lián)u搖頭。
“那我呢?”姬逍遙問。
新月愣了,半晌方說道:“屬下不敢?!?p> 姬逍遙笑了:“是不敢還是不想還是不愿意?”
新月道:“宮主有規(guī)定,同門之人不能相愛,不能成家,公子忘記了?”
“魚水之歡而已,不用相愛,不用成家?!奔у羞b直視著新月的眼睛。
新月卻一雙眼睛不知該往哪里放,尷尬了一會,便起身道:“公子若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
姬逍遙輕輕按住新月的肩膀:“別急,還有事?!?p> 新月只好坐了下來。
“新月,你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沒有”。新月說的很肯定。
“也是。如果有了意中人,有朝一日腦袋一熱為他生兒育女,宮主定不饒了你。我派不知有多少人為了所謂的愛情叛教私奔,可結果呢,不是一個個被宮主找到,斷子絕孫了嗎?我想你是聰明人,應該不會為了區(qū)區(qū)男人為了虛偽的愛情而放棄新月使的身份吧?”
“是的。公子放心就是?!?p> “我放心,可有人不放心啊。”姬逍遙慢條斯理的道。
“誰?”新月有點一頭霧水。
“當然是清風仙子了。”
“仙子?為什么?”容新月更懵了。
姬逍遙冷笑道:“眾所周知的,只有處子之身才能做宮主,才能練神功無情殤。清風仙子是下一任宮主人選,她守身如玉也就罷了。而你呢?你身居高位,是地位僅次于清風仙子的女人,卻守身守的那么緊,真的不得不讓人懷疑你的居心了。”
“公子的意思是我覬覦宮主的寶座?”容新月有些哭笑不得。
姬逍遙繼續(xù)冷笑道:“事已至此,又何須狡辯?你這是司馬昭之心,人盡皆知,清風仙子已經(jīng)寬容你太多了?!?p> 新月冷靜了一下,解釋道:“是,我的所作所為是有覬覦的嫌疑??墒?,我真的沒有那個心思。清風仙子誤會我,那是她不了解我的性情,可是宮主最了解我,她能證明我絕沒有那么忤逆犯上的心思,不然早就處罰我了。”
“呵”,姬逍遙冷笑道:“把宮主她老人家搬出來了,看來清風仙子猜的沒錯,宮主是你的大后臺啊,怪不得這幾年職位升的那么快。”
新月見自己越解釋反而越招黑,也是無語了。
“沒話說了吧?夜長夢多的日子不好受,今日我們就解決了這個大后患,以后也好安心共事,好不好?”姬逍遙的笑容有點詭異。
“怎么解決?”新月警覺起來,隱約有了不詳?shù)念A感。”
姬逍遙一側身,緊挨著容新月坐下,道:“跟了我逍遙公子,你應該也不會覺得虧吧?”
新月立馬明白了,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她“騰”的站起來,想離開這里,可是頭一暈,又軟軟的攤在椅子上。
“茶里有毒?”新月的語氣里帶著絕望。
“是,放心,只是簡單的蒙汗藥。待我們成了好事,自會給你解藥?!奔у羞b輕輕把新月攬在懷里,安慰道:“以后我會好好照顧你的?!?p> 看這情形,今晚能看一場顛鸞倒鳳的現(xiàn)場嗎?
窗外的鐘琪和林婉兒又興奮又緊張又羞赧。
“你還是殺了我吧。”新月眼淚都快急出來了。
“我怎么舍得呢?!奔у羞b輕輕撫摸著新月的秀發(fā),慢慢靠近,越來越近,然后……
新月沒有一點力氣反抗,絕望的閉上眼睛。
突然,她嘴角流血,身體慢慢癱了下去。
姬逍遙抬頭一看,嚇了一跳,忙搖晃著喊道:“新月,容新月?!?p> 容新月再沒有一點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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