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熹五年,公元194年,三月,王都雒陽,“何人門外大聲喧嘩!”聽到了門外的嘈雜聲,項籍對著門口處大聲斥問?!盎胤A大王,蔡良人求見”女兵回答道。“寡人正與王將軍議論軍務,讓她速速離去”項籍斥道。聞言,女兵就要把蔡樂菱驅離大殿。
“蔡良人,還請速速離開”女兵們阻攔道?!笆恰辈虡妨夂苁芪?,但是她還是離開了這里回到自己住的地方去了。“她進宮以后你還沒見過她吧”王葉也知道蔡樂菱的事。“國事繁忙,顧不得了”項籍點點頭?!澳銘撘娨娝?,陪陪她,再不濟她也是荊州蔡氏之女,以后打荊州說不定可以事半功倍”王葉說道。
“來人!”項籍聽了王葉的話朝著門口喊了一嗓子?!按笸?,有何吩咐”一個女兵進來聽令?!叭⒑髮m總管喚來”項籍說道?!笆恰迸S后就跑出了大殿?!俺及菀姶笸酰改F體安康”不多時,女總管急匆匆前來拜見。
“沈總管越發(fā)的光彩照人了”項籍沒說話,倒是王葉調(diào)侃了一句?!昂呛?,多謝王將軍掛念”姓沈的后宮女總管笑著回應王葉,語氣十分的恭敬?!昂昧撕昧?,你就莫要與她說笑了,沈總管,你速傳我令,加封蔡氏為美人,今晚召她前來陪寡人用膳”項籍說道。
“是,臣遵令”說完,女總管就恭敬的退出了德陽殿?!昂?!當著我的面你竟然敢讓別的女人陪你”王葉故作生氣的說道?!昂呛?,走走過場罷了,你不要生氣,氣壞了身子如何是好”項籍看沒人了就將王葉摟在懷里說道。
“哼”王葉白了項籍一眼。另一邊蔡樂菱的住處,女總管傳達了項籍的命令,蔡樂菱激動的跪地拜謝。不光是蔡樂菱激動,幾個伺候蔡樂菱的宮女也跟著高興了起來,她們的主子晚上要陪著楚王吃飯,按照以往的慣例,陪吃基本就陪睡了,如果她們的主子因此得寵對于她們這些做奴婢的也有好處。
晚上,宮女們將準備好的膳食送到了德陽殿,而蔡樂菱也精心打扮來到了這里伺候丈夫。作為荊州大族出身的世家小姐,蔡樂菱對于飯桌上的禮儀那可是門兒清,因此她優(yōu)雅的給項籍斟酒布菜,哄的項籍非常高興。果然,吃過了晚飯以后又溜達了幾圈,項籍和蔡樂菱洗了鴛鴦浴,隨后就上床榻準備今天的重頭戲了。
一夜云雨過后,蔡樂菱從少女變成了少婦,早上臨走了項籍還吩咐賞賜了蔡樂菱一些上等的衣料和一些頭飾發(fā)簪等物品。隨后連續(xù)半個月的時間,項籍每天都召蔡樂菱侍寢,可是把蔡樂菱高興的手舞足蹈的。
蔡樂菱的異軍突起使得王后鄒蕓娘有些不滿,王的正妻雖然很尊貴但是更多的卻是給別人看的擺設,鄒蕓娘必須適應這一點。合歡殿內(nèi),王后鄒蕓娘和妹妹鄒蘭吐槽了丈夫整天老牛吃嫩草,換女人比換衣服還快。
“姐姐您無需憂心,我等姐妹皆有所出,蓉兒也即將臨盆,或許還能為大王添上一個兒子;大王寵幸蔡氏不過是看看新鮮,或許過段時間便會覺得無趣”鄒蘭勸說道?!爸罄^續(xù)寵幸來氏?”鄒蕓娘沒好氣的反問了一句,長時間的寂寞空虛使得鄒蕓娘頗為煩躁,她急需丈夫的安慰。
“姐姐。。您如此一說,妹妹。。我也有些時日沒見過大王了”聽堂姐這么一說,鄒蘭的臉色暗淡了下來,自從她生下項烈以后,丈夫幾乎就沒怎么去過她那里,別說是去了,就是見面都沒見過幾次?!鞍Γ笸踔慌率窃缫淹浟宋业取闭f著,鄒蕓娘竟然落下了眼淚。鄒蕓娘這么一哭引得鄒蘭也跟著哭了起來,姐妹二人隨即抱頭痛哭,一旁的宮女們怎么勸也勸不住。
另一邊的德陽殿,蔡樂菱走了以后,王葉過來稟報軍情,說是張繡的大軍得到了糧草補充以后已經(jīng)在圍攻合肥了,只是戰(zhàn)事不太順利,守衛(wèi)合肥的袁軍和江東軍組成的聯(lián)軍拼死抵抗張繡的進攻,因此張繡手下的十多萬西涼軍死傷不少被迫停止攻打合肥。
“張繡無能!二十萬大軍耗時數(shù)月糜費糧草軍械多不勝數(shù),竟然還不能攻下合肥壽春滅了袁術,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項籍看了看王葉遞上的戰(zhàn)報,頓時大怒不止?!澳銊e生氣,你看看把人家都嚇著了”王葉看了看門口伺候的宮女似乎在瑟瑟發(fā)抖隨即勸說項籍息怒。
“張繡遲遲攻不下合肥也不能全怪他,畢竟西涼軍長于野外作戰(zhàn),然敵軍卻據(jù)城死守,西涼軍的優(yōu)勢無從發(fā)揮,故而才連連受挫,不過這場戰(zhàn)爭結束后,西涼軍應是所剩不多了,自從戰(zhàn)爭開始以后,他們已經(jīng)累計傷亡十萬余人了,我料想攻下合肥以后再打壽春沒有幾萬人的死傷是拿不下的。。”王葉一邊扶著項籍坐下,一邊分析道。
“如若張繡全軍覆沒也滅不了袁術豈非前功盡棄,我意破袁術后直取徐州的,現(xiàn)如今恐怕難以成行了”項籍搖了搖頭說道。“呵呵,不取徐州我等一樣攻河北,不過就是風險更大了一些”王葉回答道。“嗯,河北袁紹勢力強盛,非一時一刻可下,待張繡討伐袁術歸來我即刻整軍備戰(zhàn),屆時我親自領兵出征”項籍點點頭。
半個月后,合肥,張繡接到了項籍斥責他作戰(zhàn)不利的詔書后決定大舉出擊圍攻合肥以求盡快拿下,于是乎大批的西涼軍將士不計代價的沖擊著合肥的城墻和城門,戰(zhàn)死的雙方將士的尸體堆積如山?!按蠖级?,我軍死傷過甚,如若繼續(xù)強攻,恐到不了壽春我等便要全軍覆沒了”一個將領看著不斷往上爬又不斷被打下來的將士們,對著觀戰(zhàn)的張繡說道。
“楚王申飭我等作戰(zhàn)不利,言如若遲遲不克合肥攻下壽春,他便要親自率軍前來,屆時我等如何對楚王交代”張繡是真的打算立個大功?!拔业戎斪穸级街闶恰睂㈩I們沒話說,只能硬著頭皮去打,對于項籍的申飭他們根本就沒法挑理,因為自從開戰(zhàn)后糧草軍械各種賞賜從沒斷過而且非常的充足,這使得他們必須玩命去打袁術,因此將領們雖然無奈也只能遵令行事。
合肥城內(nèi),這時候守軍的狀況也不太好,配合守城的的江東軍傷亡慘重,帶隊的陳武決定突圍離開脫離戰(zhàn)場撤回吳郡。城外西涼軍發(fā)現(xiàn)陳武帶隊突圍也沒有追擊而是放開一條路讓他們走,陳武也沒多事順著這個西涼軍讓出的通道就快速逃離了合肥戰(zhàn)場。
陳武率領江東軍離開合肥也等于宣宣告了合肥保不住了,隨后幾天時間,大為削弱的守軍雖然拼死抵抗可是最終還是因為孤不敵眾沒能守住城池。光熹五年,五月十五日,合肥被張繡攻克,守將張勛、喬蕤戰(zhàn)死,其所部三萬守軍幾乎全軍覆沒,僅有數(shù)百人在破城之時逃離合肥不知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