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父母都不管了,羽壯頓時心花怒放,摟著嘉柔樂個不停,而嘉柔也終于放下心來可以光明正大的和羽壯在一起了。在安置好嘉柔以后,羽壯前往妙音閣將嘉柔的賣身契買了下來并當(dāng)著嘉柔的面把那張賣身契撕碎,從此嘉柔就是自由人了。
“柔兒,過幾天你就是我的夫人了,我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夜晚,羽壯摟著嘉柔躺下榻上一臉寵溺的說道?!笆前。医K于可以和公子在一起了;公子,奴家一定給公子生個兒子”說著,嘉柔指了指依然很平坦的肚子說道。聞言,羽壯哈哈大笑,笑的十分的得意。
半個月后,在一場簡單樸素的婚禮之后,嘉柔正式成為了羽壯的小妾。雖然對嘉柔的出身有些不滿,但是作為父母,羽籍和李彤依然出席了兒子的婚禮并且笑著接受了這對新人的敬酒。羽壯的婚禮雖然簡樸低調(diào),但是也還是有一些賓客前來參加的,這些賓客基本都是羽壯的同齡人。而羽壯的哥哥姐姐們也都趕來參加弟弟的婚禮,順帶著看望他們的父親。
新房內(nèi),羽壯摟著新夫人嘉柔沉沉睡去,由于嘉柔懷孕了,所以他們沒辦法做那些富有激情的事情,所以他們只能在一起相擁而眠了。而羽壯的原配妻子竇氏至此算是徹底的失寵了(從來都沒真心寵愛過),從這以后羽壯幾乎不怎么搭理竇氏了,不過好在竇氏有兩個兒子,她現(xiàn)在只希望兒子能夠健康快樂的長大。
時間過的很快很快,轉(zhuǎn)眼間大半年過去了,挺著大肚子的嘉柔在花園散步時候突然感覺不好,于是侍女們一陣慌亂趕緊把嘉柔連扶帶抬的弄到臥室里并且找來了接生婆?!澳?,這是怎么回事,還沒生下來,這不能出事吧”外間的羽壯時不時朝著緊閉的房門張望?!皦褍耗惴艑捫?,你也不是第一次做父親了,她會沒事的”李彤勸說道。
過了很久,慘叫聲停止了,接生婆出來報喜說嘉柔給羽壯生了一個兒子。羽壯一聽這個大喜過望,趕緊進(jìn)屋去看剛剛生下孩子的嘉柔?!班?,這個孩子和壯兒小時候一模一樣”李彤看著襁褓里的孫子說道(作者按:剛出生的小孩不是都長的差不多么)?!皦褍?,趕緊給孩子起個名字吧”李彤抱著襁褓說道。
“快把孩子給我看看”還沒等羽壯回話,他老爹羽籍就拄著拐杖從外邊進(jìn)來了?!坝忻至藛??”羽籍看著襁褓里這個最小的孫子問道?!斑€沒有,孩兒正在想”羽壯從床榻邊站起來說道?!班牛@個孩子就叫強(qiáng)”羽籍直接給孩子取名為羽強(qiáng)。聞言,羽壯趕緊拜謝他老爹,雖然這個孩子的生母身份下賤,但是這時候羽籍早就把這檔子事忘了,或許這就是最小的孩子最受老人寵愛的原因吧。
“你辛苦了,好好將養(yǎng)身子”李彤來到床榻邊對嘉柔說道。嘉柔聽了掙扎著想要起身道謝?!傲T了罷了,你身子虛弱,就不要這么多禮了”李彤阻止了對方。“這個就送給強(qiáng)兒了”這時候羽籍從懷里掏出一塊白色玉佩交給羽壯。這一下可讓羽壯和嘉柔受寵若驚,因?yàn)橛鸺@么多孫子孫女當(dāng)中,只有剛剛出生的羽強(qiáng)才有這一份殊榮。
“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說完,羽籍就在李彤的攙扶下離開了房間。“柔兒,這玉佩是我爹送給強(qiáng)兒的,我爹這么多孫子孫女,只有咱們強(qiáng)兒有他老人家賞賜的信物”羽壯拿著玉佩興奮的對榻上的嘉柔說。“公公寵愛強(qiáng)兒,這是強(qiáng)兒的福分”嘉柔也非常的激動,這就意味著羽籍承認(rèn)了她們母子在羽家的地位。
很快,孩子滿月了,不過羽籍并未給這個才一個月大的孫子舉辦盛大的滿月宴,他僅僅是通知了兒子們還有諸如尉遲弘、柴榮這樣來往比較頻繁的晚輩們來參加羽強(qiáng)的滿月宴。對此,羽壯和嘉柔并沒有任何不滿,畢竟他倆一個是羽籍的庶子一個是庶子的小妾,他們的地位也不允許他們有任何不滿。
雖然羽壯的生母是當(dāng)今皇帝的姑姑,羽壯自己也是皇帝的表弟,但是誰叫他母親李彤是最后嫁過來的,雖然羽壯最小而且目前最被父親寵愛,但是這并不能改變他庶子的身份,在嫡庶的問題上,羽籍是絕對不會有任何妥協(xié)的。
宴會雖然規(guī)模不大,來的人也不多,但是氣氛依然很熱烈;尤其是柴榮等人看到竇氏抱著孩子出來以后他們就一個個湊上去看這個才一個月大的小生命??赡苡腥藛柫耍瑸槭裁词歉]氏抱著孩子出來而不是孩子生母嘉柔呢?因?yàn)榧稳崾鞘替?,是不能輕易出來露面的,而竇氏是羽壯的正妻,也是羽強(qiáng)的嫡母,所以她抱著羽強(qiáng)出來和大家見面是很正常的。
懷里抱著羽強(qiáng)的竇氏此時心里頗為不是滋味,雖然這個孩子也是丈夫的親生骨肉,但是她非常明白,以后自己懷里這個孩子一定非常討丈夫的喜歡,而自己的兩個兒子恐怕就要被丈夫疏遠(yuǎn)了。雖然羽籍和李彤非常照顧竇氏,但是如果未來二老百年之后羽壯會如何對待竇氏和她的兩個兒子呢?其實(shí)羽壯僅僅是不喜歡父母給他安排竇氏做妻子而已,他要追求自己的愛情。羽壯心地善良是絕對不會在吃穿用度上克扣竇氏的,更加不會虐待自己的親生兒子。
滿月宴一直持續(xù)到快半夜,一眾人等才陸續(xù)散去,羽籍因?yàn)槟昀象w衰在竇氏抱著孩子回去以后不久就在李彤的攙扶下離開正堂去休息了,只留下羽壯招呼客人,當(dāng)然羽壯的哥哥姐姐們也都幫著弟弟一起招呼賓客。在送走賓客以及哥哥姐姐們以后,羽壯就回到了嘉柔的房間過夜。
很快,泰興八年就過去了,人們迎來了泰興九年,這是皇帝李象登基稱帝的第十個年頭了,正月初五的大朝會,除了羽籍以外所有的大臣們和皇親國戚都來到了太極殿?;实劾钕螽?dāng)著大臣和皇親國戚的面宣布開春以后要移駕大明宮,并且將把那里作為主要宮殿使用。在李象以后的數(shù)百年時間里,大唐帝國的每一任皇帝都把大明宮作為政治中心使用,而見證了隋唐風(fēng)云變幻的太極宮則逐步成為了人們的記憶。
泰興九年(公元672年)春四月,在一切準(zhǔn)備工作都就緒以后,皇帝李象下令移駕大明宮。龐大的隊(duì)伍在神策軍和羽林衛(wèi)的護(hù)送下緩緩朝著長安城外的龍首原方向行進(jìn),那里坐落著舉世聞名的大明宮。由于女眷很多,隊(duì)伍行進(jìn)速度很慢,旅途中的李象望著馬車外的景色心中若有所思。“宜秋殿,太極宮,唉”李象自言自語道。
“陛下您在說什么”同車的皇后羽冰瑤見皇帝面色有些凝重,于是問了問?!皼]什么,只是我們下次再回來恐怕就不知是何時了”李象笑著說道?!氨菹?,大明宮就在長安城外不遠(yuǎn)處,陛下想回來還不容易?”羽冰瑤笑了笑。聞言,李象沒有回話,他陷入了回憶當(dāng)中。宜秋殿是李象出生的地方,太極宮則是他爺爺、他爹和他自己住過的地方,這么多年過去了,如今要離開這些故地,李象心中多少有些傷感。
隊(duì)伍經(jīng)過緩慢的行進(jìn)終于來到了大明宮的入口丹鳳門這里?!俺及菀姳菹?,拜見皇后”宮門守將見皇帝和皇后在車上,于是率領(lǐng)守衛(wèi)們單膝跪地拱手行禮。“平身吧”李象走出馬車揮了揮手。于是守軍將士們起身道謝?!氨菹拢瑢m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迎接陛下圣駕了,您看要不要先進(jìn)宮再說”一個老宦官來到馬車旁詢問李象。
“好,先進(jìn)宮吧”李象點(diǎn)點(diǎn)頭。于是乎,隊(duì)伍就緩緩開進(jìn)丹鳳門朝著含元殿而去。由于隊(duì)伍龐大,馬車數(shù)量眾多,當(dāng)李象的車駕進(jìn)入大明宮后,隊(duì)伍最后面的馬車甚至才剛剛走出長安城門,可見皇帝這一行有多么大的動靜?!澳负?,您慢點(diǎn)”李象見蘇太后從后面進(jìn)來了,于是趕緊過去攙扶。
“好,好,這含元殿可是要比太極殿氣派不少,只可惜先皇不在了。?!碧K宓在兒子兒媳的攙扶下在大殿里轉(zhuǎn)了一小圈說道。“母后莫要傷感,父親也是為了體諒百姓,這才不忍全力修建大明宮的”李象還能怎么說,只能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了。不過李象的說法顯然是有些牽強(qiáng)附會,唐景宗李承乾當(dāng)年可是調(diào)集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修建大明宮的,只不過李承乾命苦,沒等到大明宮完工就去見鬼了,最后便宜他兒子李象了。
過了一會,蘇宓表示自己累了,于是李象就安排宮女簇?fù)碇笕ピ缫褱?zhǔn)備好的寢宮休息?!氨菹?,舟車勞頓,要不您也早些休息吧”羽冰瑤說道?!班牛瑢α?,太子呢?”李象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又問道?!版韯倓傄呀?jīng)讓人領(lǐng)著恒兒去休息了”羽冰瑤說道。聞言李象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就去宣政殿寢宮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