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覺得你太謹(jǐn)慎了,我軍士氣高漲,你卻下令休整,難道就不怕失去戰(zhàn)機嗎”羽籍說道?!澳愕降走€是年輕,行軍打仗可不光是憑借勇猛就行的,大軍依然疲勞,這時候就算士氣高漲也沒法立刻出戰(zhàn),弄個不好是要全軍覆沒的”李靖說道?!澳俏衣暑I(lǐng)本部人馬出擊的時候你為什么還攔著”羽籍問道?!澳阋詾樯癫哕娛鞘裁?,陛下投入了不少的錢糧在里面,那不是要你拿來賭的”李靖又說道。聞言羽籍點點頭。
“來,曲娘子,你給我們的將士也作一首詩吧”李靖笑著對一旁的曲葉說道。“呵呵,將軍這。。這個”曲葉吞吞吐吐道?!霸趺矗縿偛拍悴皇亲鞯暮芎脝帷崩罹竼柕??!袄顚④?,容我想想,嘿嘿。?!鼻~傻笑著說道。聞言李靖便不在說話。“恩,,恩想到了”曲葉一拍腦門說道?!芭??快快說來”李靖急切的說道。
“秦時明月漢時關(guān),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鼻~又剽竊了一首詩?!肮冒?,好啊,好一個不教胡馬度陰山,曲娘子大才,老夫佩服”李靖哈哈大笑。一旁悶頭喝酒的羽籍也看著曲葉點點頭?!昂俸伲顚④娺^獎,過獎了”曲葉笑著說。
三日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大軍已經(jīng)打點好行裝,只等一聲令下就開拔?!岸紲?zhǔn)備好了么”騎在馬上的李靖問左右將領(lǐng)?!胺A報大總管,各路大軍都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只等將令”一個副將回答道?!岸鳎?,傳令開拔”李靖點點頭說道,隨即騎馬朝城外走去。身后,傳令兵來回奔跑傳令,大軍緩緩移動了起來。
神策軍的隊伍中,曲葉一身男裝打扮,身后背著一個包袱坐在馬上也跟在羽籍身后慢悠悠走著,此時她的心情有些激動,終于能看到傳說中的古都長安了,在定襄逗留的兩個多月時間里,曲葉學(xué)會了騎馬,也見識了一些歷史上的著名人物,除了李靖等人以外,就是那個文縐縐的馬周了,當(dāng)初她剽竊的那兩首詩傳到馬周耳朵里,直把馬周佩服的五體投地。至于柴紹,她就見過一次,畢竟柴紹身負(fù)重傷,一直在養(yǎng)傷。而傳奇般的女將平陽公主李秀寧她倒是見過幾次,不過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再有就是歡喜冤家柴秀玉了,不過曲葉的記憶中根本沒有柴秀玉的印象,難道是自己穿越導(dǎo)致了柴秀玉的出現(xiàn)?最后就是尉遲寶琳,這個家伙整天拿曲葉開玩笑。
“馬大哥,你也是飽讀詩書,怎么不去當(dāng)文官,然而要來參軍呢”曲葉對馬周說道?!皠e提了,我不是什么世家子弟,雖然刻苦用功,但是沒有門路啊”馬周嘆了一口氣。“哦,原來如此,這些世家真是禍害不小,因為他們多少人才被埋沒了”曲葉說道。聞言,馬周沒說話,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長安,皇宮中?!扒胺降膽?zhàn)事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大軍已經(jīng)凱旋,過幾天就能到長安了”李世民面帶喜色的說道?!笆前?,這次出征徹底解除了頡利這個禍患,真是天佑大唐啊”長孫無忌附和道?!肮?,我家侄子親自斬殺了頡利一伙,威震草原啊,聽說草原上傳出一個什么。。什么紅魔鬼的綽號,就是說我那侄子”尉遲敬德哈哈大笑。自己的便宜侄子一鳴驚人,他很是得意。“是啊,羽籍厲害啊,這么多年了,終于出了一個讓草原賊子們害怕的人物了”李孝恭也是一臉興奮。這紅魔鬼的綽號源于當(dāng)初陰山之戰(zhàn)的時候,羽籍大開殺戒,幾乎將頡利身邊的全部人馬斬殺殆盡,加之他對突厥人毫不留情俘虜也一并殺掉,使得極個別死里逃生的突厥人心生畏懼,紅魔鬼這個綽號就是那個時候傳出的,如今都傳到長安了,為什么要叫紅魔鬼呢,因為羽籍一身紅色盔甲,非常顯眼,故而得名紅魔鬼。
吳國公府中,尉遲敬德回來后就大喊大叫說大軍凱旋,過幾天就要回到長安了,這可把合府上下都高興壞了。尤其是李婉得知這個消息后喜極而泣,這幾個月的時間李婉總是坐立不安整個人都憔悴了不少,得知自己丈夫即將歸來,她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肮?,今晚上把程妖精喊來,咱們好好喝一頓”尉遲敬德一邊大笑著一邊往堂中走去。“喝喝喝,你就知道喝”一旁尉遲夫人連連呵斥道?!敖裢砩蠟榉蚝煤锰蹛勰阋环甭犃诉@話,尉遲敬德轉(zhuǎn)身湊了上來在自己妻子耳邊小聲說道?!叭?,這么大歲數(shù)人了,也不知羞恥”被弄得滿臉通紅的尉遲夫人嬌嗔道。
返回長安的途中,大軍浩浩蕩蕩猶如一條長龍一般,由于打了勝仗大家都很輕松加之有是在大唐境內(nèi),所以作為主帥的李靖并未要求部下快速行軍,反而是像旅游一般,行進(jìn)的速度并不快。然而軍中有幾輛馬車非常引人注目,這兩輛那馬車中一輛里坐著的是蕭皇后,另一輛中關(guān)押的是義成公主。為什么說義成公主是關(guān)押呢,因為大家怕她出言不遜辱罵皇帝以及軍中將領(lǐng),但是又怕她尋了短見,所以李靖安排了一些人對她嚴(yán)格看管,以免生出意外。
“李將軍,快到長安了吧”曲葉騎馬來到李靖跟前問道?!笆前。銢]去過長安吧”李靖微笑著說。“去過,只不過那是很久以前了”曲葉說道,她當(dāng)然不能對李靖說自己去的是一千多年后的長安。李靖有時候?qū)@個操著關(guān)中口音卻對關(guān)中事物幾乎從不了解的女子感到奇怪,后來就釋然了,既然被突厥擄了去,那么不了解關(guān)中也就很正常了?!袄顚④?,您先忙,我去后邊看看”曲葉說道。李靖笑著點點頭。
“中郎將,就快到長安了,你這次立下大功,將來前途不可限量啊”馬周說道。“呵呵,馬主簿過獎了,都是弟兄們用命”羽籍謙虛的說道。“呵呵呵”馬周和羽籍相視而笑。另一支隊伍中,柴秀玉一臉平靜的騎在馬上慢慢在母親旁邊。“玉兒,那個女子是誰,怎么總是和你吵架”李秀寧問道。她見過曲葉幾次,不過每次見到幾乎都是曲葉個柴秀玉吵架而且每次都把柴秀玉說的面紅耳赤?!昂撸瑒e提她,還不是羽籍惡人不知道從哪弄了個下賤女子,那賤人滿口胡言,氣死我了”柴秀玉冷哼一聲?!昂呛呛牵铱茨莻€女子有些才華,她那兩首詩可是傳遍了全軍了”李秀寧笑道。
“娘,她不知道從哪抄了兩首詩來值得您這么重視么”柴秀玉有些不服。“呵,為娘雖然稱不上飽讀詩書但是也算是粗通文墨的,那女子作出的兩首詩多寫意啊,你仔細(xì)品一品就知道了”李秀寧說道?!澳铮铱此偸呛蛯毩者€有羽籍在一起,保不齊有什么壞心思”柴秀玉說道?!安贿^是個十四歲的小孩子而已,能有什么壞心思”李秀寧平和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