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大唐皇帝真是好人啊,有了這些糧草,我們就能緩上一陣子了”望著帳外堆積如山的糧草,突利對身邊的人說道?!笆前。筇苹实凼莻€講信用的人”一個部將附和著。
正當突利等人在帳篷里閑談的時候,一個小兵跑來說頡利派了使者過來。“哦?這時候他派人來干什么”突利疑惑道?!翱珊?,我猜八成是奔著糧草來的”一個小部落首領(lǐng)說道?!罢埵拐哌M來”突利吩咐道。
使者進入帳篷內(nèi),趾高氣揚的對帳內(nèi)眾人說:“二汗,大汗有令,將你部糧草上繳一半由我?guī)Щ亍?。聽了這話,突利蹭的一下站起來將面前的小桌子踢翻,怒視使者?!昂?,這是大唐皇帝給我的,憑什么給他一半”突利怒斥道?!昂?,這我管不著,我只是執(zhí)行大汗的命令”使者冷哼一聲?!澳恪?。你這知道這些糧草對我們來說意味著什么嗎,分給他一般,難道要我們這些人都餓死嗎”突利更加暴怒,指著使者的鼻子怒斥道。
帳內(nèi)突利的部將見頡利使者是來搶奪糧草的,也紛紛起身怒視使者。“我勸你們最好別對著干,得罪大汗的都沒有好下場”那使者恐嚇突利等人?!昂撸胍Z食,叫他去找大唐皇帝要啊,他那里不是有個中原人嗎,叫他去要啊”突利說道?!翱磥砟闶遣唤o了”使者說道?!澳銈儎e想從我這里得到一粒糧食”說著突利等人拔出彎刀。見此情景,頡利使者只得灰溜溜離開了,回去給頡利報告。
“唉,沒想到解決了糧食問題,卻惹了這么個大麻煩”突利坐在地上,對眾人說道?!翱珊梗辉蹅兏R利拼了吧”一個部將說道?!斑@。。我們實力不如他”突利有些心動,卻又擔心實力不濟?!昂呛牵珊共挥脽?,大唐皇帝既然幫了我們一次,就會再幫我們第二次”又是那個胖乎乎的部將提議道。聽了這話,突利眼睛一亮。
“什么,他竟敢這樣公然反對我,這個該死的突利”聽了使者的報告,作為大可汗的頡利異常暴怒?!拔以缇椭劳焕@個家伙像狐貍一樣狡猾,又有狼一樣的耐心”頡利說道。“大汗息怒,現(xiàn)在還不是全面對他開戰(zhàn)的時候”趙德言說道。“哼,那是什么時候,我才是突厥的大可汗”頡利大聲說道。“我看不如先這樣。?!壁w德言在頡利耳邊小聲耳語了幾句。頡利聞言點了點頭。
時間又過了一個多月,此時已經(jīng)進入夏季,天氣越發(fā)的炎熱了,經(jīng)過兩個多月的訓(xùn)練,神策軍馬術(shù)技巧越發(fā)的嫻熟,只要再進行一些細節(jié)上的強化便可宣告成功。而突利秘密派出的使者已經(jīng)抵達了長安,正在等待面見皇帝李世民?!岸?,突利又派了使者前來,不知意欲何為”皇帝李世民得知消息后,便召集幾個心腹大臣商議。
“只怕是突利得了我們的糧食,頡利知道后眼紅了,欲搶奪,突利頂不住壓力來求援吧”房玄齡眼珠子一轉(zhuǎn),很隨意的說道?!昂呛牵g的看法和我相同,我認為也是如此,當初大張旗鼓的去送糧就是為了叫頡利眼紅”長孫無忌說道?!澳蔷托拐哂P見吧”李世民說道。
“拜見大唐皇帝”突利使者被帶到兩儀殿上,跪地拜道?!懊舛Y吧,你這次來有什么事情么”李世民問道?!斑@個。。這個。。感謝大唐皇帝能夠接濟我們糧草,我家可汗說要和大唐皇帝結(jié)盟,互不交戰(zhàn)。。?!笔拐邩O其恭敬地說道?!肮媸呛眯Π?,你們突利可汗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這時候還妄想和我國陛下平起平坐不成么”長孫無忌哈哈大笑道。
“這個。。這個。我們這次是帶著的很大誠意的”使者抹了一把汗說道?!昂撸\意?你們突厥人要是有誠意,我們的百姓也就不用遭罪了,一句話,降不降”長孫無忌厲聲說道?!邦~。。這。。。這我做了主,我要請示我們可汗”使者有些慌張的說。“恩,你們只有一條路,就是投降”李世民也正色的說道?!澳阆然厝ィ銈兛珊股塘可塘?,不過要快,我可沒工夫跟你們浪費時間”李世民面色不善的說道。
“是是是,我馬上回去報告可汗”見李世民面色不善,使者徹底嚇著了,趕緊退出大殿?!肮?。。陛下神威。。臣料想這次突利一定會投降的”房玄齡哈哈大笑著說道?!笆前?,只要突利投降了,對付頡利就好辦多了”李世民說道。
長安城外,神策軍校場上,羽籍親自監(jiān)督神策軍訓(xùn)練?!爸欣蓪?,這些人馬已經(jīng)操練了兩個月了,如今已經(jīng)完全能夠做到弓馬嫻熟了”一個校尉對羽籍說道。“恩,是有一些起色,不過還差一些”羽籍鄭重的說道。這兩個月來羽籍也是比較充實的,上午去弘文館讀書認字,下午來到軍營監(jiān)督將士們訓(xùn)練,晚上還要臨摹字帖,此時他已經(jīng)能夠熟練的讀取一些文書了。
在這期間,羽籍還嘗試著給李婉寫了兩封信,雖然寫的亂七八糟的,不過畢竟是他親自寫的,所以收到信以后,李婉格外珍惜,丈夫長時間住在軍營,自己只能時不時拿出書信看一下,以解相思之苦。其實羽籍并非不能回家,只不過他認為軍中將領(lǐng)不能跟這些兵士們離得太遠,所以羽籍除了上課就是泡在軍營監(jiān)督人馬訓(xùn)練。
長安大街上,一起去喝酒的程處默和尉遲寶琳吃飽喝足結(jié)伴回家?!皩毩瞻?,多久沒見到羽大哥了”程處默問尉遲寶琳?!皟蓚€多月了吧,那日大哥去了軍營就再沒回來,嫂嫂天天念叨”尉遲寶琳說道?!坝鸫蟾缈烧媸?。。。真是非同一般,他這個中郎將本來不用常駐軍營的,現(xiàn)在可好,鉆進軍營不出來了,我還想跟他一起喝酒呢”程處默說道。
“呵呵,大哥練武上癮,帶兵也是兢兢業(yè)業(yè),是我們學(xué)習(xí)的楷模啊”尉遲寶琳說道。“我爹天天嘮叨要我好好練我,唉。?!碧崞鹄系烫幠且荒樀臒o奈?!扒靶┤兆樱衣犖业f大哥被皇后給叫去了,去弘文館學(xué)習(xí)了”尉遲寶琳說道?!拔乙猜犖业f了,我爹還拿這事數(shù)落我了,說羽大哥好學(xué),他日必定是文武全才,罵我沒出息。?!背烫幠行┬箽獾恼f道?!耙辉蹅円踩ズ胛酿^?”尉遲寶琳說道。“算了吧,要去你去,我可不去,聽那幫老夫子說話煩也煩死了”程處默否決道。小哥倆就這樣一路閑聊著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