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大的事件當(dāng)然是驚動了當(dāng)?shù)氐目h官,在朋來客棧活下來的人都被叫到衙門審問。
此刻的黎小落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一句話也不說,不大哭也不大鬧。
倒是旁邊的異傘娘媚茵此刻抱著遍體鱗傷,昏迷不醒的唐修杰,一直哭個不聽。
還有幾個昨天晚上住在二樓的旅客,嘴上都在罵罵嚷嚷的說著些極為難聽的話。
“這是晦氣,怎么就碰上這樣的是事情呢?”
“對啊,說的就是,我們有不知道什么,要說是發(fā)生了什么不是應(yīng)該問問那邊那個人嗎?!蹦侨苏f完話,看先黎小落的方向。
“他們那間房了不是還有個高大的女人嗎?說不定就是她做的呢?人都不見了?!?p> “就是還要老娘在這蹲在,老娘給家里傳信了,一會還不把你們這些人都端進(jìn)去!”
......
黎小落就跟個死人一樣對旁邊發(fā)生的事情充耳不聞,就這樣靜靜的靠在墻邊,一句話都不說。
“阿修,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我明明就說讓我來的......”媚茵聲嘶力竭,似乎說著心中的難以言喻的苦痛。
當(dāng)她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唐修杰不在自己身邊,自己被帶到了衙門的牢房里,看見被抬進(jìn)來身上都是血的唐修杰,腳不能移動,只能用雙手爬到唐修杰的身邊去,媚茵眼帶淚花卻怎么也呼喚不醒唐修杰,唐修杰靜靜沉睡的面容,若不是還有淡淡的呼吸就算說他已經(jīng)死了,怕都會有人相信。
“你別在搖他的身體了,他體內(nèi)有毒,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好,胸口,腰側(cè)還有傷?!崩栊÷涞年愂鲋?。
“中毒了,那他有沒有事?”
“不知,文竹不在,不在了.....”嘴里一遍一遍的念著文竹的名字,黎小落就像是個沒有靈魂的軀體。
見她如此,媚茵不在問了,只是更加小心的抱著唐修杰。
大牢外面?zhèn)鱽?,師爺傳話的聲音,“傳犯人上大堂。?p> “來,你們兩個把那個小個子給帶出來,大人要問話?!?p> 兩個獄卒喊著黎小落,“小子,起來了,大人要問話?!?p> 黎小落仿佛沒有聽見一般,眼都沒抬起來半點(diǎn),外面的獄長催促著,“你們兩凍住快點(diǎn),晚了你們擔(dān)待的起嗎?”
“馬上?!?p> 兩個獄卒也不管黎小落聽沒聽見,一人抓著黎小落的一只手,要將她拉起來,黎小落及向是一灘爛泥一樣站都站不穩(wěn),任由他們拖著那兩只腳上的鞋子由于拖拉早就掉落了,白凈的腳裸露了出來,但獄卒哪里管黎小落怎么樣,就這樣拖著她走,腳被粗糙的地板磨出了一條血痕,黎小落仿佛不知到疼痛,不喊疼,也沒有任何表情。
“大人,犯人帶到?!?p> “堂下何人?”胖胖的縣官穿著一身青色的官服頭頂烏紗帽,倒是和古代官吏穿著打扮極為相似,只不過是女子而已。
黎小落沉默。
“堂下何人?”驚堂木一拍,顯然縣官也沒想到這個來路不明的小子,雖然比她家小妾要美上好幾分,但她身為縣官的權(quán)威是可以隨便挑釁的嗎?
黎小落依舊沉默,閉口不言。
“來人,給我撬開他的嘴,我就不信,他還不給我開口,先打個二十大板。”
“遵命,大人?!币粋€侍衛(wèi)招呼著其他兩個侍衛(wèi),拿著一個專門行刑的板凳,出來將黎小落抬上去,一下兩下三下,重重的木板與肉體撞擊的聲音傳到了在座每個人的耳朵里。
除了悶哼幾聲,黎小落沒有發(fā)出其他的聲音,牙關(guān)緊咬,汗如雨下。
在堂外熙熙攘攘的百姓們皆是紛紛指指點(diǎn)點(diǎn),不明白這人怎么如此倔,說一句話,如此之難?
“你說這人吧,咋那么倔呢?愣是一句話沒說,就逼著縣官動刑了?!?p> “那你也不看看是什么人,你沒聽說啊,這人啊,有可能就是殺了朋來客棧那幾十口人的兇手呢!”
“那就是難怪了?!?p> “這種人就算是千刀萬剮都是活該。”
......
在這爭論不休的人群中,姚女官和她的侍女就在其中。
“女官,這不是......”
“莫急,也要讓她吃點(diǎn)苦頭,她才能明白我的重要性。”姚女官冷眼旁觀,看黎小落收刑,心中說不出的大快人心,不是很厲害嗎?我倒要看看沒了我,你還怎么囂張,不把我放在眼里嗎?這就是你的下場。
安念八
謝謝一些書友的支持,這章節(jié)有些短,明兒再補(bǔ)上,有些故事寫著寫著就開始反省之前的了。這是必須度過的一個關(guān),女主這個時候才會開始有所轉(zhuǎn)變,自己強(qiáng)大起來才是王道,靠別人永遠(yuǎn)有許多的不確定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