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答應(yīng)了,還額外答應(yīng)你明晚和雙雙一起住。從小到大,你也只有雙雙這么一個好朋友。”余老爺子摸了摸余生的腦袋。
余生的一個謝字還沒有開口,跟前那面如冰霜,看她如看仇人般嫌棄目光的男人說道:“安分一點(diǎn),別在外面惹事!”
與此同時,傅家老宅。
一頓正開席的晚飯,五個人一桌。
氣氛有些詭異,百平米的餐廳中,只有筷子相碰的細(xì)微聲音。
傅老夫人瞅了傅老爺子一眼:你啞巴了?說話!
傅老爺子:是以你的名義辦的酒宴,要說你說。
傅老夫人踮起腳便踩了過去,狠狠地踩著,上下左右來回?cái)Q了一遍。
唐容君面露難色:媽,您踩的是我,是我……
傅老夫人:抱歉抱歉。
只是,還沒等傅老夫人組織好說辭,那一身軍裝,緊繃著一張臉,渾身散發(fā)著駭人氣場的男人說道:“白止,后天早上出發(fā),機(jī)票訂最早的那班。我不在的兩天,基地有發(fā)生什么嗎?”
一旁的白止放下碗筷,有條不紊地答:“機(jī)票十五分鐘后會訂好,連戰(zhàn)管理,沒什么事發(fā)生。”
聽聞訂機(jī)票,傅老夫人繃不住了:“阿蒼,怎么這么快……這么快就走,奶奶還沒好好和你說說話?!?p> 傅老爺子:臺詞說錯了!宴會,宴會!
唐容君:媽,您給力一點(diǎn),阿蒼這次離開,他說要兩年才會回來的。
認(rèn)真吃著飯的傅擎蒼,劍眉輕挑,眼瞼下容納下對面三個人溢于言表的鬼心思。
男人帶繭的指腹輕敲著紅木桌面。
白止起身:“爺,我給先去您訂機(jī)票。老爺老夫人,夫人,白止先……”
“等等!”傅老爺子急得躥了起來,拿著拐杖拄著白止的肩頭,把他按了下去,繼續(xù)坐著。
傅老爺子:“阿蒼,你入軍隊(duì)學(xué)了一身本事,一半功勞也得益于你奶奶這個退休的國防部軍機(jī)處部長?!?p> 傅老夫人:“奶奶為國家工作了四十五年,退休之后百無聊賴,所以趁著你回家,明天準(zhǔn)備邀請一些好友權(quán)貴辦個小小的聚會。”
“阿蒼,奶奶也是想把你介紹給她以前工作的同事,讓他們看看她的孫子到底有優(yōu)秀。你是奶奶的榜樣,所以你不會拒絕去參加的對嗎?”唐容君也站了起來,忙地附和。
看著對面站著的“三根大蔥”,三雙期盼的眼神苦苦望著他。
傅擎蒼置若罔聞,不慢不急扒了一口飯,細(xì)細(xì)咀嚼著。
“阿蒼,爺爺保證這次絕對不干壞事兒?!?p> 他可不認(rèn)為這是壞事兒,明明是一件造福他傅家的大好事兒。
傅老夫人:“若是基地等著你回去,你怕后天趕不到……咱們傅家多的是私家飛機(jī),送你去。”
傅老爺子偏頭:“老婆子,基地規(guī)定,不能炫富?!?p> 唐容君:“……”
男人放下筷子,碗底的白瓷碰上紅木桌面,清脆地響了一聲。
“去?!备登嫔n起身,靴子踩在大理石上,嗒嗒作響。
“今晚回”鴻園“,你們早些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