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還是回去吧,好好珍惜來之不易的小命不好嗎?常言道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爬了兩層樓的余生已經(jīng)開始呼呼喘氣,她靠在三樓的樓梯扶手上,偏頭瞅了一眼那團(tuán)灰色的東西。
嘴角勾勒一抹妖冶的笑容。
“想想那副場景......我去給傅老夫人敬杯酒,親口告訴她我叫余生......到時候余致遠(yuǎn)就是全場焦點(diǎn)了,嘖嘖,估計他得氣得高血壓發(fā)作?!?p> 帝都的很多人只是聽聞余家三小姐丑得慘絕人寰,見過她的還是少數(shù)。
這得多虧余致遠(yuǎn)和白芍清。
平時她除了被余致遠(yuǎn)的人“保護(hù)”著上學(xué),其余時間都被關(guān)在余家。
想到這些,女孩兒的眼底徒增了幾抹戾氣。
話語間已經(jīng)走到了九樓。
余生揮手作罷,她是真的走不動了。
早知道她昨晚應(yīng)該問問余清歌,宴會設(shè)在幾樓,這樣她就不用一層一層地去找了。
灰貓停在九樓的樓梯上,朝下俯瞰著正捂著胸口大喘氣的女孩兒。
【剛剛進(jìn)來的時候問一下大堂經(jīng)理嘛,就用不著爬樓找了?!?p> “問了我還上得來?”
“余致遠(yuǎn)安排人攔著我呢,不然我干嘛爬樓梯,坐電梯多省力。”
余致遠(yuǎn)還挺有戒心的,應(yīng)該是被去年年會整怕了。
余生蹲在地上,狹長的目光朝灰貓射去。
“我去里頭休息會,你去找找宴會廳入口在哪,找到了再來告訴我?!?p> 余生一面說,一面慢慢起身。腹側(cè)道:“再爬五六層,估計我還沒氣死余致遠(yuǎn),自己倒先累死了?!?p> *
幽暗寂靜的長廊,一目而去,燈光灑在玫黑色的地毯上,一切沉溺在孤單的冷色調(diào)中。
余生一面走,一面左顧右盼。
玻璃窗倒映出街道景色,大寒十二月,外頭飄落著洋灑的雪花。
余生驟然停下前進(jìn)的腳步,眼睛微微瞇了瞇,縱然背后那人走得再輕,也逃不過她的耳朵。
剛要轉(zhuǎn)身,右手下意識做好防御的準(zhǔn)備......
男人掌心一抓,牢牢地把她禁錮。
還沒等她作出反應(yīng),背后那人便輕而易舉將她拖走了。
大門“砰”的一聲被踢開,余生就像垃圾一樣被扔了進(jìn)去。
拖,拽,扔......這還真像扔垃圾的步驟。
整個房間昏暗無比,只有門口還有些走廊中微弱的光。
男人在門口停了兩秒,逆光處,余生只能看清他的輪廓——高大!
下一秒,隨著耳膜被門聲震動,余生的眼前再無一絲光亮。
伸手不見五指的環(huán)境,密閉的房間,讓感官逐漸放大。
她能聽到,男人鞋跟敲打地板瓷磚的聲音,愈加逼近她所在的位置。
“帝都城,我頭一次知道,還有這么不怕死的,敢直接在皇庭大酒店綁人。你是閑自己活得太好,還是覺得自己活得太久?”
“唔……!”
她的質(zhì)問還沒有說完,如泰山般的重量將她擊敗,余生撐在瓷磚上的手臂如同枯枝般“咔嚓”折斷,整個人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力量沖退好幾步,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