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小隊營帳,昊天從外面走了進來,把正在修煉的季魚和薛天峰叫了出去:
“季大哥,薛大哥,有個事情要和你們說下!”
“小王爺請說!”季魚和薛天峰相互對望一眼,有種不好的感覺,一般情況下昊天很少單獨找他們的。
“剛才我被父王傳了過去,他說王府被魔物偷襲,死了不少人!”
王府被偷襲???
季魚和薛天峰一驚,這可是大事??!
“知道死了哪些人嗎?”季魚趕緊追問,他擔心徐長春和原來的府兵兄弟們。
昊天搖搖頭,一臉沉重的說道:“不清楚,信上沒寫。”
“因為父王叫我準備下和他一同回府,所以我來問問你們的意見?!?p> “你們可以和我一同回府,也可以留在軍營!”
“我要回去!”季魚毫不猶豫的說道。
昊天點點頭,又看向薛天峰,薛天峰想了想,他在王府沒什么值得牽掛的人,回去意義不大:“我就留在軍營吧!”
“也好,反正最后我們還會回軍營的!”
“季大哥,你去收拾一下,我們一炷香后出發(fā)!”
昊天說完又鉆進帳篷里交代了一番。
季魚沒有什么要收拾的,除了軍需處的青銅星卡,他趕緊跑到軍需處出示勛章兌換了一張青銅器物星卡,然后又用訓練獎勵的戰(zhàn)功買了幾顆丹藥。
【鎖心甲:青銅下品,飛鎖密布,護心凝神。降低15點傷害,+2點/分鐘星力值回復速度。】
收起鎖心甲和丹藥,季魚趕回營帳,見他回來,昊天點點頭帶著他走向軍營深處,在那里,王爺和兩百禁西軍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
昊天和季魚跳上金鬃馬,做好準備。
“出發(fā)!”
一聲令下,大部隊緩緩離開軍營,留下一群送行的士兵們在寒風中挺直了腰桿。
......
日落月升,一輪皎潔明月高高懸掛。
轉眼兩天時間過去,季魚一行人快馬加鞭,終于在第三天晚上接近王府范圍。
這期間,季魚找機會裂變了一顆小還丹用以保命,至于送給徐長春的鎖心甲他嘗試過裂變,可惜星源不夠。
不知道為何,想到徐長春他心中老是悶得慌,“希望徐大哥沒事吧!”
半個多小時后,前方出現(xiàn)王府輪廓,燈火通明,看來還沒到最壞的情況。
方烈山輕輕松了口氣,跳下金鬃馬,在他之后,禁西軍、昊天和季魚也從馬上跳了下來。
“啊~~是王爺,王爺回來了!”
一道高昂的聲音劃破夜空,整個王府沸騰起來,“真的是王爺,快去通知王妃和陳老?!?p> 府兵們頓時忙開了,一人上前牽住方烈山的馬,還有兩人分作兩個方向通知王妃和陳老。
方烈山和昊天大步走進王府,向著內院走去,而季魚則拉住一個府兵問道:
“兄弟,我是第三隊的府兵季魚,麻煩問下徐長春他們人呢?”
“第,第三小隊的?”府兵似乎想起了什么,臉色有些發(fā)白。
看見府兵的表情,季魚一顆心落到谷底,他一把將府兵提起,吼道:“快說,徐長春他們人呢?”
府兵的脖子被季魚勒住,呼吸困難,他想掰開提起自己的手,卻發(fā)現(xiàn)眼前男子就像一堵墻般紋絲不動。
“我,我說...你,你先放手!”府兵艱難的說道。
季魚松開手狠狠瞪著對方,那模樣,恨不得一下子讀懂對方的記憶。
落地后,府兵趕緊喘息幾口,生怕惹怒了炸毛的季魚:
“五天前,輪到徐隊長和第三小隊的府兵值班,那一晚很安靜,聽不到任何聲音,我連上茅房都感覺滲的慌。”
“然后第二天早上巡邏時,發(fā)現(xiàn)了一,一地的尸體....好慘啊,沒有一具完整的,其中徐隊長被人釘在了門上!”
“就,就是那個府門!”
府兵說著,顫抖的指向府門。
季魚看向府門,只見門上有一個拳頭大小的孔洞,那就是徐大哥死的地方嗎?
他死死拽緊拳頭,一字一頓咬牙說道:“王府那么多人,就沒一個發(fā)現(xiàn)不對勁嗎?”
“是,是的,沒人發(fā)現(xiàn)!”感受著季魚如山般恐怖的氣勢,府兵渾身顫抖。
見問不出個所以然,季魚正準備放棄,忽然,他莫名的想到了西幽山上的血池:“那尸體呢,如何處理的?”
其實他是想問尸體在哪,但想到好幾天過去,肯定早被處理了。
“埋在后山!”
“帶我去后山,這個儲物袋里的東西就是你的了!”
季魚扔過去一個儲物袋,那是絞殺大唐士兵的戰(zhàn)利品,他查看過里面就一些兇獸材料和星幣,可有可無。
府兵接過儲物袋精神透入里面,下一刻,他臉上泛起喜色,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好,好,季府兵跟我來!”
季魚看了一眼整齊站列的禁西軍,沉著臉跟著府兵一起走向后山。
......
與此同時,西塘山深處。
一只羽毛通紅,長有2個頭的大鳥飛進山谷,大鳥停在一顆樹上“咕咕”說著什么。
不一會兒,羅空點點頭望向天空。
只見天上明月不知何時蒙上了一層血色,異常的妖艷!
“哈哈哈,血月橫空,終于要開始了!”
“雙喉,你速速前往西幽山通知羚天極,就說血月最紅之時一起動手!”
雙喉鳥聞言振翅飛起,翅展足足二三十米寬,竟然是一頭妖獸!
......
王府里,王爺方烈山端坐在主位上,旁邊王妃俏生生的立在那里,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下方,陳老正緩緩匯報著情況,不一會陳老說完,方烈山眉頭一擰問道:
“陳老,按你所說,你當時感覺十分虛幻,然后緊接著第二天就出事了?”
“沒錯,王爺!”陳老平靜的說道。
“看來事情很嚴重啊,連陳老你都沒能察覺?”方烈山敲敲椅臂,臉色嚴肅。
“既然如此,馬上返回軍營吧!”
“玉兒,你速去通知下人們收拾東西,我們待會兒就出發(fā)!”
“王爺,用得著這么著急嗎,你才剛剛回到府上?”王妃一愣,有些詫異。
“玉兒,快去吧!我總有一種不詳?shù)念A感!”王爺拍拍王妃的手不太確定的說道。
“好!”王妃知道武者的預感一向都很準確,所以不再多問,快步退下議事殿。
這時,陳老又開口問道:“王爺,要把祖器帶走嗎?”
“哎,帶走吧!”
方烈山起身,在議事殿正中間的一副壁畫上重重按了一下。
“當年皇兄要我這一脈帶走一件祖器,也不知道是對是錯!”
“十幾年來,也就昊天通過祖器激發(fā)了天賦血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