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木青想退,可是發(fā)現自己渾身真氣竟然像是老鼠遇到貓一樣,無論自己如何調轉,硬是不動,仿佛堵塞住了一般。
宋牧直接將云木青拎起,嘴角帶著笑意,但是別人當然看不到。
只聽宋牧緩緩道:“下輩子啊,別來招惹冥府!”
說罷,手微微用力,那云木青直接被他捏斷了骨頭,頭一歪,就這么死了。
眾人只感覺這一切都像是做夢一般,一切都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一個主神在面前這男人手里竟然像是豬狗一般,被肆意屠殺。
“這家伙怎么這么弱,真不知道怎么當上主神的,那幾個兔崽子怎么想的?!?p> 語不驚人死不休,宋牧一句話說出,讓在場眾人只感覺后脊背一涼,他竟然說主神弱?
要知道主神可是只有七位,哪一個不是頂尖的存在。
不過和這面前的男人比起來,倒是真挺弱的。
而重點不在這里,他竟然說那六位主神是兔崽子!
“這位大人說話倒是挺風趣的。”
一個冥府的人苦笑道。
眾人只感覺一愣,這尼瑪叫風趣?
簡直狂到沒邊好不好。
“你們自稱天府?”
宋牧直接坐在主位,翹著個二郎腿,看著那一眾穿著白衣的人戲謔道。
鐘秀兒立馬乖巧的走到宋牧身后,一言不發(fā),靜靜的看著自家公子裝逼,不對,是辦事。
那一眾白衣人都倒吸一口涼氣,緊忙道:“我們不是,我們不是,我們是被他拐來的,對,拐來的?!?p> 一個白衣人被氣的一口氣險些背過去,他是云木青的親信,自然始終都是站在天府這邊。
如今聽到眾人這么說,他的心哇涼哇涼的,果然是樹倒猢猻散啊。
當初一個個求爺爺告奶奶的要加入天府,如今云木青一死,他們都倒戈相向,甚至還出口侮辱。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而到了現在,他也終于認識到冥府和天府的差距。
“木青泉下有知,你們死了有何臉面去面對他?。 ?p> 那白衣人嘆了口氣道。
“你老小子,竟然敢咒我們死!”
那一眾白衣人都冷喝道。
“你是云木青親信?”
宋牧有些不悅的看著那白衣老者問道。
“我是又如何,武皇界有規(guī)定,滅人不滅門,你以為你是這冥府之主那個殺神么!”
那白衣老者冷冷的望著宋牧道。
武皇界的確有這個規(guī)定,殺人可以,但是不能殺了他們的幫派門宗。
整個武皇界,只有宋牧不守規(guī)矩,為了建造冥府,直接屠了他對手的一城。
“規(guī)矩?我就是規(guī)矩!”
宋牧拍案而起,隔空直接扇了一個巴掌,那白衣老者直接倒飛出去,撞在墻上才算是停了下來,可是卻也直接喪了命。
“快跑!”
不知誰喊了一句,那一眾白衣人都朝門外飛奔而去。
“今天,誰也別想跑,這冥府,便是你們喪身之地!”
宋牧眼睛微瞇,渾身煞氣外放,直沖云霄,冥府之外血氣也仿佛受到了召喚,齊齊朝那煞氣涌去。
整個武皇界都能看到這直沖云霄的煞氣,所有人都傻眼了。
這般煞氣,這究竟是殺了多少人??!
鐘秀兒也被嚇得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聽雨閣內,一女子正彈著古箏,可是隨著煞氣沖天那一刻,她的弦直接斷了一根。
“錚!”
琴弦斷開,女子仰望著天空,隨即道:“好你個宋牧,白白讓奴家傷心一場!”
血戰(zhàn)宗外,演武場上眾人正在練武,可是天空之上突然血云遮日煞氣沖天,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是血戰(zhàn)大人!”
不知哪個弟子喊了一句,只見半空中一個鐵塔般的男人望著煞氣久久不言語。
“這氣息,好熟悉啊?!?p> 此時的冥府內,那一眾天府之人硬生生被宋牧的煞氣震碎了心脈,無一幸免。
“敢問前輩究竟是何人,為何要出手幫我冥府?”
這突然來了一位看起來比主神還要強大的人物出現在冥府中,而且還沒有任何條件的幫助他們,換誰都會起疑心的。
宋牧愣了愣,隨即道:“我是宋牧的朋友?!?p> 眾人一怔,隨即立馬大喜,對于眼前這個男人的話,他們是深信不疑的,因為只有和冥王關系親密的人才知道冥王的真名叫做宋牧。
“大人,難道冥王沒死?”
那人又問道,當初宋牧離開,只有少數人知道宋牧是詐死,要不然他怎么離開這冥府。
而那少數人顯然已經死了,要不然今天怎么會不在場。
“死了,他生前告訴我,冥府有難,讓我?guī)鸵话?。?p> 宋牧說這話時也是一頭黑線,自己竟然說自己死了,還很有理的樣子。
冥府眾人聽到這話,也無奈的嘆了口氣,更有甚者又直接哭了出來。
“還請前輩執(zhí)掌冥府,我等定以前輩馬首是瞻!”
那男人直接跪在地上,看著宋牧道。
既然他是冥王的朋友,而且還有這么逆天的實力,他不執(zhí)掌冥府誰執(zhí)掌冥府,簡直太合適不過了。
眾人也都齊齊跪在地上,異口同聲道:“還請前輩執(zhí)掌冥府,我等定以前輩馬首是瞻!”
宋牧一頭黑線,自己好不容易離開冥府,雖然有些后悔可是說到做到啊,總不能再回冥府吧。
而且日子一長,自己難免露出馬腳,到時被人認出來,那可就丟人丟大發(fā)了。
隨即他緊忙拒絕道:“我不愿意插手你們的事,冥府若是有麻煩,我自會出手,另外,你們另立新主吧,這是宋牧的話?!?p> 眾人聽到這話,嘆了口氣,不過也沒在多說什么,要是惹得這位前輩生氣他們就得不償失了。
簡單的吩咐幾句,宋牧便牽著鐘秀兒的手離開了。
“公子,你好厲害?!?p> 鐘秀兒看著宋牧道。
“還好?!?p> 宋牧被鐘秀兒這么一夸,不禁老臉一紅。
兩人很快便回了客棧,王詩琪一個人坐在床上,靜靜的看著窗外發(fā)呆。
直到宋牧進來,她才緩緩開口道:“你去了哪里?”
“出去辦點事?!?p> 宋牧又說了一句,他身后的鐘秀兒倒是一愣,隨即還不等王詩琪開口便緊忙跪在地上道:“秀兒參見主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