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是一種可能,且不去管他,我現(xiàn)在還是先找到那個官印再說。”李孟將小冊子收起遞給展蓉兒:“蓉兒,這個你先替我保管?!?p> 展蓉兒道:“這么重要的東西我怕萬一弄丟了怎么辦,還是你自己收著吧?!?p> “就你記性好,我才讓你收著?!崩蠲系?。
展蓉兒只好接過小冊子收了起來,李孟道:“你們這嘰嘰喳喳的聊什么呢?杏陽你什么時候回宮?”
“急什么,本公主今日與三位姐姐結(jié)拜,甚是高興,我決定,不回宮了!”杏陽一扭頭說道。
“不回宮那可不行,東方錦府上就這幾間客房,你住這我們住哪兒?”李孟無奈道。
“那我就與上官姐姐一起住,你。。?;乇埽 ?p> “什么?”李孟大叫:“憑什么?。俊?p> “就憑我是公主,上官姐姐是本公主的金蘭姐姐。”杏陽樂道。
“娘子,你要她不要我了?”李孟沖上官雪依問道。
上官雪依笑道:“相公,你一大男人還不好將就,你就去夏大哥客棧住一宿就是了?!?p> “吃里扒外。。?!崩蠲相絿佒骸八懔耍俏揖腿フ引R九了。”
汨羅一聽:“是啊,齊九估計早就悶壞了,師哥你不是說把他帶來中都有用嗎?”
“現(xiàn)在還沒到時候,等我把眼前的事情忙完再說?!崩蠲洗蚬溃骸澳镒樱疫€有個事情呢,今日去面圣被皇上一通數(shù)落,說我這衣服不得體,我尋思著也花點銀子去做件大紅袍褂?!?p> 杏陽道:“這個就不要你費神了,本公主已經(jīng)吩咐過官衣署了,四品的中都令官服肯定能趕得上你上任?!?p> “你怎么知道?”李孟問道。
“我聽皇兄說了?。阋娞笾畷r我就想好了,怎么樣,本公主是不是很善解人意?”杏陽樂呵呵說道。
“那受了公主這么大的恩情在下可怎么報答呢?”李孟問道。
“誰讓上官姐姐是你的娘子呢,我這叫愛屋及馬!”杏陽道,展蓉兒忙糾正:“是愛屋及烏!”
“對,你是烏龜!”
“。。。。。。是烏鴉吧?!崩蠲蠚獾溃骸斑€說是公主呢,也不怕被人笑話?!?p> “本公主喜歡怎么說就怎么說,大不了讓皇兄頒旨將這話改了便是!”
“別,千萬別!被人笑話也就算了,你還想遺臭萬年?。 崩蠲线?。
眾人大笑,唯有展蓉兒似乎有心事,自己一人跑回自己房內(nèi)去了。
“圣旨到!”
門口的看守進來通傳:“李將軍,來圣旨了,傳旨公公讓您去接旨!”
“知道了?!崩蠲蠎?yīng)聲便隨后趕去大門外。
“李浪接旨!”那太監(jiān)見李孟走出來便一聲喊,隨即鋪開圣旨。
東方錦也不在,李孟也不知道該如何接旨:“公公且慢讀圣旨,我該如何接旨?”
“李將軍,這圣旨有如圣上親臨,莫要說焚香沐浴了,你就跪下待雜家誦讀完了叩頭謝恩便是了,接旨后將圣旨懸掛高堂上香供奉即可?!?p> “我擦,一張帛布也要拜?”李孟低聲嘀咕著跪了下來。
“奉——天承運,皇帝敕曰:新科武狀元李浪,文才兼?zhèn)?,武藝出眾,實乃不可多得之良材,今我大齊用人之際,朕破格擢提升為正四品中都令使,賜居中都府,享俸兩千石,即日赴任不得拖延,欽此!”頒旨太監(jiān)讀完將圣旨遞給李孟:“李大人,還不快領(lǐng)旨謝恩?”
李孟忙接過道:“謝皇上!”
“李將軍,恭喜恭喜啊,您這可成了天子腳下的土地爺了啊,雜家看用不了多久您還要往上升呢?!?p> “托公公吉言,那也是皇上看得起,公公快快進屋喝杯茶!”李孟忙將太監(jiān)往內(nèi)院請。
太監(jiān)道:“雜家還要趕回宮交差呢,就不多做叨擾了?!?p> “那就多謝公公了?!崩蠲蠈⒁粡堛y票攥在手中塞入太監(jiān)手里。
“李大人太客氣了,都是雜家份內(nèi)事。”太監(jiān)將銀票藏入懷內(nèi)正欲轉(zhuǎn)身離去,杏陽正拉著上官雪依跑出來看熱鬧,太監(jiān)瞥見杏陽大驚失色,忙跪下請安:“奴才給杏陽公主請安,公主千歲千千歲!”
杏陽道:“你回去吧,別說看到本公主了,否則本公主砍了你的腦袋!”
“是,奴才什么都沒看見,奴才告退!”那太監(jiān)們忙起身就跑。
“杏陽,這太監(jiān)怎么看到你像見了什么似的?”上官雪依問道。
“我哪里知道?!毙雨枔屵^李孟手里的圣旨:“我看看!”
“中都令,這么快就下來了,李浪,那咱們現(xiàn)在就可以搬去中都衙門了,這將軍府太擠了?!毙雨柮Υ叽倮蠲习峒遥蠲蠐u搖頭道:“不,明天再去,我今晚還有事?!?p> “晚上能有什么事?你想去偷牛啊?”上官雪依問道。
“是啊,我還要去偷人呢!”李孟白她一眼。
。。。。。。
城南的錦里客棧,齊九正住宿在這里,李孟一通打聽,來到齊九房內(nèi),見齊九正就著一碟花生下酒,李孟進門道:“前輩,如此有雅興竟一個人喝上了?!?p> 齊九瞟他一眼:“你小子來干嘛?”
“先前尾隨我的人你可曾看到?”李孟開門見山。
齊九嘴巴一瞥:“倒是見到一個,我當(dāng)是什么貨色呢,沒想到是個娘娘腔,我一出手就嚇得屁滾尿流了?!?p> “娘娘腔?不會武功?難道是太監(jiān)?”李孟也是頗感意外:“魏明玉的人嗎?他為何不派金羽衛(wèi)?”
“這我怎么知道,也許是我看走眼了?!饼R九搖頭道:“你可知道,那人雖武藝不精,但是輕功極為了得,我追出數(shù)里還是被他逃脫了,有問題,很有問題。”
“輕功如此厲害?若論輕功,能比你還快的除了柳相還真沒有幾個人,我得回去問問汨羅?!崩蠲纤紤]再三決定回東方錦府上,齊九道:“你問她有屁用,我覺得你還是既來之則安之,先陪我喝兩杯?!?p> 李孟一想,坐下問道:“前輩,那人可有什么可疑之處?或者可曾說過什么話?”
“說話,說了,什么孤丘什么月亮,哎,我也記不清了?!饼R九一擺手,自顧舉杯痛飲。
李孟急道:“你快好好想想,那人到底說了什么?那人自我離開萬佛寺就一直尾隨著我,我感覺他的目的不簡單。”